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鬼通天在這裏的實力無可披靡,但是在沒有黑雲的外界,他的身體根本就支撐不了下一場戰鬥,與重傷沒有太大的差別。
眼看著那仿佛牆壁一般的保護罩慢慢的融化,但是鬼通天心中的畏懼此時卻沒有消去半分,他再次退後兩步,想要遠離那鬼東西,但是此時卻也不敢多走,害怕那東西舍棄那保護罩,從而盯上他。
保護罩之中原本有著惡鬼的慘叫以及哭嚎,但是此時都已經消失了,在那火中,似乎有著許多的鬼影正在沉浮,在血海之中漂流與沉浮,最終慢慢沉落,沒有再冒頭。
鬼通天看見哪些厲鬼全部都沒有了聲音,還以為全部都被業火給焚滅了,但是此時匆匆一瞥,便看見了那在血海之中沉浮之間慢慢落到地步的厲鬼,這讓他心中害怕,不知道哪裏到底是哪裏,更不知道那鬼東西到底是怎麼把那些靈魂全部都帶進去的,但是此時看向哪些厲鬼之時,之間原本在血海之上沉浮的哪些厲鬼此時突然猙獰一笑,而後齊齊的看向鬼通天。
鬼通天的臉色瞬間煞白,一霎那之間作為鬼皇的他居然生出一種被死亡盯上了錯覺,這讓他心生畏懼。
這詭異的一幕一閃而過,而再次定神之後,他再次看向那處,卻是看不見什麼所謂的血海,那分明就是攀附在那防護罩之上的仿佛鮮血一般的火焰,這讓他心底有些發涼,但是最終還是將它認為是自己的錯覺,沒有太過當真。
隨著那防護罩的慢慢氣化,隻見那火焰越少越快,並且似乎還有著增大的可能性的,但是鬼通天卻不在乎那些旁支的火焰,他看著的,是哪火焰原本撞擊與防護罩的位置,隻見哪裏的火焰並不是那麼的旺盛,甚至還有衰弱之勢,而那,也正是原本的那一團業火,此時已然小了許多。
鬼通天沒有敢於輕舉妄動,他能夠感覺到那業火之中似乎有著異樣的氣息流露,那感覺就像是他隻要稍微動一下,那一團此時正在燃燒的業火便會拋下防護罩,而後迅速的向著他衝來,這讓他有些心中謹慎,並沒有輕舉妄動。
剩餘的防護柵並不大,而隨著那些被鬼通天封於其中的陰魂厲鬼的消散,那防護罩以比原來要快上數倍的速度在迅速的衰弱,並且不斷的汽化,而且此時那鬼氣也沒有在緩慢的滴落,徑直在流淌的時候便已然消失,沒有半點痕跡,看那模樣仿佛是一塊木板在幹燒一般。
終於,在一聲輕響過後,那業火終於還是被燃燒幹淨了,甚至於就連那業火所散發出來仿佛是血液的火焰也開始聚攏,看著模樣讓人有著惡寒,就像是一團血液此時正在聚攏,其中像是要誕生什麼邪物一般。
有沒有邪物鬼通天不知道,但是如果這種專燒靈魂的火焰都叫做邪物,那他就不知道應該被叫做什麼了,鬼物?
此時的他沒有糾結於這些,此時的他依然退後將近五米,看著那業火有著些許暗淡,威力已然減小了一點,而在雲層之外的地麵之上,信飛此時似乎感覺到了什麼,隻見他眼中露出一絲疑問,眼中有著什麼在一瞬間之內閃過,而後他咬破舌尖,隻見一口血被他噴出,那血液並沒有落到地上,在空中便已然被蒸發,沒有滑落到地上。
而此時,信飛原本那蒼白的臉色此時瞬間慘白,就連發絲也不是以前的那種灰色,此時似乎再次白了一分,信飛的舉動瞬間便驚動了在他前麵的信河,對方等人迅速的轉頭,而後奇怪的看著他,在看清楚他的狀態之後,信飛此時臉色一變,而後便是一寒。
隻見他的眼中帶著冷光,並沒有看向其他人,他便徑直對著信飛問道“義父你這是怎麼了?”說話間他的聲音像是剛從冰塊之中被取出一般,此時讓人心頭一顫,如墜冰窖一般。
信河口中的那股殺意誰都能夠聽得出來,也讓人心中一寒的,但是卻沒有多說什麼,此時大家都是處於一個陣線,也根本沒有人有機會偷襲信飛,此時對方突然吐血,這讓眾人心中有些奇怪的同時,一股詭異的氣息也在眾人之中蔓延。
“沒事,我剛才在施法。”信飛並未多言,此時的他腰背彎下,似乎有些趁手不住自己身體的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