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蔡老頭一看,頓時嚇了一跳,驚奇道:“剛才客官眼睛好好的,為何現在變成這付模樣?”
孟鈺笑道:“還不是因為吃了你蒸的這條魚的眼睛後,我便覺眼睛不舒服。”
蔡老頭一聽,看向桌子上一盤魚,隻見那條魚的頭部眼眶空洞,少了兩顆眼珠子。
蔡老頭奇道:“怎麼會這樣?”
孟鈺笑道:“也許你的菜有什麼功效,能讓人吃後身體產生不適。”
蔡老頭奇道:“竟會有這種事?”
孟鈺忽然痛苦道:“我喝了你的酒後,現在便覺得手腳抽筋的厲害。”
蔡老頭更是驚奇,隻聽鄭大麵有驚色道:“色不早,這頓酒菜我們就不吃了,現在便趕回去罷。”
完五人離座,躍上馬向山上奔去。
蔡老頭心裏奇怪為何才把菜端上桌子,那五個人便匆匆離去。
待他們去遠,孟鈺哈哈大笑起來。
蔡老頭用奇異的眼神看向笑的孟鈺,此時但見孟鈺的眼珠子圓溜有瞳,五官齊整,但覺驚奇。
蔡老頭不禁問道:“你的眼睛怎麼又恢複過來了?”
孟鈺笑道:“我的眼睛本來就好好的。”
蔡老頭不解道:“可剛才你不是吃了我做的魚的眼珠子,身體有不適感覺。”
孟鈺笑道:“那是我故意給他們聽的,你看他們現在不是已經被嚇跑。”
蔡老頭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想不到客官竟是故意嚇唬他們。卻不知客官為何要這麼做?”
孟鈺輕輕一笑道:“因為我與他們有仇隙,所以出此下策,想讓他們認不出來。”
蔡老頭笑道:“好笑至極,可惜這幾道菜白做了。”
著便要去端走那幾個大漢才吃了幾口的菜。
孟鈺道:“雖然做得浪費,但可以拿去喂豬,卻勝過給剛才那幾個無良之輩吃的好。”
蔡老頭大笑道:“得對極。”
酒鋪裏,此時二人笑得歡樂。另一邊白玉簫和菜花推著板車在平緩的山道上移動。
白玉簫乃練武之人,功力深厚,他推著輛裝載有百斤的蔬菜瓜果,自是不費吹灰之力,縱然那肥胖如牛的菜花也坐在車上。
但往山上推了半個時辰,卻未見有一屋一瓦,更別提什麼翠屏山莊,白玉簫不覺氣餒。
菜花看出白玉簫臉上露出不耐煩的神色,笑道:“你累不累?累的話咱們換換手。”
白玉簫搖了搖頭道:“一點都不累。”
菜花笑道:“想不到你身材看似弱不禁風,可勁還是蠻大的。”
白玉簫道:“我是農家子出身,所以窮人的孩子早當家,我自就下地幹活,自然就練了一身蠻力。”
菜花道:“你的沒錯,想我不到十歲,我爹便叫我下地幹活,也練了一身蠻力。我爹老了,腿腳不利索,這給翠屏山莊送的蔬菜瓜果,自然也是由我運送。”
白玉簫不禁回身望去,才現推車時還覺得山道平緩,實則山道陡峭非常。
自己練過武功,推著車還覺吃力,這菜花的力氣得有多大才能堅持每年把這百斤蔬菜瓜果推送上山。
白玉簫不禁對菜花心生同情,淡笑道:“看不出你才二十歲出頭,便要幹如此粗活。”
菜花笑道:“你剛才不是過了嗎,窮人的孩子早當家,我都二十歲年紀幹這粗活,有啥奇怪。”
白玉簫不禁為剛才的話慚愧,他可不是來自農家,他亦沒有幹過什麼粗活。但他確實從就要受到父親逼著他去練武功,雖然五年前他父親莫名其妙的離開玉簫山莊,至今再無音訊,他還是在母親督誡下堅持練武,想來也算早早就有了男兒的擔當。
又走了一段路,白玉簫不禁問道:“走了這麼長時間,這離那翠屏山莊還有多遠?”
菜花笑道:“你現在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白玉簫停車止步,仔細辨聽,果然聽到有轟鳴聲從前方傳來。
白玉簫奇道:“那是什麼聲音?”
菜花笑道:“一下子出來多沒勁,你猜猜看。”
白玉簫推著這一百多斤菜和這體龐如牛的胖妞就已經夠沒勁了,如今見她還賣關子,不覺更沒勁,方才對她的好感也消失殆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