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醒了!”在周圍嘈雜的歡呼聲中,池月費力的睜開沉重的眼睛,首先映入眼簾的是雕刻著精美木雕的屋頂,以及同樣華麗的房間。而她自己正躺在一張大到令人發指的大床上,四周圍滿了男女老少。
“臧先生果然高明,任何疑難雜症都能手到病除!”
“那是當然,臧先生可是大巫!隻要他老人家出馬,哪有治不好的病?”
“嗚嗚……我可憐的孩兒有救了……”
池月傻傻的看著眼前這群莫名其妙的陌生人,腦袋裏一片混亂:這是哪兒?我怎麼會在這兒?他喵的不會是在做夢吧?
“安靜,安靜!大小姐剛剛蘇醒,元氣尚未穩健,待某家再行發功,了卻病根,閑雜人等休要吵鬧!”五十歲的臧先生雖然相貌猥瑣,但是卻很受人尊敬,他一開口果然沒人再出聲了,眾人都屏住呼吸,一臉敬畏的站在旁邊。
臧先生滿意的點點頭,接著把手伸向了池月的肩膀,然後輕輕的撫摸了起來。
池月先是一愣,然後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不要亂動,你被邪靈附體,某家正在施展秘術替你治療……”臧先生一本正經的將手向下滑去,當快要碰到高聳的胸部時,那雙幹枯的大手明顯的顫抖了一下……
“治療你妹啊!”池月忍無可忍,一個上段踢狠狠的蹬在了臧先生的臉上。
道貌岸然的大巫猝不及防,誇張的倒在了地上。但很快他又爬了起來,換上一臉悲天憫人的神情說到:“神靈庇佑,大小姐娘已經徹底康複了!”
池月又好氣又好笑,心想這神棍哪兒來的啊?裝的還挺像那麼回事。要不是反應夠快,險些讓他吃了豆腐。可是又想起自己昏迷中,這老不死不知道替自己‘治療’了多少次,頓時怒不可遏,跳起身來又追加了一腳。
“哎呀……”臧先生嚇了一跳,也顧不上高人的形象了,轉身就跑,留下身後一群目瞪口呆的親眷彼此翻著白眼。
好在池月剛剛蘇醒,手腳酸軟,也沒力氣理會那個老淫棍,於是又坐倒在床上,好奇的打量了一下周圍,然後問:“麻煩你們誰能告訴我,這裏是哪兒?”
“月兒,這是你的家啊!可憐的孩子,這些年苦了你了。放心,隻要到了家就好了,雖然你爹不在了,但是隻要為娘還在,就沒有人敢欺負你!”
池月愣了一下,第一反映就是照鏡子。當一張精致的極點的絕世容顏出現在鏡中的時候,池月徹底絕望了:穿越!居然還是魂穿!
“我的名字叫什麼?”池月將頭轉向剛才說話的中年貴婦,有氣無力的問。
“月兒,你怎麼了?是不是驚嚇過度還沒緩過來?你是鎮遠候池家的長女,當然叫池月了!”貴婦眼淚又流出來了,似乎非常為女兒的腦袋擔心。
池月苦笑不得,時空身體身份全變了,唯獨名字保留了下來,這算什麼?安慰獎?
“你是我娘?為什麼我一點印象都沒有?”池月準備破罐子破摔,她對於這個憑空冒出來的媽媽有些抵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