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說說你的遺願是什麼?”秦燾看著女鬼說道。
“讓天下的男人都死絕了!”女鬼惡狠狠的說道,這話一出,她眼中的鮮血都由血紅變成了幽綠色,看著很嚇人。
“靠!”秦燾聽了這遺願下意識就叫出了聲,這種遺願怎麼可能完成,而且男人刨你家祖墳了?好好的你要讓男人死絕了,那不是要我也去死?
秦燾盯著女鬼有些無言,不過同時他也想到了一個事情,女鬼對男人的怨念這麼大,恐怕她的死因和男人有一定的關係。
“你這個遺願我不可能幫你完成的,但是我想,你這樣一定和男人有關係,你對那個男人心存怨念,我可以幫你解決這個怨念。”秦燾開口說道。
“那你和沒說一樣,不能幫我完成這個遺願就沒的談。”女鬼頓時搖頭,一點階下囚的覺悟都沒有,讓秦燾很無奈,這就是油鹽不進的典型代表啊。
又和女鬼扯皮了半天,秦燾都要氣的爆發,直接將女鬼送到地府的時候,傻墩和糖果兒在外麵調查季詩情徹夜未歸情況回來了。
“老板。”一看見秦燾,傻墩和糖果兒就開心的擺手。
秦燾看了女鬼一眼,雖然覺得她就是季詩情,但是她有很濃重的東北口音,又不是太想,而且從她這裏什麼都問不出來,看看傻墩他們有什麼收獲吧。
“嗯,你們調查到什麼沒有?”秦燾看著他們倆個問道。
“當然調查到了,這還要多虧聰明機智美麗善良的我,老板你要獎勵我。”一聽秦燾問道,糖果兒立即笑嘻嘻的邀功道。
“好,快說說,要是真的有用的話,我請你吃飯。”秦燾頓時說道,稍微有點小激動,和女鬼扯皮扯了一下午了,什麼都沒問出來,還是看看糖果兒的調查成果吧。
“嗯,說好了。”糖果兒開心的點點頭,傻墩在一邊撓這腦袋嘿嘿傻笑。
隨後糖果兒拿出一個小本,給秦燾看。
“據季詩情的同事說,季詩情那夜徹夜未歸,也不是和他們在一起,按照季詩情的習慣,她不會不回家的,一般不回家就是去她的閨蜜家,但是那天她也沒有去她的閨蜜家,聽說,那天她去了咱們這裏的那條黑水河邊。“糖果兒看著秦燾說道。
“黑水河邊?”秦燾一邊看著糖果兒記錄在本子上的信息,一邊嘀咕,黑水河是他們這裏一條不大不小的河,不過去玩的人很少,因為很危險,聽說黑水河下麵有水鬼,誰下水都會被水鬼拖到河底去,活活憋死,不過這個隻是民間說法而已,一般正規點的說法都是說黑水河下有水草,容易纏住人,所以很危險。
這倆種說法秦燾都不太清楚,因為他也沒去過,沒有看看到底哪個說的是真的,但是如今糖果兒提出來,秦燾頓時想到了有關水鬼的哪個說法,畢竟他從季詩情市裏的別墅也看到過一個類似於水鬼的黑影,沒準就是黑水河的水鬼,但是水鬼怎麼會上岸呢?
秦燾奇怪,但是看了女鬼一眼,他冷哼一聲,知道從她哪裏問不出任何信息,秦燾也懶的問了,下一刻便帶著羅浮,秦老三,一起往黑水河進發。
現在的天色已經不早了,天有點暗,對於這些靈異事件晚上明顯更加的危險,所以秦燾並沒有帶著糖果兒和傻墩一起。
黑水河在城南,秦燾打車過了半個小時到了地方,將錢給了出租車司機以後,出租車司機就逃也似的一轟油門直接衝出去了。
因為他感覺這個打車的人腦子有問題,他帶著一條狗,讓狗坐在副駕駛上,他對著後車位上的空氣說話,就好像哪裏真有一個人一樣,而且司機還想到了有關黑水河水鬼的說法,頓時感覺後背有點發涼,最讓他害怕的還是坐在最前麵的秦老三看他的眼神,太人性化了,帶著鄙視的眼神看的他頭皮發麻。
“走這麼急幹嘛。”秦燾看著一衝就衝出老遠的出租車,奇怪的撓了撓頭,他本來還準備給錢,讓這個車在這裏等他呢,黑水河這裏不怎麼好打車。
但是如今這車瘋了一樣的跑了,秦燾也沒辦法,隻能鬱悶的搖了搖頭,隨即看向羅浮和秦老三。
“走吧,咱們看看這個黑水河到底什麼情況。”秦燾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