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當山上。王建忠和如月呆了三天。
老祖和寒祖作為華夏最強大的存在,一旦如月和王建忠無法順利為學院建立上界,他們便是保護華夏最重要的力量。
而這一次,如月前來便是讓老祖和寒祖放棄門戶之見,直接修煉對方功法。
原本這兩位老人堅決反對,但是如月直接擺明了自己的身份,自己才是天一經的創始之人,算起來是兩門始祖。直接以祖師名義給兩人下了命令。並且也讓王建忠將輪回功傳授給二人。來讓二人可以更進一步。
不過按照如月所說,老祖和寒祖如果想要成神,已經難於登天。他們修煉本門功夫已經太過於根深蒂固,想要陰陽相合極為困難。不像王建忠和顏冰在未入九重的時候,內力已經開始相融相濟。
告別老祖寒祖,托付了讓一清真人隨時注意華夏動向,一旦有什麼大的危機,便通過醫仙祠與王建忠聯係,王建忠和如月這才回到了那座印度洋中央的小島上。
轉眼,一年時間。
王建忠的進境可以說是飛快。原本他已經有了最接近神的身體,有了最強悍的神力。所缺少的隻是使用和貫通。
但是有如月這個最優秀的老師,已經停留在這一個程度兩千年之久,想要讓王建忠將力量融會貫通,沒有人比她更適合。
最關鍵的是,這一年王建忠的身體蛻變的越發接近於神,這也得益於那源源不斷輸送而來的信仰之力。
這份信仰之力,來源很簡單。在華夏全國每一個濟生堂醫院的大廳內,都被樹立了一座名為“濟生堂醫仙”的醫仙雕塑,全天香火不斷。每一個來看病的人,本身就對濟生堂心有感激,而這醫仙也成了濟生堂的代表。
甚至在濟生堂開發的樓盤,開設的公司甚至每一個有濟生堂的角落,濟生堂醫仙的像都會存在,而且都不乏信眾。毫不客氣地說,這個醫仙已經成了濟生堂的代表,所有人對濟生堂的感恩,都轉移到了這個醫仙的身上。
隻說信眾,恐怕濟生堂醫仙在華夏已經是人數最多的一個。而且這份信仰,是由心而發,沒有任何強加之處。王建忠根本沒有用神仆傳道,甚至他都算不上一個宗教,但卻已經擁有了成神最龐大的基礎。
就連如月都說自己所積累了兩千年的信仰之力,竟然和王建忠這兩年多一點的時間相差無幾。
“如月,我現在感覺神力已經圓融,而且身體已經基本上完全能量化,可是卻依舊摸不到成神的門徑。”王建忠有些著急。他已經感覺到成神對他來說已經是一層薄薄的紙,卻無論如何也無法捅破。
他已經問了如月幾次,如月卻依舊告訴他:“不急,還要更加圓融。成神的最後時刻,決不能有任何紕漏,否則是萬劫不複!”
時間過的很快,他從昏迷已經經曆了二十九個月。距離最後的期限也隻剩下了一個月而已。
這段時間,王建忠幾乎每天都會接收到武當金頂醫仙祠內一清真人的傳信。現在學院已經開始蠢蠢欲動,各個國家也有不少異動,華夏官方已經開始做出了積極地準備,不過一場大戰,隨時可能拉響。
王建忠不由得有些心急,雖然學院通過十大財閥對華夏經濟侵略,企圖讓華夏內部混亂的計劃已經宣告全盤失敗,如今華夏已然是空前團結,但是一旦戰爭打響,絕對是不可收拾。
“如月,究竟要怎麼樣才能成神,建立那個上界空間?”王建忠說道。
如月看了看天空,而後輕輕握住王建忠的手,說道:“和我走吧!去西方看看!”
此時王建忠已經極為圓融的與天地合一,他和如月兩個人,在西方的天空上俯視著人來人往,最終兩人直接停留在了阿爾卑斯山頂。
“這裏原本是西方第一個上界的存在。我們在這裏重新恢複西方修煉的秩序怎麼樣?”如月一副溫婉的聲音。
王建忠掃視了一圈,說道:“當然可以。反正在什麼地方都無所謂,入口不是可以隨便設置嗎?”此時王建忠也明白關於上界的很多事情。比如華夏的上界在昆侖。可是通往昆侖的通道,卻可以在武當打開。
如月笑了笑,說道:“成神的最後一步,其實說來很簡單,卻又很難。”
“究竟怎麼做?”王建忠問道。
如月靜靜的道:“讓一個神,承認你的信仰。或者你全盤接受一個神的信仰。這個信仰就是神格。”
“這要怎麼做?”王建忠完全不解,他到哪裏去找一個神信自己?更關鍵的是王建忠明白他不能信仰任何的神,否則他所製造的空間,便再不是無屬性的。“這完全是一個死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