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簫看著周圍幾百人道:“這些都是什麼人?”
張三豐道:“這些都是去廬州大牢營救武林義士的人,我去的時候,現他們正在攻打大牢,但被埋伏好的元軍團團圍住,我便從中殺出一條血路,將這部分的人帶了出來,但大部分都已在突圍中被殺。”
白玉簫見幾百人全身是血,有的也受了些傷,可知當時戰況何其激烈。
馬明悲傷道:“我丐幫此戰便損失了幾百個幫中好手,如今卻隻得我一人脫險。”
李衝和少林無憂無慮兩位大師亦麵露悲意,白玉簫能看出,廬州一行龍門派和少林隻怕也損失了不少弟子。
無慮大師道:“我們雖已打出廬州城,但後麵元兵不斷追來,本來聽張施主臥牛寨可去一避,馬施主卻又已被元兵所占不能去,如今可如何是好?”
就在此時隻聽樹上的放哨人叫道:“元兵來啦!”
話一完,那人便是一聲慘呼從樹上落下,眾人一看,他胸口已中了一支箭。
坐在地上休息的幾百人都急忙起身聚在一起。
隻聽殺聲震,元兵早已借茂密草叢,慢慢向他們靠近。在離十丈遠處便越叢而出,如潮水般衝向白玉簫等幾百人。
白玉簫隻見元兵密密麻麻,如螞蟻般湧出,隻怕有數千人之多。張三豐喝道:“現在隻有殺出去了!”
隻有殺出去才有生路,幾百個武林義士一聽,急忙四散開來,衝向元軍,展開廝殺。
這幾百人都是從廬州城血戰而逃出來的,自然個個皆是以一敵十的好手。
隻見與元兵一接觸,無憂無慮兩位大師手舞長棍,棍走如遊龍,不再顧忌佛門不許殺生的戒律,連連擊向元兵頭部,中棍者腦漿崩裂而倒。
龍門派的李衝,手持長劍,劍法淩厲,劍劍擊向元兵咽喉要害,中劍者連連倒地。
丐幫的馬明,手持短棍,如持劍般精巧,或砸元兵頭部,或點元兵胸部,觸棍者皆口吐鮮血倒地不起。
再看馬蘭花,手中鞭子遊走如狂蟒,鞭影重重,中鞭的元兵慘叫一聲倒地。
張三豐沒前麵幾人手法殘忍,隻見他抓住一個元兵,便將他提在手中,兩手將他不停揉搓翻轉,若有元兵擊來,兩手推出,將手中元兵擊飛出去,撞倒向他攻來的元兵。此時他已扔出十幾個元兵,而被撞倒在地上的元兵更是一大片。
白玉簫在瘋時不停擊掌氣,損耗大量功力。但此時對付元兵還是應付自如,他出手不停,拳掌翻飛,被擊中者都飛出三丈遠。
不一會兒,元兵便倒下一大片,但這次元兵似乎有備而來,才擊倒一波,又不停湧出一大波。
白玉簫不時縱躍擊殺元兵,解救陷入困境的武林義士。忽聽有女子呼喊聲,白玉簫眼睛看去,隻見三個女子被一群元兵團團圍住,但她們三人配合默契,近身的元兵皆被刺死。
白玉簫看了那三個女子一眼後,但覺眼熟,急忙上去援救。他連擊出數掌,掌氣將元兵擊倒一大片,其它元兵則皆被駭退。
白玉簫這才看清楚三人的麵容,不禁笑道:“你們三個可還記得我?”
那三個女子砍翻幾個元兵後,向他看去,隻見白玉簫鼻青臉腫,模樣怪異,其中一個最的約摸十八歲的女子笑道:“你是何方妖孽?”
白玉簫擊倒襲來的幾個元兵後道:“在七前,在歸雲莊門口,孟鈺躲在我的身後,你們可還記得?”
原來這三個女子便是蘇家三姐妹,蘇春蘭,蘇夏荷和蘇秋菊。她三人一聽白玉簫如此,蘇夏荷笑道:“原來是你。”
白玉簫道:“你們也去救孟鈺?”
蘇秋菊淘氣道:“他可是未過門的二姐夫,豈能見死不救。”
蘇春蘭冷哼一聲道:“誰是去救他,我們救的是深陷牢獄的義士。”
蘇夏荷和蘇秋菊被她一哼嚇得低下頭不敢吭聲。
幾個元兵殺來,白玉簫出掌擊斃。
蘇家三姐妹見他武功如此高,暗暗吃驚,蘇秋菊笑道:“那走得匆忙,我們還不知你叫什麼名字呢?”
白玉簫心裏暗道自己糊塗:“我叫白玉簫,三位又如何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