王建忠則歉意的說道:“其實是我讓您失望了。您留下您的電話,我如果想到辦法,第一時間聯係您。”
送走侯玲和小艾之後,王建忠一直悶悶不樂。畢竟這次的病完全超越了他所能控製的範疇,他第一次因為別人的病情感到如此無助。
甚至說三叔的病他都有信心遲早可以解決。父親的傷他都有信心靈光一閃下治好,但是小艾的情況,卻超越了他對醫術所有的理解。
一下午王建忠沒有離開會所。一個人躲在辦公室中,不知道在幹什麼。
等到他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他穿著一套黑色的衣服,將全身都嚴嚴實實,沒有走正門,而是直接從後門溜出了會所。
一路上,王建忠施展輕功,向位於不遠地方的一間夜店走去。這是他計劃的第一個目標,按照鵬哥給他的資料,這家夜店的老板,是騰龍幫的一個絕對核心的人員,是他們的打將老黑的場子。
按照資料上說,老黑是騰龍幫專門幹髒活的人。今年不過三十九歲,但是有20年是在監獄中渡過的。手上沾著的人命案坐實的就有四樁,至於連鵬哥都不知道的,也不知道還有沒有。
按照資料的記載,老黑一般都不在夜店前麵,而是在夜店後麵的倉庫中有一間獨立的辦公室,他平時也住在這裏。這老黑最大的愛好就是女人,尤其喜歡年輕的女人,所以每天他都會在夜店裏物色目標,看到喜歡的女人就去搭訕,如果可以搭訕成功便是最好。如果搭訕不成,而對方又是一個人的情況下,那麼那個女孩必定會“喝醉”然後出現在老黑的床上。
看了這些資料,王建忠已經下定決定這個人必須要除去,即使殺了他,王建忠也不會有一點自責。這樣的人,死有餘辜!
一路來到夜店之中,王建忠找到了一個靠近角落的卡座,點上了幾瓶啤酒,目光私下掃著。
片刻後,他在一個最大的卡坐上,看到了老黑的身影。在老黑身邊坐著幾個年輕小弟,桌上則擺放著一個碩大的洋酒瓶子。老黑正在中間極其豪放的笑著,目光不斷的四下望著。
王建忠獨自喝著這明線味道偏假的啤酒,目光不時的瞄向老黑。片刻後,老黑直接走下了舞池,越過越過舞池,來到了一桌隻有兩個女孩的桌前,和兩個女孩聊著什麼。
那兩個女孩看似對老黑沒有太好的印象,尤其是老黑耳朵側麵一個刀疤,顯得尤為猙獰。但老黑卻幹脆的坐到了這座位上,很快邊有服務員送上來了許多酒水,而兩個女孩似乎也開始不太那麼排斥老黑,開始一起聊了起來。
“哼!不知死呀!”王建忠低聲說了一句,看著這為了幾瓶酒水就和老黑聊起的女孩,搖了搖頭。
片刻時間,老黑似乎已經和女孩熟絡了起來,開始在桌子上玩起了色子,還不時的將手搭在了女孩的肩膀上。那女孩看似有些掙紮,但是幾次之後,也不再閃避。
色子之後又是劃拳,酒開始越喝越多。大約一個小時過去。兩個女孩站了起來,似乎要走的樣子。但老黑直接攔住了兩個女孩,在那邊說著什麼。
片刻後,兩個女孩似是很不情願的,又一人喝了 一杯酒,這才得以離開。老黑則在他們身後送著他們。
但是最後這一杯酒,王建忠清晰的看到老黑在兩人的酒裏都添了東西。
見此一幕,王建忠直接起身,跟在了老黑和兩個女孩的身後。兩個女孩還沒走出酒吧。便都覺得頭有點重,這時老黑直接扶住了一個,不知道哪裏來了一個年輕人也扶住了一人,直接將兩個女孩都拖入了一扇酒吧側麵的暗門之中。大約三四分鍾後,那年輕人獨自一人走了出來。
“哼!”王建忠冷哼一聲,隨即穿過了酒吧的人群,直接來到那暗門的地方,輕輕推開了一個縫隙,看進去後,見沒有其他人,直接閃身走了進去。
這是一間碩大的倉庫。但是倉庫的最內部,似乎亮著燈光。裏麵還傳出一個男人帶著得意的笑聲。
“小樣,喝了老子的酒還想走!今天老子就給你們來一個一箭雙雕!”
王建忠沿著聲音走去,直接趴到亮光的房間窗外,正看見老黑脫著自己的上衣,看著兩個昏迷的女孩笑道:“今天收獲不錯!裏麵太黑還沒看清,這倆姑娘還挺水靈,最多高中!有得賺了!”說著,他直接將自己的皮帶也解了開來。
“黑哥,這妞不錯,反正你一個人也玩不過來,分兄弟一個?”王建忠的聲音,突然出現在老黑背後。
“你是什麼人!你幹什麼的!”老黑敏感的覺得事情不妙,抽出了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