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今天我們就要和青學比賽了,聽說他們今年很厲害。”話多的柳澤興奮的說,“終於可以好好的打一場比賽了,對吧觀月。”“我們是絕對不會輸的。”觀月習慣的卷著自己墨綠色頭發自信的說。
今天是我們聖魯道夫和青學爭奪進軍關東大會的比賽,勝利的就能直接晉級,所有大家都想獲勝。“裕太你怎麼了,心不在焉的?”沒什麽?裕太緊皺著眉頭敷衍的回答。腦海中隻有馬上就要見麵的那個人,不二周助,他的哥哥。
那個他愛了十年,即使提起名字都會緊張的人。進入場地,一眼就看見那個人那個即使在人群中也是最顯眼的人,他正跟身邊一個戴帽子的男孩說話,臉上掛著開心的笑。裕太的心刺痛了一下,他知道那個人,據說是個很厲害的新生,他隻看到那個人臉上那曾隻屬於自己的寵溺表情。他沒有看見他離去時周助看見他傷心的表情時一瞬而過的痛苦表情,裕太,對不起。
比賽的時候裕太沒有去看,他在一個空閑的球場一遍一遍的練習著,腦海中總是浮現的出哥哥臉上的表情,哥哥,你的身邊是否已不再有我的位置了。他這次的對手是那個叫越前龍馬的,可是沒有人知道他
拚命的練習打網球就是希望可以讓那個人眼中的他不再是個孩子,卻隻能和一個新生比賽心中的失望。第一場比賽結束時我們輸了,而且柳澤還被青學的桃城打暈了。這讓我覺得很不可思議,因為以觀月的預算我們一定會贏的,而觀月的預算從比賽開始就沒有錯過。
我想一定是他們沒有照觀月的話做才會輸的。我擊出了一擊強力的扣球告訴自己,我一定會贏給那個人看的。
“你怎麼在這?”我剛從球場出來就看見那個人靠在路邊的一顆櫻花樹下,陽光下就像一個天使,一個仿佛展開翅膀就會飛走的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