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鬥雞眼狠狠的扇了對方一個耳光,同時怒斥道:“你個色鬼就知道玩,待會東哥就回來了,壞了大事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小胖捂著火辣辣的臉,目光低垂著,連話也不敢說了。
舒雅靜靜的躺在簡陋的鐵架床上,呆滯的望著發黃的天花板,兩滴淚珠奪眶而出,心情差到了極點。
難道就隻能等死了麼?
人生剛起航,就要戛然而止了?
不甘心,一千個不甘心,一萬個不甘心……
嗤!
這時,就在舒雅陷入絕望時,門外傳來刹車聲。
“東哥回來了!”鬥雞眼連忙轉身,小胖也跟了出去。
“你們是誰?”
“你們想幹什麼?”
“哼,你們兩個等著受死吧!”
門外的聲音此起彼伏,完全亂作一團,緊接著便傳來廝打鬥毆的嘈雜聲,隨著兩聲哀嚎般的大叫,一切歸於平靜。
嘭!
房門被一股蠻力撞開,隨即響起連續緊密的腳步聲。
舒雅的神誌迷迷糊糊,正納悶外麵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當她抬頭看見闖進的三個人時,臉上頓時一陣狂喜,激動的都說不出話了。
原來前來的幾個人正是自己的學生——陶仁翰、孔亮和布魯斯!
“舒老師,您沒事吧?”陶仁翰三步並作兩步來到舒老師身旁,第一時間解開她身上的繩索。
“舒老師,我們來救您了!”孔亮和布魯斯也趕緊幫忙。
看著三個學生前來搭救,舒雅心裏流過一陣暖流,臉上的笑容充滿了感激:“謝謝你們,如果不是你們來的及時,我很快就被別人開膛破肚了!”
“沒想到啊,王東居然如此心狠手辣,為了賺點小錢,居然敢綁架自己的班主任!”陶仁翰咬牙切齒,仿佛要生吞活剝了對方似的。
“什麼?”孔亮和布魯斯差點驚掉下巴,滿臉的難以置信,他們是得到陶仁翰的通知,才急忙趕來搭救舒老師的,至於綁匪是誰,根本就不清楚。
“你不會是開玩笑吧?王東綁架舒老師?”孔亮一直處於震驚當中。
“是啊,你可不能隨便冤枉好人啊!”布魯斯也看著陶仁翰,“王東雖然是轉校生,跟我們相處的時間沒那麼長,可他也不會去做綁匪的!”
麵對班長和學習委員的質疑,陶仁翰搖了搖頭:“我知道你們怎麼想的,一直以來我和王東是有一些矛盾,所以你們以為我會公報私仇!但我不是那種睚眥必報的人,如果沒有充足的證據,是絕對不會冤枉他的!”
“陶仁翰,這可不是兒戲,可不能隨便冤枉自己的同學啊!”舒雅看著自己的學生,雖然之前她也對王東有所懷疑,但僅僅限於猜測而已,沒有證據的話,她是絕對不會去亂咬人的。
“舒老師說得對,綁架是犯法的,既然你一口咬定是王東幹的,那證據呢?”孔亮和布魯斯也相當鄭重。
“我先跟你們說說整個事情的經過吧!”陶仁翰略一沉吟,隨即娓娓道來。
五分鍾後,舒雅等人終於明白,原來是這樣的:今天陶仁翰和葛軒到醫院看病,當他們走出科室,在醫院走廊裏散步時,偶然聽到旁邊的房門裏傳出窸窸窣窣的聲音,於是他們停下來貼在房門上仔細聽著。
不聽不知道,一聽嚇一跳!
因為他們聽到了王東的聲音,而且發現他正跟裏麵的一名醫生在談論關於手術報酬的事。經過聆聽得知原來他綁架了一個人,讓醫生去動手術取出腎髒,然後賣給醫院。
當時房門是虛掩的,陶仁翰和葛軒透過門縫發現王東正拿著一張人質的照片遞給醫生,而照片中的人物正是舒雅本人!
陶仁翰兩人預感不妙,便一直跟蹤著王東和醫生離開醫院,等對方不留神時,便一個箭步衝了上去,三下五除二的製住了王東兩人。
他們從王東口中得知,被綁架的舒老師被關在城西的一棟即將拆遷的舊樓裏。
正當陶仁翰和葛軒決定押著王東兩人前去尋找人質時,卻被他們趁機溜之大吉。
於是陶仁翰隻好讓葛軒去追王東,而自己則趕到城西舊樓,在路上遇見了孔亮和布魯斯,於是三人一同趕來,救下了舒雅。
“原來是這麼回事!”舒雅三人聽完,紛紛唏噓。
“王東怎麼會是這種人,之前真是瞎了眼了。”孔亮氣的渾身發抖。
“知人知麵不知心啊!”布魯斯搖頭歎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