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首領看著秦燾和鬼蒲樹之間的行為,哪裏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這下全完了,一個秦燾他都打不過,更何況還加上了一個幾乎快要返祖的鬼蒲樹?
“嘿,秦燾尊者,有什麼事情咱們可以好好商量,別動手動腳的,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啊。”第十首領不要臉皮的舔著臉學著人類的做派跟秦燾說著。
鬼女在一旁看著他這樣隻覺得惡心,現在有秦燾在旁邊給他撐腰他什麼也不怕了,緊緊的摟著受傷的血王嗤笑著說道:“第十首領,你剛剛還不是很威風,剛剛說什麼來著,要不要我給你想想,好仔細的算一下你剛剛不計後果的胡言亂語的大做派會落個什麼下場?”
鬼女的聲音在第十首領的耳朵裏仿佛是催命符一般,聽著他的聲音隻覺得冷汗直下,恨不得倒流時光讓剛剛作死的自己重來一次飯把這兩母女好好的供著,可是他好歹還是第十首領,該做的還是要做,雖然他很怕死。
“秦燾尊者,說這些有的沒得多沒有意思,想做什麼直接來吧,磨磨唧唧的讓人感覺煩的很。”
秦燾看著第十首領充大爺的模樣笑了“好,你這個樣子我還敬你是一條好漢!可是,你要死的結局該不會改變,鬼蒲樹,去跟他玩玩,見識一下你的厲害。”
鬼蒲樹聽了秦燾的話,甩著自己的枝椏像得了一個好玩的玩具一樣,過去了,第十首領看著他的樣子真的要哭出來了,現在就看能不能製造機會把逃出去了,可是哪裏有那麼容易,且不說鬼蒲樹一個樹就會讓他好受的了,秦燾的神識還一直跟著他,讓他不會有機會逃出去,有時候直接殺死一個人並不痛苦,痛苦的是讓一個怕死的人,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慢慢的死去。
“血王沒事吧?”秦燾讓鬼蒲樹自己去玩了,就去看看鬼女他們如何了,血王族人緊繃的看著秦燾,以防萬一,雖然他看起來是友非敵。秦燾也不在意,看了下藍子的傷勢,即使控製住了。
“沒事,多謝秦燾尊者相救。”藍子道謝,這樣的恩情,恐怕讓血王一族很難還清了。鬼女倒是不會想那麼多,有些雀躍的說道: “我就知道你會來,不過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裏的?”他沒有說他會來這裏啊。
秦燾笑笑說道:“怎麼來的你就不要過問了,帶著你母親離遠一點,以免等一下被波及了。”鬼女聞言帶著族人向後退“都向後退,離這裏遠一點!”第十首領帶來的人現在也顧及不到她們了,他們向後退去,卻又像一種預示?
等他們遠離了之後,剛剛一直充當背景音的第十首領現在真正的麵對秦燾,他縱然實力不急但是好歹也是第十首領,鬼族頂尖高手之一,現在縱然沒有優勢,但是也沒有那麼慘。
他的注意力都在鬼蒲樹身上,但是秦燾靠近戰場的時候,他也感覺到了,但是無能為力沒有多餘的精力噗觀察他。
秦燾一聲不響的靠近,然後一腳踢在了第十首領身上,讓鬼蒲樹放過了他親自來。這是秦燾出了戰神訓練他的地方第一次戰鬥,效果出奇的好,戰神,從來都不怕戰!秦燾身上濃鬱的戰意讓第十首領更害怕了。
他躺在地上,看著秦燾的樣子,心裏一陣後悔,但是這又能如何,兩條腿都有些抖,而他的手下們,早已經在剛剛與鬼蒲樹戰鬥的時候,當做食材或者擋箭牌被鬼蒲樹吃掉了,現在隻有他自己了。
“秦…秦燾尊者,咱們,咱們有什麼話好好說,有什麼條件您盡管提,我一定給你辦了!即使給你當打手,打鬼族我都願意!”第十首領最後掙紮的說著,但是在秦燾的眼裏他已經是死人了,說再多都沒有用。
秦燾剛剛沒有說什麼,就是讓他享受最後的恐懼感,現在也不用受什麼了,直接上去,他衝過去,身上沐浴著金光,就像是一道防護一樣,眼見著他靠近第十首領心一掙紮,迎著衝上去,為最後的希望掙紮著。
鬼女雖然相信他,但是還是認真的看著以防他有什麼不測可以幫上一把,但是他的目光裏全然沒有擔憂,有的隻是對他的信任,藍子看這樣的鬼女,心裏歎了一口氣。
那邊的第十首領就是垂死掙紮,秦燾在戰鬥中越戰越勇,之前無論任何一次重複了一次又一次的動作,現在在用起來幾乎本能的就用出來了,無疑第十首領是一個很好的實驗的人,秦燾變著法的跟他打,如果是別人可能還在這種類似炫技的打法中破綻,但是對於秦燾,即使你知道是實驗,可是你不會找到一絲的破綻,更何況還是一個心裏上就弱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