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冰並沒有任何的反應,而是任由王劍在她的眼前流淚,懺悔!仿佛一切與其無關!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顏冰突然大笑出聲,但是笑聲中,卻充滿了悲涼與苦澀。緊接著,她的雙眼突然恢複到之情的冰冷,用犀利極具穿透力的眼神注視著站在她對麵的王劍。突然一把將王劍放在他身上的手給大力地壞開然後說道:“你不是我的父親,我是一個孤兒,我沒有父母!你讓開吧!我要走了!”
一旁的王建忠實在是有點看不下去,雖然他同情顏冰的身世,但是同時他容不得別人對自己最為敬愛的三叔有這種態度,尤其是三叔的女兒,便開口勸道:“顏冰,我三叔是你父親,你不可以這麼說!”
顏冰突然轉過頭來,用一種哼疑惑的眼神看著王建忠,說道:“父親?對不起,在我的世界裏,沒有父親這個詞!好了!我累了!我要走了!”
“顏冰!難道你就不肯給個機會我,讓我去為我這二十幾年的欠缺來一個補償嗎?難道你還要跟著冷月錯下去嗎!” 王劍噙著淚水,一躍飛至顏冰的跟前,雙手緊緊地抓住她的雙臂,用一種幾乎懇求的目光對顏冰說道。
顏冰就像一根木頭一樣,麵無表情,隻剩下那嘴巴還會動兩下,但是說出來的話,卻是那麼地令人傷心:“生我者天地,養我者冷月。”
“顏冰!”王建忠突然大喝出聲,聲音中充滿著各種情緒。在這一刻,他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在他的心裏,三叔可是和父親的地位相差無幾。
王劍苦笑一聲,然後無奈的說道:“好了,我懂了!”稍停,他對顏冰說道:“不管你是否顧忌你自己的身世,但是我希望你不要做出讓自己無法回頭的事情。在你還沒沾上王醫村人的鮮血之前,我希望你給自己留一條後路!”
說完,王劍轉向王建忠,說道:“算了!換做是誰,一個從沒有在記憶中出現過的父親站到自己的麵前,恐怕都難以接受。何況這個父親還是從小被說成是自己世仇的人!”
王建忠深吸口氣,點了點頭,便不再言語。
“請鬆手!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顏冰依然是冷冰冰地對著王劍說道。
王劍咬了咬牙,緩緩鬆開了顏冰的手,說道:“好自為之!”
顏冰冷冷的哼了一聲,說道:“我的事情,不用你管。我隻是告訴你,你認錯人了!今天我沒殺他,隻是因為我技不如人!”
話音落下,顏冰頭也不回的向車走去。片刻便已經消失在了視線之內。而王建忠和三叔則呆呆的站在原地,看著那顏冰遠去的方向。
“唉!賤種,走吧!”許久後,王劍收拾起了心情,長長的歎了一口氣後,便轉過頭來,看著一直默默地陪著他的王建忠說道。
王建忠鬆了一口氣,見到三叔沒有想象中的那般虛弱,當即也將一直都懸著的心放了下來。
點了點頭後,王建忠率先回到剛剛的那輛車上,打開車門,坐在駕駛的位置上,啟動了車輛。待三叔進來並關好車門後,便一踩油門,朝市中心的一生逍遙養生會所裏麵趕去。
足足開了將近一個小時,王建忠才算是平安地將車開到自家會所的跟前。
一下車,他便率先去幫坐在身後的三叔王劍開門,扶出了臉色不太對勁的三叔,然後便快步朝會所走去。
一推開門,王建忠便扯開嗓門大喊:“琳琳!快點去準備一下,我要馬上用手術室!”
正在埋頭整理資料的程琳琳一聽,當即放下筆,還沒有來得及應一聲,她自己便已經率先去手術室那裏忙活起來。
約莫過了一分鍾左右,程琳琳從手術室裏麵走了出來,快步趕至王建忠的跟前,說道:“老板,手術室已經準備妥當,您可以隨時進去!”
“嗯!琳琳,辛苦你了!小夢,你先看著門口!琳琳,還要繼續辛苦你一下,跟我進去,一起做個小手術。”王建忠一邊吩咐著一邊攙扶著王劍已經到達了手術室。
王劍的反應倒是非常平靜,隻是淡淡地問了句:“賤種,你打算用什麼方法去治!”
王建忠的回答倒是比較出乎他的意料之外:“我壓根沒想過現在就治,三叔,我剛剛一路上特別留意的你臉色的變化,發現寒毒比之前又是更進了一步,再晚一點做手術的話,再過兩天,三叔您的病情恐怕就是華佗再世也是無補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