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真難吃。她與人類的口味真是無法苟同。
又伸手拿起小籠包旁邊的一杯小麥粥,熟練的插入吸管喝了起來。
勉強可以入口。
一邊喝著一邊懷念著曾經所吃的美味。
她和族人一樣又不一樣,因為她喜歡吃一種石頭。
說是石頭吧,其實她也不知道是什麼。很圓潤的一種類似於人類所稱珠寶一樣的東西。溫溫的,入嘴變軟。
超好吃!那才叫美味呢。可惜,這裏似乎沒有人能認同她的口味,就連以前那一群同族們,也沒有認同她的。
嘴裏似乎還殘留著那種溫軟軟的味道,千秋舔了舔嘴唇,想著哪一日一定要再去尋來那些,否則光吃人類這些玩意兒她得餓壞。再說秦淮這邊。
偌大的一個辦公室內,秦淮單手托腮另一隻手有節奏的敲打著桌麵,一雙眼盯著前麵站的老實的一個中年男子。
男子微弓著腰,一張還算白淨的臉上隻有些細細的皺紋,可見平時保養的很好,能微微的看出年齡不小了。
眼底因為縱欲的原因下垂且發青,顯得整個人都不怎麼精神。
隻見,他時不時的抬手擦一下臉上的冷汗。
看得出他很緊張。
秦淮開口了:“沒想到副總在房事上興致那麼高。”
中年男子聽到後,臉色慘白。僵硬的笑著:“秦老板說笑了。”
秦淮收回手,將歪著的身體坐正。笑的異常危險,一雙眼睛如毒蛇一般死盯著對麵中年男子。“沒說笑。”
說完,就收回了眼神,看向別處。不想看了,惡心的人。
“好了,你走吧。”秦淮揮了揮手,讓他出去。
中年男子愣了愣,頓時不動,反倒大哭。
中年男子好歹當了多年的領導,也是個人精。
“秦老板我為您做牛做馬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您這回無緣無故的讓我走,總得有個理由吧!不然以後誰還敢跟您幹?”
秦淮笑了。被氣得。這回居然還威脅上他了,以為他沒有證據了就不能拿他沒辦法了麼?!
“哦?副總以為?”
“我自問我每日兢兢業業的為酒店服務,沒有做過對不起酒店的事兒!”中年男子好像找到了底氣,說出來的話中氣十足。
“我記得我好像也沒說過要開除你的事兒啊?”秦淮此話一出,中年男子臉上表情頓時一僵。
不禁自問到難道是自己想多了?
悻悻地退出了房間。
秦淮看著人出去。
臉上笑容再現。
饒了你,可能麼?
拿起電話,滴滴響了兩聲之後,那邊接通。
“開始吧。”
聽到對方回複後,掛上。
……
中年男子叫做任路,是酒店的副總。平日裏正主不來,他就是最大的那位。
私底下,怎麼混都沒事,隻要表麵工作做的好。
一個省裏最大酒店的油水自是不少。
早幾年的時候,他有老婆管著,還努力的工作過。
後來,老婆得病死了,沒人管了,收了錢也玩了女人,慢慢的就開始胡混起來了。
說起算得上罪上邊那位,也就那麼幾次。
他本以為這主也不怎麼來,來的時候也就住那主臥室。
旁邊那間沒有人住,偏偏又裝修的豪華。
玩女人,去那種房間玩才有感覺!
誰承想,這秦老板也沒通知,就這麼突然帶了一個人來住。
這讓他剛和雅居裏麵特帶勁的姑娘紅袖玩完,還沒來得及命人打掃,秦老板就住進去了。
天知道,他當時有多害怕。
他打聽到秦老板來的時候還帶著一個女人,暗暗祈禱兩人是住一塊的。
看今天秦老板看他的模樣,應該是,還不知道的吧?
任路越想越覺得秦淮沒發現。
慢慢觀察了秦淮兩天後,發現確實是沒事。膽子也就變大了,又一想到上次和自己混的娘們,覺得口幹舌燥,下腹那處充血。
急需找個女人抒發一下自己的生理需求。
憋了兩日的老男人,急衝衝的奔著滁湘最大的娛樂場所‘雅居’去。
他不知道的是,有人正等著他上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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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還沒有一個看過本書的人,但是我的碼字興趣依舊。知道脖子以下部分不能描寫,所以我會特別含蓄的啦。
我可是個規矩的作者,(嚴肅臉)很認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