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爾有著一兩個從外界執行任務的人回到道盟,此時也是感覺到道盟之中那緊張的氣氛,全部都匆匆的走向自己的住所,原本的好心情立刻蕩然無存。
戰場之上一片寂靜,此時所有人都緊張,仿佛是一隻已經拉好弓弦的箭,一點聲響也足以讓所有人緊張。
而就在此時,不知道是從哪裏傳來一聲喊殺之聲,仿佛被打破了寂靜,隻見妖族與人族瞬間便衝向鬼族,三方方之間原本有著十米左右的緩衝帶,但是此時卻是瞬間被跨越,廝殺在這一刻開始。
此時從外界進來的人聽見喊殺之聲,他們並沒有著任何的好奇心,因為有著濃重的血腥味在空氣中散逸,而且還伴隨著鬼氣,許多人瞬間便又轉頭回去,生怕惹上麻煩。
寂靜被打破,此時總共有著十數人在與綠發男子戰鬥,每一個都是不弱的強者,而哪怕綠發男子實力比他們要強上不少,但是此時應付起來也有著一些疲憊,他此時隻能在心中暗罵老者,怪罪對方的大意,如果不是此時被那麼多人纏住,他早去拾取老者的屍骨,想要將其挫骨揚灰了。
這十數人的戰團之中此時有著一些擁擠,有著數個妖族的強者在外麵環伺,隨時打算替換下代疲憊的族人或者是人族,這讓綠發男子臉色難看,幾乎要咒罵對方。
他們這個戰團周圍十米依然是空白一片,綠發男子喜歡放毒,除了這些強者,其他人根本不敢接近,生怕被波及,哪怕此時勝利之勢已經向著人族與妖族倒去,但是卻沒有人想要提前送死。
而回觀洪濤等人的這邊,之間雖然那雷光十分的耀眼,甚至讓信河兩人顯形,而後被洪濤兩人看見,信河首先做出噤聲手勢,而洪濤兩人,不愧也是老江湖,隻見兩人麵色如常,並沒有露出哪怕是一絲異常。
而令信河兩人慶幸的是,那與洪濤兩人對峙的人並沒有轉頭,而對方身上穿著一件帶著黑色兜帽的一副,像是一個死神的裝扮,此時全身黑色,這讓他們根本認不出那人到底是誰,當下隻有收住心中的疑惑。
但是哪怕看不出,但是也能夠感覺到對方此時正與洪濤兩人爭鋒相對,而這一點看來,對方顯然是一個鬼族,於是他們兩人便想要慢慢接近,並且偷襲,雖然手段並不光明,但是兩人卻並未覺得有哪怕是一絲的不妥,覺得理所當然。
戰爭便是如此,如果戰爭之中還講紳士,那估計那個講紳士的人將會領先所有人的腳步,首先丟失自己的生命,沒有哪怕是一絲回旋的餘地,會被所有人視為眼中釘。
沒有人會同情他,甚至會將他當成傻子,生怕對方在什麼時候因為那種心態而連累到自己,不但不會救這種人,甚至有可能會落井下石。
他並沒有發出聲響,眼睛一刻也不停的盯著對方,生怕那鬼族溜走,他有著自己的自信,認為自己的偷襲,哪怕是鬼皇來了,估計也能將其重傷,甚至是直接被打的魂飛魄散,想到這裏,他的心中充滿了期待,但是卻又隻能強行按捺自己的心態,不想讓對方察覺。
此時的信河無悲無喜,他轉頭看向信飛,而後比劃著,告訴對方自己的計劃,而後兩人決定一同偷襲。
可是,他們卻不知道,他們的這一切早已被鬼皇洞曉,此時對方心中冷笑,但是卻並沒有阻止,他有著底氣,那是一種作為絕對強者,擁有碾壓性實力的底氣。
他從幾人發出的氣機便能感覺到,幾人絕對不是他的對手,頂多能夠與他手下的五人在伯仲之間,如果不是想要親自複仇的話,並且親手將這兩人的希望掐滅的話,此時的他早已出手,並且使用血腥手段鎮壓,不給對方兩族任何反抗的機會。
但是隻要想到自己曾經的屈辱,鬼皇便感覺怒火中燒想要玩弄他們。
終於,信河慢慢的走到他的身後大約四米位置,他並沒有打算使用刀刃,因為,他本身便是妖族,而且還是一種,十分稀有的妖族,身體便是一種不弱的武器,如果對方使用著刀刃與他正麵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