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風吹起了海浪,用力的撞擊在陡峭的懸崖上,發出滔天的怒吼,接著便被懸崖拍打的粉身碎骨。月光潑灑在海麵上,倒映出瑩瑩的光輝。
懸崖邊並無小路,有的隻是堅硬嶙峋的石頭。高數十米的懸崖,如果有人不慎掉落,定然會被海水吞噬,再無下落。
然而,就在這樣的懸崖之上,一個麵目猙獰的男子,正在追趕著一名穿著一襲淡藍色長裙的女孩。她好看的容顏和柔順的長發早已因為長時間的奔跑和過度的驚嚇變得慘白和淩亂。沒有了退路的她,站在懸崖邊大口大口的喘氣。
男人一步一步的逼近女孩,臉上的笑容變得更加狠厲,女孩無奈的一步一步挪向懸崖邊,沒有退路了。
那個男人勾了勾嘴角,不費吹灰之力就將女孩推下了懸崖……
又夢到了這個驚險的場麵。夏暖猛地睜開雙眼,盡管她早就明白這隻是個夢,但是每次夢醒之後都會讓她感到毛骨悚然。
“會不會太真實了啊,感覺就像一段記憶一樣。”她木木的想著,但馬上定了的神,翻身趴在床上,伸手抽了一張床頭櫃上的麵巾紙,擦去了因為這場噩夢而驚出的細密的汗珠,並順手把衣服撩到了枕邊。
本想在被窩裏再窩一下的,可是她早已睡意全無,越躺越清醒。無奈,夏暖隻好座起身子,從床上下來,赤腳猜到地板上,一鼓作氣站了起來,回頭看了看牆上的掛鍾。
“才7點啊,這麼早。”夏暖失望的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哎,看來今天又要掛兩個黑眼圈了,早知道,昨天晚上就不為了看電視劇等到一點多了。”
夏暖徑直走到窗邊,拉開落地的米色窗簾,陽光爭先恐後的射進了溫馨的臥室,把一切都照的明亮起來。
她理了理淩亂的頭發,用發圈吧長發紮成了一個隨意的馬尾辮,同時走向衛生間洗漱,再像臉上拍了一些爽膚水,抹了一些眼霜。原本有些疲憊的她顯得精神了許多。
夏暖對著鏡子裏精致的麵容勾了勾嘴角,擎起一抹微笑,重新紮了一次頭發,理好了衣角。
完成這一係列動作之後,她才提上自己的手提筆記本電腦,背上英倫風的雙肩書包,低頭看了看手表,八點多了。她稍稍加快了腳步向樓下走去。
“暮雲,你早就到了嗎?”夏暖對著一個如今天天氣一般溫暖而又美好的男生笑著問道,並輕巧的跳上了他的自行車後座。
“沒有啊,我也是才剛到一下,倒是你,不要跑這麼急,小心摔著了。”男生回頭看了一眼,確定她坐穩了,才開始蹬起腳踏板緩緩的向前騎去。
“這是的,每次都是這樣。”夏暖看到了他的小動作,心裏感到溫暖無比,可是嘴上依舊是抱怨的說道“明明都是等了很久了,還說才是一下。下次不要這麼早來了,我都沒有這麼早,到還要你在這裏吹冷風等我。”
沒辦法她就是這樣嘴硬心軟。而這名男子叫上官暮雲,一個如陽光般溫暖,講話時給人一種呼吸氧氣一樣舒服的男子,就是她的學長兼基友,是在就異國他鄉最了解他的人了。
上官暮雲幹笑了幾聲,也不急著搭話。
微暖的陽光照射在他們的身上,隻在逆光處投下小片的陰影,伴隨著他們遠去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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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時間不多,所以每周…望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