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彩兒笑道:“怎麼?不行嗎?”
白玉簫生氣道:“怎麼不行,那公子長得比我帥,又有錢,你做他的妾便可以不用過著風餐露宿的生活,還可以每山珍海味,高床軟枕,錦衣玉食,金盤玉器,丫鬟成群伺候著。”
雲彩兒笑道:“這正是我夢寐以求的生活。”
白玉簫道:“那你的機會來了,可要把握住。”
他話完,便聽一個溫柔的聲音響起道:“我這一路來,怎麼好像沒有見過三位。”
白玉簫和雲彩兒抬頭看去,隻見那白麵公子哥笑吟吟看著他們,隻是眼睛不時瞟向巧兒。他身後站著幾個帶刀的彪形大漢,滿臉橫肉,目光怒視,令人看後便覺威嚴。
白玉簫道:“我們是剛剛加入進來的,所以公子未謀麵很是正常。”
那公子道:“原來如此,怪不得如此麵生。”
白玉簫道:“不知公子有何貴幹?”
那男子道:“是這樣,我在那邊家眷眾多,坐在一起擁擠得很,見兄台這邊人員稀少,所以便想來坐坐,不知兄台可方便?”
白玉簫心裏暗道:“隻怕是項莊舞劍,意在沛公。”
他看了雲彩兒一眼,隻見雲彩兒露出得意的笑容。
白玉簫笑道:“我們三人圍著火堆,還寬敞得很,如果公子不介意的話,請便。”
那白麵公子道:“那我就不客氣了。”
著,手下護衛取出一毛絨毯子,鋪在地上,白麵公子才坐下。
白玉簫看那金絲花斑毛毯,便知是虎皮縫製而成,心想這白麵公子定是富家子弟無疑,便問道:“不知公子如何稱呼?”
那白麵公子眼睛看著巧兒,嘴上笑道:“本王趙顯。”
白玉簫,雲彩兒和巧兒驚聲道:“本王?”
那白麵公子麵色一驚。
隻聽身後護衛齊地拔刀出鞘,但那白麵公子擺了擺手,那些護衛又將刀按回鞘中。
那白麵公子見白玉簫三人麵色緊張,便笑道:“不要誤會,我的手下就喜歡嚇唬人。”
白玉簫知道剛才那些護衛會突然拔刀,定然與提到的“本王”有關。
隻聽那白麵公子道:“我剛才的意思是我本姓王名趙顯。”
王趙顯?白玉簫道:“原來是王公子。”
王趙顯道:“不知三位又如何稱呼?”
“白玉簫,這位是雲彩兒姑娘,這位是巧兒姑娘。”白玉簫一一做了介紹。
王趙顯道:“在這荒郊野嶺,能遇見三位俊公子俏姑娘實是一大樂事,我此時行李中有美酒佳肴,三位可願賞臉與本公子喝上幾杯。”
白玉簫等人雖然從大嬸那裏喝了幾碗稀粥,但是卻無飽腹感,如今聽王趙顯有酒菜,登時來了精神,笑道:“如果公子實在找不到人陪喝酒,我們三人倒是樂意奉陪。”
雲彩兒和巧兒自然是餓得很,也是滿臉樂意。
王趙顯命手下回去取來一個食盒,放置古檀香木矮桌,擺上清蒸桂花魚,魚刺,鮑魚,熊掌等等,滿滿一桌十幾道菜,無不是山珍海味,色香味俱全,看得白玉簫等三人口水快要流出,饞蟲泛濫。
四人圍桌坐下。
王趙顯笑道:“避難匆忙,到此荒野之地,隻有這些粗糧,三位莫要見笑才是。”
熊掌,魚刺,鮑魚哪樣不是下珍品,這都是粗糧,那王趙顯平日豈不是要吃龍肝鳳髓?
王趙顯道:“我這裏還有百年紹興酒。”
白玉簫笑道:“我看我們還是先別急著喝酒,先吃菜好了。”
王趙顯臉色一怔,苦笑道:“好吧。”
隻見他話音才落,白玉簫,雲彩兒和巧兒便連筷子都不用,赤手抓起鮑魚,魚翅,熊掌,直往嘴裏塞。
王趙顯看得驚奇,就連他身後的手下亦是看得目瞪口呆。
好一會兒,隻聽打嗝聲響起,白玉簫,雲彩兒和巧兒三人把桌子上的菜風卷殘雲般塞進肚子裏。
挺著圓鼓鼓的肚子,滿臉洋溢著舒適感與幸福感。
王趙顯笑道:“三位吃東西的時候可真是豪放,與我平生所見的人大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