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伯母。我叫楊豔,王建忠是我男人!”楊豔抓著王建忠的手,說道。
王淳此時沒有多想什麼,點了點頭,說道:“那就辛苦了。”而後,他轉向大起說道:“你也留下。”
而慕青直接帶著眾人,一起離開了王建忠的辦公室,到了會所大廳之中。
辦公室內,王淳麵色凝重,對楊豔說道:“你去掉他全身的衣服,擦淨他身上的血。”而後轉向大起說道:“你去準備兩桶洗澡的熱水。要在五十度左右。然後將這兩枚藥化到水裏。搬進屋裏。”
“知道!”大起小心的接過了兩枚藥丸。走了出去。而楊豔已經拿著剪刀,開始剪開王建忠的衣服。
此時她暗暗慶幸自己那天給王建忠打電話的時候,沒有說完話直接掛斷,否則她真的會後悔終生,甚至她都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勇氣繼續活下去。
王淳在旁打坐,恢複內力。
大約十分鍾後,楊豔和大起都已經做完了自己要做的事情。王淳也睜開雙眼,對大起說道:“你在門外候著,有事我直接喊你。”
大起點了點頭,走了出去。
王淳則對楊豔說道:“一會兒療傷的過程,無論你看到……”
話沒說完,楊豔開口道:“您放心,看到什麼也不會和另外的人說起。健忠治病我不是看見過一次兩次了!”
王淳點了點頭,說道:“好,既然你是他的女人,也就不是外人了!現在不是我們嘮家常的時候。一會兒你要注意,我會為他放血,你要隨時保持他身上的清潔。也就是說見血馬上要擦幹淨。而且要注意,自己不要碰上這些血。”
“我懂!”楊豔說道。
大廳之中。此時氣氛輕鬆了很多。其實就是因為慕青一句話:“各位放心吧!健忠的父親親自救治,隻要他沒說這個人沒救了,就一定是可以治好的!”
一下子,大家提著的心,都放了下來。
這時,慕青向萌萌逸晴說道:“你們誰給我介紹一下健忠的這些朋友呀。”
“還是我說吧!”萌萌有些不高興的說道。隨即她指向莊純說道。“這是莊純,聽她的名字就知道是什麼貨色了。一個狐狸精把賤哥哥迷得五迷三道的,本身都快不行了,讓賤哥哥救了回來,現在還成了賤哥哥承認的女朋友。”
莊純臉色一怔。不管怎麼說,這是王建忠的母親,也是他心裏未來的婆婆,可是叫萌萌這麼說,她心一下子提了起來。
不過慕青卻是一笑,說道:“萌萌,別胡說!”說著,她伸手向莊純,說到:“來,閨女,坐阿姨旁邊來。”
莊純有些靦腆,但還是聽話的到了慕青的身邊。慕青對莊純看的這叫一個仔細,說道:“好!真標誌的姑娘,要說我們家健忠就是有福氣。”
莊純不覺得臉有些紅,那已經很久沒有狂跳過的心髒,又開始亂蹦了起來。慕青看著莊純這樣子,更是愛看的不行。直接從手腕上擼下了一個鐲子,拉著莊純的手就給她套在手上了。
“伯母,您這是……”莊純一怔,忙說道。
“閨女別嫌東西舊就行了!我也沒專門準備什麼見麵禮。這個鐲子就給你了!”慕青說道。
莊純低頭看向那個鐲子,不由得一驚。她不是什麼沒見過世麵的人。混在電視台,至少眼力還是有一點的。這隻手鐲絕對是標準的玻璃種翡翠,豔的和早春雨後的柳葉一樣。隻是一眼,便可以看出價值連城。“伯母,這太貴重了!”
“別胡說!”慕青笑著拍了拍莊純的手,說道:“哪有什麼貴重不貴重的。我們老王家可不能失禮,你這麼俊的姑娘看上我那個混小子,一驚是他的造化了。”
莊純臉紅的已經快滴出水來。而一旁的萌萌牙齒已經快被自己磨平。
這時,慕青又說道:“這隻鐲子不值什麼錢,但是有養心安神的一點效果,你帶著正合適!不許在和我矯情,小心伯母不開心!”
莊純紅著臉,點了點頭。慕青又問道:“家裏還有什麼人嗎?”
“我父親還在。”莊純說道。
“好!哪天你約一下,我難得到城裏來,怎麼也得和親家見個麵。”慕青說著。莊純此時羞得恨不得找一個地縫鑽進去。心裏卻說不出的有一種開心。她明白她已經被慕青認可,而且慕青應該也能看出她的身體,並沒有嫌棄自己。
和莊純聊了幾句之後,慕青看了看萌萌,說道:“不能問你了!”而後轉向逸晴,問道:“晴兒,裏麵那個特英氣姑娘是誰呀。也是健忠的……”後麵的話,他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