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以後,他便也加入了哪些剩餘的強者之中,並且開始慢慢的恢複成為了以往,他的實力也在這個過程之中不斷的提升,鬼族也需要食物,所以他便跟著那些強者一同出去狩獵,這讓他的實戰經驗迅速的增長,並且也慢慢的在這一脈逃出來的鬼族之中擁有了威望。
事情隨著軌跡發展,而鬼通天也早已淡忘了曾經的那個夢想,他們這一脈逐漸的生存著,但是卻依舊沒有壯大,因為那亂葬崗並不是太好,僅僅算是一個棲居的地方罷了,而此時的鬼通天實力依然大漲,甚至要逼近他父親的修為了,哪些曾經的強者此時也開始慢慢的走著下坡路,實力並沒有太多的長進,都在原地踏步,這一切的一切,都似乎是在向著鬼通天等人催促。
漸漸的,又是十年過去,哪些曾經護送他們來的強者此時已然慢慢的有人病逝,他們的死大多是因為曾經的那場戰鬥落下的病根,再就是這麼多年為了族人的生存而去與各種妖怪戰鬥,之後流落的傷。
鬼通天徹底的成為了他們這一脈的領導者,或者說是他們這一脈的鬼王,當年與他們一起逃出來的孩童之中,有著數人存活,而那幾人也真正的成為了他的追隨者,雖然很是幸苦,但是鬼通天卻認為這一切都很是值得,在他的心中,他是這些人中唯一流淌皇族血脈的人,他便有責任將這些人重新帶回祖地,而代價是什麼他不在乎。
在這數十上百年之中,他們曾經數次打聽過中新道盟的消息,也了解了一些當年的真相,當年的鬼族十分的強盛,若不是因為一些其他的變故的話,可能他們也不用落荒而逃,甚至他們會成為那一批追殺的人,世界萬物總是讓人唏噓不已,總是有得有失,其中尺度難以把握,終究逃不過一個緣字。
後來,因為那亂葬崗太過貧瘠,而他也想再現曾經的榮光,於是在兩種壓力的驅使之下,他帶著鬼族的老幼再次回到了鬼族,並且與當時的信河洪濤兩人商量,打算入駐鬼族祖地,當然,這招來嘲笑,甚至是謾罵。
妖族活的不久,便容易熱血上頭,而人族則沒有那麼長的壽命,一旦老年便很難出頭,但是兩族曾經的先賢大半部分都依然死在了那一場戰役之中,匆匆幾十上百年過去,人族與妖族年輕之輩居多,而在羞辱了鬼通天等人一番之後,兩人最終還是同意了他入駐的要求,畢竟鬼族那鬼地方誰願意去呢?還不如還給他們自己打理。
當時兩人爭位,雖然都曾經嘲笑鬼通天,但是後來卻又拉攏他,因為對方的實力與他們兩人相當,足以讓原本勢均力敵的天平傾斜,更何況對方手下還有著幾個不錯的強者,最終鬼通天沒有歸順於誰,他的心中憋屈,想要狂吼,感覺尊嚴被對方兩人踐踏,那麼多年的堅持卻是被兩人辱罵成一無是處,但是因為妖族的哪些婦孺,他最終還是選擇了忍受,但是卻從此性情大變。
在逼迫鬼通天說下誓言之後,信河兩人便沒有管他,在他們看來,對方一個人根本就鬧不起多大的風浪,此時讓對方進入他們的祖地也隻不過是為了體現自己的仁義罷了,絲毫沒有將這一班鬼族的老幼婦孺放在心上,而或許他們沒有想到,曾經的一次辱罵加上一次放縱,居然會為自己等人等來這麼一個被心魔給吞噬的人物。
鬼通天的性情大變,終日隻知道修行,而鬼族的人也知道對方受到了刺激,於是便也沒有去打擾對方,而是選擇了自立,開始慢慢的繁衍生息。
一個夜晚改變了他的命運,那或許是一個絕世梟雄,也可能是一頭妖魔,但是鬼通天卻並沒有去管那麼多,他隻知道自己需要對方的幫助,在石室內,他聽見了對方的聲音。
“小鬼,你隻要幫我一件事,我便教你無上的術法。”一道聲音從鬼通天的身體之中傳出,或許是從他的心中傳出,又或者是直接貫徹他的靈魂,但是他就是聽見了這聲音,仿佛夢魘一般,這讓他不安,瞬間從石台上跳起,而後警惕的看著四周,雖然他的實力並不是那麼的強,但是卻一等一的警戒,這是在亂葬崗練就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