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妹,師妹。”不見其人先聞其聲,不是自己的親親師兄還能是誰,夜梨忙換上一臉笑臉,迎了上去,看著從梨花林中走出來的師兄,白衣賽雪,麵若桃花,整個人美的不可方物。不知為,什麼嘴上的弧度突然消失,見自己的小師妹不高興,冷寧覺加快了步伐“師妹你怎麼了,為什麼不開心?”????
“師兄,你又變美了。”聲音雖小可還是被寧覺聽見了,“噗嗤~小丫頭,你怎麼用美來形容呢?”“師兄,你不是也這麼形容我嗎?”夜梨嘟起嘴說,寧覺無奈的搖搖頭,伸出手摸上她的頭說:“我是男的呀,在好看也不能用美來形容。”“我也是男的,你看我哪點不像”說著轉了一圈。
寧覺還想在說些什麼,卻在看向前方來者之後頓住了,看著師兄一下子不說話,就知道是師傅來了,於是跟著師兄迎了上去,冷寧覺俯身“父親”,“師傅”,“嗯”今天的冷秦風依然是一身絳紅色的衣服“梨兒今天是你13歲生辰需要什麼盡管說”,夜梨十分乖巧的說:“師傅送什麼徒兒就要什麼?”聽到這樣的話冷秦風很欣慰,於是對著後麵的師從說把盒子拿來,夜梨接過錦盒打開看裏麵靜靜的放著一根白玉短笛,在陽光的照射下泛著朱玉華光,摸上笛身,呆呆的一愣,這,她好像在哪見過,“這是你父親派人送你來時留給你的,我一直保存著,現在你長大了,東西也該還給你了。”“父親??????????”夜梨喃喃的叨念,是啊她有父親,那個在她很小就忍心拋棄她的父親,那一夜無論她怎麼哭,她還是把她交給了陌生人,她不知哭了多久,一個在繈褓中的嬰兒在一個陌生懷抱裏的恐懼,她想忘記,用了自己整整13個年華,可是還是被深深撕裂了。
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珠子不停的往下掉,她不斷的用衣袖擦拭奈何越擦越多,她將手中錦盒擲地“這個我不要”轉身就跑,看見如此的夜梨,寧覺就想追,可是手卻被冷秦風拉住“父親”,沒有禮他默默的轉身將錦盒撿起,上麵還有夜梨的淚痕。“這事我們誰也幫不了她,她遲早會知道,他也會回來找她,帶他離開”看這夜梨遠去的方像冷秦風幽幽的開口,說完便轉身離去。
寧覺呆呆的站在原地追也不是,走也不是,就在他焦急的不知怎麼辦才好的時候,一抹墨色的身影閃到他身邊,看清來者“阿兮你來的正好,能請你幫我把小師弟帶會來嗎?”那個名叫阿兮的男子玩世不恭的把玩著自己的頭發笑著說:“小師弟嗎?”聽著他這麼問寧覺反倒不好意思起來“阿兮,她不喜歡有人叫她姑娘,所以???????”沒等他說完一陣風眼前的人便不見了。
墨衣男子沒有一會便追上了夜梨,不過他卻並不急著帶她回去,而是玩味的跟著她,他就是想看看這個假小子跑到朝夕門的護門陣法中她該怎麼辦。也許是意識到不對勁,夜梨便停了下來,揉揉通紅的眼睛看看四周,一震不好闖進陣法中來了,這個陣法是朝夕門能與世隔絕的原因之一,她曾學習過如何布陣但卻布陣如和解陣,聽師傅說這個陣法隻能從外麵解開,在現在這種情況隻能原地等待,於是便找了一棵樹坐了下來在樹上站著的墨衣男子嘴角上揚輕聲到:“不錯嗎?小丫頭遇事如此淡定。”他抬頭望了望天“可是,天快黑了呢?????”
樹下,夜梨看著漸漸黑下來的天色,眼神越來越迷茫,她最害怕天黑了,在黑暗中孤獨一人,恐懼陌生包圍著她,也許是小時候留下的毛病,夜梨身子使勁的蜷縮仿佛要將自己揉進樹裏,也許樹上之人感受到了不對勁,在抬頭看看天色不早了,便飛身下來。
感受到一陣風,夜梨慢慢的抬起頭呆了,一掃剛才的陰霾,這世間竟有比師兄還要好看的人,這時月光調皮的透過樹葉鑽下來輕輕打在男子的臉上,男子有著常常睫毛,性感的薄唇,白皙的皮膚,“公子顏如玉,陌上世無雙”夜梨喃喃,男子聽見夜梨這麼評價他,便笑了,笑的天地失色,“姑娘在下姓千名木兮,不知姑娘見在下可否滿意。”“滿意”夜梨鬼使神差的說了出來,“那姑娘可否願意在下送你回去呢?”聽到這句話,夜梨狐疑身子往後退了退,見到夜梨的小動作,千木兮便說:“姑娘不用害怕在下受你師兄之托送你會去。”聽見是師兄意思,師兄叫來的人一定不是壞人,這麼想著便點了點頭。
沒等夜梨反應過來,她的雙腳離地,“姑娘冒犯了”溫熱的氣息吐在脖頸上,夜梨臉一紅低下頭,任由男子抱著消失在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