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從口袋中掏出一張支票,手指輕抬那陳先生便快步接了過來,看了一眼後,臉上露出了一絲震驚和嫉妒,來到王健忠身旁,一副居高臨下的樣子將支票遞給了王健忠。說道:“沒你什麼事了,你拿著錢走吧!”
王健忠結果支票,半晌時間才數清了那一排零的個數,這可是足足三千萬華夏幣,這麼一筆錢,對於一個大學生來說,已經具有了足夠的震撼力,即使對王健忠來說,也同樣如此。
“既然白伯父這麼客氣,我就卻之不恭了。”王健忠臉上露出了一副絕對槍斃幾次也不冤的賤笑,臉上一副眉飛色舞的說道。
白露的父親正要擺手請王健忠出去,沒想到王健忠卻沒將支票收到自己的懷裏,反而遞給了旁邊的白露說道:“露露,咱又發財了,收好了呀!”
“拿完錢還不走?”陳先生說道。
王健忠笑道,“這位陳助理,不管怎麼說,我也是作為白露的朋友來這裏拜見白伯父,我想請問你以什麼身份轟我走?”
陳先生臉色一變,說道:“三千萬,足夠你賺一輩子了。拿了錢快滾,別以為我們看不出你的打算,白小姐不是你能惦記的!”
王健忠一臉賤笑的看著陳先生說道:“不是我能惦記的,難道是你?三千萬,對你來說是天文數字,對我王健忠來說分文不值!”隨即他拿過了白露還沒接過的支票,雙手撕得粉碎,直接將那些紙屑扔到了陳先生臉上。
“這裏是白伯父的地方,白伯父打我罵我我都無所謂,他是白露的父親,是長輩。但是你狗仗人勢請你分清局勢。你不是白露的男朋友,我是!你說好聽的叫一個助理,如果放到過去,你就是一個管家,放到宮裏你就是一個太監!跟我裝逼,小心遭雷劈!”王健忠忍陳先生很久了。
並不是他容不得別人用這種方式與自己說話,自己已經賤了二十多年,什麼樣的鄙視沒有遇到過。但是他卻忍不了這個姓陳的男人看著白露的目光。那種目光任何男人都會明白其中的含義,而在王健忠的心裏,白露已經是自己的女人,是隻屬於自己的女人。
“你!你找……”陳先生氣結,話沒說完,就聽到唐裝男子地喝了一聲:“夠了!小陳,你出去!”
陳先生臉色一怔,他沒想到白露的父親竟然喝住的是自己。但他卻絲毫沒有反抗的勇氣,咬了咬嘴唇,恭敬的退到了房間之外。
“你們也出去吧!”白露的父親對身後兩個“高手”說道。兩人沒有答話,直接退出了這大廳。
“好了,說說你的價碼吧!要多少錢,你才離開白露!請記住你自己的身份,如果不是因為你救了她,你根本就沒有在這裏和我談條件的權利。”白露父親一副威嚴的說道。
王健忠的賤笑變成了一副玩世不恭的輕笑,反問道:“白伯父,說說你的價碼吧!要多少錢,你才把白露嫁給我?請您記住自己的身份,如果不是因為你是白露的父親,我根本不屑與一個用金錢衡量自己女兒價值的發父親多說一句話!”
“健忠……”白露見到這針鋒相對的二人,心中一沉。她了解她的父親,決不允許有人與自己這麼說話。
“小子,你真以為救了白露,就能和我平起平坐了嗎?”白露父親低聲喝道。
“老頭,你以為有兩個糟錢,就能把別人都不當是人了嗎?”王健忠不知道哪來的火氣,也不再保留那副賤像,反而露出一副桀驁之色。
“健忠,別說了!”白露有些著急的說道。
王健忠臉色微沉,說道:“你不要管,這是我和這個糊塗老頭之間的事情!”
而後他直接轉向白露父親說道:“我說你糊塗,你一定不承認,但是你究竟有沒有搞清楚現在的狀況,你就知道自己手底下有幾個糟錢,就想對全世界人開價了嗎?告訴你,別人在乎,我不在乎!你問過你女兒的感受嗎?你知道這段時間白露多痛苦嗎?”
沒等白露父親開口,王健忠繼續說道:“你不知道!我知道!白露她不和我說,但是她的心思怎麼能瞞住我。就因為她是什麼狗屁白氏企業的大小姐,她知道她的婚姻不受她自己做主,因為這個她竟然留了一個情敵在身邊,來避免到時候我太難過。可是一個能做出這樣事情的女人,難道不會更難過嗎?你這個父親怎麼當的?”
“你……”白露父親喝道。不過王健忠的聲音更大:“閉嘴!現在是我說,你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