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原十分和藹地笑了笑:“咱們慢慢玩,反正我有的是時間。”
“你知道嗎,一直以來我就想用淩遲的方法好好折磨一個人,看他能不能承受一百刀以上,可是以前碰到的都是軟蛋,不到十刀就暈死過去了。你骨頭這麼硬,我相信應該可以支撐地一百刀的。”
謝子朗雖然是草包,但是卻也知道淩遲的意思,那就是用刀子一刀一刀割身上的肉。
他一下子就嚇得失禁起來,一邊大搖起頭:“不要。”
對於鄭原的冷酷,他是越來越害怕的了。
鄭原陡然抓住插在謝子朗左肩頭上的破玻璃瓶。
然後用力一拉,就割上了謝子朗肩頭上的一大塊肉來。
鮮血噴濺中,謝子朗再次發出了一陣痛苦萬分的慘叫。
他現在感覺自己就像落在了地獄之中。
他想不到自己也有這麼一天。
以前,他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用殘忍的手段折磨人了。
無論男女老少,隻要得罪了他,他都會用往死裏折磨。
所以,在很多人眼中,他就是一個惡魔。
看到別人被自己折磨得死去活來,他就會感覺到興奮。
但是現在,他終於知道被人虐待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除了感覺到痛苦外,還感覺到恐怖。
他開始有點後悔了,後悔以前殘忍折磨別人。
不然也不會遭到現在這種報應。
“二少爺,現在該輪到哪個部位了?”鄭原臉上依然帶著和藹的笑容。
可是,他的笑容那起來就像是死神之笑。
謝子朗激靈靈地打了一個寒顫,趕緊忍痛跪了起來,痛哭流涕道:“鄭原大哥,饒了我吧,我知道錯了,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
現在在他眼中,鄭原就是一個魔鬼。
他已經對他產生了深入到靈魂深處的恐懼。
“給我唱征服。”鄭原喝道。
“我唱,我馬上就唱:終於你找到一個方式、分出了勝負、輸贏的代價、是彼此粉身碎骨,外表健康的你心裏、傷痕無數、頑強的我是、這場戰役的俘虜、就這樣被你征服、切斷了所有退路……”
謝子朗絲毫沒有猶豫一下,就用帶哭的聲調唱起了征服來。
“太難聽了,你想汙染我的耳朵啊。”鄭原臉色一沉。
“沒有,鄭原大哥,別生氣,我很少唱征服的,所以唱得不錯,你放我回去,我以後天天唱征服,一定會把它給練好的。”謝子朗恐慌萬分的說道。
鄭原喝道:“站起身。”
謝子朗以後鄭原放過自己了,頓時大喜,趕緊站了起來:“謝謝鄭原大哥不殺之恩。”
“不用客氣。”鄭原詭異一笑。
說著,閃電般揮動破紅酒瓶,快速插向了他的下麵。
謝子朗發出了一陣殺豬般的淒慘叫聲,然後就暈死了過去,倒趴在了地上。
鄭原將破紅酒瓶扔在了謝子朗的身上,然後陰冷無比的道:“凡是敢打我鄭原看上的女人的主意的男人,必太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