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酒會上的一切已經打包成資料送到顧老爺子手上,顧老摸著那疊紙陷入沉思。
以前顧珩給他的印象不過是口氣狂妄有點血緣關係的小子,但如今手下又告訴他,顧珩在酒會上那驚人的舉措,就連他也吃驚不少。
米國政府規劃他是怎麼知道的?尤其他華人的身份,他是怎麼得到政府機密的?
這個看不透實力的孫子,攪亂了他的心神。
那個決定在顧老心裏縹緲不定,讓顧珩回來,不知是好是壞。
米國
顧珩知道文件已經送去顧家,他安插在顧家的眼線也不少,當聽到顧老看完後在書房待了兩個小時,他笑了。
他知道顧老的想法,他不就想讓他回去做顧源的磨刀石嗎?他偏偏要做那顆讓他拿不定的棋子。
“哼哼~”顧珩舔舔嘴角,如一個貪吃的小孩,迫不及待地像吞下顧家這個龐然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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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明歌這一個月白天都在劇組度過,晚上偶爾要陪顧珩應酬,終於她的角色拍完了所有的鏡頭。
電影試映時,她坐在昏暗的角落吃著爆米花看完了整場電影,看到溫特斯夫人被車撞死時,旁邊坐著一位女記者哭得鼻涕橫流。
真奇怪,明明是r級片,她怎麼看哭了。
女記者抽泣地想。
“擦擦。”旁邊纖細的手遞過一張紙巾。
“失禮了,謝謝。”女記者不知道旁邊坐著是誰,她邊擦眼淚邊開啟吐槽模式,“溫特斯夫人太慘了,亨特實在太討厭了,男人都是這樣的。”
女記者晚上回到家打開電腦寫了一段長長的影評,其中以這句終結了溫特斯夫人的一生。
每個老男人一生都會有洛麗塔,而溫特斯夫人如一株向男人盛開的玫瑰,隨著那封信的打開而枯萎。
“溫特斯,我感覺你最近氣色不太好。”朱莉夫人湊近一瞧。
溫特斯摸摸臉,雖然她補了妝,每天靠敷麵膜補水,但臉上細紋明顯了,每天昏昏沉沉的,提不起精神,難道自己是老了?
“我總覺得心裏有什麼事。”溫特斯皺了眉。
朱莉打笑道,“哎呀,溫特斯,你不是跟亨特先生剛結婚嗎?煩人的女兒又去夏令營了,你有什麼日子能比現在開心?”
溫特斯想想也是,輕抿了一口濃茶。
但最近的事實在太怪了,先別說丈夫亨特經常一個人發呆,而且每次和亨特行做夫妻之事時,第二天她都記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