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外三人注意到他的情況,當下也是循著他的視線望去。
“居然真的是你,鬼皇鬼通天!”信河的聲音之中帶著生硬以及憤怒,平時的他已然有些習慣了高高在上,曾經的鬼通天也隻能夠在他的逼迫之下妥協,這讓他很是看不起,覺得對方很是沒有骨氣,而這也是剛才他之所以不相信的原因之一。
任憑是誰,如果看見平時比自己混的還要慘的人突然富有,心中都會有著不信任,覺得那是對方在編排他一般。
而此時的信河或許就是陷入了這種情緒之中,他眼睛定定的看著對方,眼中有著憤怒。
鬼通天也與他對望,眼中沒有絲毫的畏懼,甚至還有著挑釁與不耐,似乎在對待螻蟻一般,這讓信河有些難以忍受。
關鍵時刻信飛將他拉住,嚴格來說也就隻有信飛能夠阻止他的動作了,兩人的關係十分的親密,是父子關係,已經生活了數十年,當初自從收養著信河開始,當時的信飛還是中新道盟盟主的身份。
在外麵收養了一個孩子的事情許多人都知道,並且見過信河的容貌,而過後許多人不知道從哪兒找到消息,傳言稱信河是個妖怪,而後也正好碰上信飛被仇敵頂上盯上信飛,當時的信飛根本無暇顧及信河的事情。
而當時是信河被排斥,而後在慢慢接觸妖族的過程中,也在慢慢的與人族疏離,直到後來信飛的噩耗傳來,傳言說是他已經被他的仇敵擊斃,這讓信河心中一驚,但是還沒等見到信飛的遺體,便已然被信飛當時的手下給趕了出來。
而後來,信河雖然在妖族之中過得也並不是那麼的好,他因為當時有些弱小,所以根本不能出去戰鬥,隻能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以此來養活自己。
後來戰爭結束之後,信飛最終還是回到了人族之中的,但是卻根本找不到安身的地方,他並不感暴露,害怕被其他人知道,而後傳播開來,傳到他那些敵人的耳朵之中。
他尋找到了信河,並且在在對方中的住處慢慢的住了下來,或許也是因為信飛,不然信河此時可能都還隻是一個實力較為低微的人,在妖族之中做著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
如果不是信飛的收養,他可能已經死去,沒有信飛的教導以及後來的幫助,他此時可能還隻是一個小婁婁,根本不會成器。
而也是因為如此,他才能夠在一些大事之中找到機會,並且不斷的為自己創造機會,提升著自己的地位。
而也正是因為如此,許多信河根本聽不進其他人想法的事情上,他唯獨能夠聽進去一些信飛的想法,這讓人許多人很是吃驚,而後也慢慢的奠定了兩人關係不一般的傳言。
在信飛身份沒有曝光之前,許多人對於信飛很是眼紅,覺得對方能夠坐上現在的位置,靠的完全就是與信河的關係,如果離開了信河,他將一無是處。
但是,隻有信河知道,信飛離開了他並不是活不了,隻不過活的可能沒有現在好罷了,甚至要更加的清閑,沒有那麼多的爭端,恰恰相反,如果沒有信飛,那他才是那個會一無是處的人。
而此時信飛拉住了他,而後對著他搖頭。
信河眉頭皺著,但是還是沒有衝動,他看了對方一眼,眼中卻是有著疑惑。
“你一個人根本打不過他,此時的他,不說是已經完全踏出這個境界,但是想來至少已經半隻腳踏入,此時正在消化階段,等到對方真正的消化過後,或許便是我們的滅頂之災,而此時,對方正在等待這個機會。
但是哪怕如此,你此時衝上去也隻有可能是送死,沒有任何回旋的餘地。”信飛如此說道,他的眼中十分的堅定,與此同時不停的盯著鬼皇,生怕對方暴起發難。
曾經的他已經踏足過那個境界,但是奈何最終卻是被仇家打成重傷,而付出的代價便是對方的死亡。
而經過那一次的戰鬥之後,他才決定隱姓埋名的,要不然的話,當時雖然說不上是年輕,但是卻也並不是此時一般,哪怕是整天修煉也抑製不住歲月與時間帶個他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