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什麼事了?”
陡然,一個清脆的女子聲音響了起來。
這女子的聲音雖然不大,也不算霸道,但是卻帶著一種不可置疑和違逆的語氣。
眾人偏頭一看,隻見三個人從左邊的一條通道走了出來。
走在最前麵的是一個看起來隻有三十來歲,長相美貌的白裙女子。
鄭原猜測她應該就是月葵派的掌門了。
他想不到月葵派的掌門長得這麼年輕漂亮。
不過,他知道她並不止三十歲,很有可能已經是三百歲了。
修真界的女修最懂得保養了,無論是幾百歲還是幾千歲,看起來都隻像二三十歲的樣子而已。
稍微落後半步的是一個五十多歲,目光銳利的黃衣老者。
走在最後的則是趙紫穎的師父柳飛霞。
很快,三人就走上了大殿最前麵的一個一米來高的看台之上。
那黃衣老者看著張狂,皺了一下眉頭:“狂兒,發生什麼事了?為什麼在晚宴上鬧出這麼大的動靜來?”
原來,他正是張狂的師父,恒仙派掌門黃龍。
張狂恭敬地向黃龍施了一個禮:“師父,這小子太囂張了,不將我們恒仙派放在眼中,所以弟子想好好教訓一下他。”
黃老喝道:“狂兒,這裏是月葵派的地方,無論月葵派的弟子有什麼過錯,都容不得我們恒仙派出手,尚月掌門自然會稟公處理。”
他說著,偏頭看向了尚月,抱了一下拳,歉然道:“尚掌門,都是我管教無方,這才讓狂兒破壞了晚宴的規則。你想怎麼懲罰他都行,我不會有一點意見的。”
鄭原嘴角掠過一絲曖昧的笑容:“原來這老貨喜歡尚掌門,有點意思。”
尚月微微一笑道:“黃掌門,不必大動幹戈,張師侄也不是故意的,這次就這麼算了。”
黃龍重新看出了張狂,喝道:“還不快感謝尚掌門。”
張狂先是十分有禮貌的向尚月道了一聲謝,然後看著黃龍,說道:“師父,這小子不是月葵派的弟子。”
黃龍皺了一下眉頭:“他不是月葵派的弟子,是什麼人?”
他看到鄭原坐在月葵派的區域中,還以為他是月葵派的核心弟子呢。
柳飛霞說道:“黃掌門,張狂師侄說得一點也不錯,他並不是我們月葵派的弟子,所以無論張狂師侄對他做什麼,我們都不會追究的。”
張狂想不到柳飛霞如此支持自己,不由得大喜:“謝謝柳長老體諒。”
黃龍哈哈一笑道:“狂兒,既然柳長老都這麼說了,那你現在就來和這位小兄弟切磋一下吧,不過記得點到為止,勿傷到他性命。”
對於膽敢挑釁他們恒仙派的人,他都是不會輕易放過的。
不過,為了在尚月麵前保持風度,就故意讓張狂點到為止了。
張狂道:“放心吧,弟子會有分寸的。”
為了給尚掌門留下一個好印象,他暫時也不打算當眾擊殘鄭原的。
不過,他會在鄭原的體內下一股暗勁,事後再讓暗勁發作,讓他重傷致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