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老板,也就是附近工地的開發商,韋人鳳!”許三木感受到刀刃已經壓在皮膚上,不得不老實交代。
“韋人鳳?人中龍鳳,這名字倒挺霸氣!”王東點頭並警告,“你回去告訴他,想征收孤兒院這塊地,必須有政府的正規文件,否則想也別想!”
“是,我記住了!”許三木連連點頭。
看著許三木一幫人灰頭土臉的離開,孩子們個個跳著歡呼雀躍,仿佛過節似的。
“小東,這次多虧你了,不然這個幾十年的孤兒院就遭殃了。”林院長走過來,緊緊握著王東的手。
“林院長客氣什麼,我從小在這長大,可以說是我的家,怎麼會眼看著它變成廢墟呢?”王東笑著說道。
“不過你也不可能一直呆在這,他們遲早還會再來,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啊!”林院長臉色擔憂。
“林院長您放心,”王東握著林院長的手,顯得胸有成竹,“我會派人來守著,如果韋人鳳有什麼異動,我隨時會知道的。”
“那就太好了!”林院長本來混濁的雙眼突然亮了一下。
呆了不久,王東便告別林院長,開著奔馳S320返回駐地。
等回去後,王東派了五個東方幫的兄弟前去晨光孤兒院周圍駐守,並視情況隨時跟自己報告。
安排好這些,王東才繼續回到賓湖大學。
“大炮,你怎麼了?”在教室裏,王東發現自己的同桌臉上青一塊紫一塊,顯然是挨打了,而且還不輕。
“哎!”袁大炮聞言,不由得歎了口氣,“說來話長,昨晚我約藍梅梅去薑阿姨那吃燒烤,在回來的路上,被三個陌生人攔住去路,並拉到牆角裏一陣狂毆,結果就這樣了。”
“還有這事?”王東楞了一下,繼續問道,“那藍梅梅也挨打了?”
“她倒沒事,那幾個人還算紳士,不打女人!”袁大炮撫摸著痛處,忍不住嘶了一聲。
“那三個人長得什麼樣子?”王東連問。
“是三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穿著奇裝異服,發型也是非主流的,一看就是社會上的小混混。”袁大炮回憶著,“長相我都記得很清,如果再見到,一定能認出來。”
“那他們毆打你的過程中,有沒有說過什麼話?”王東不放過一個細節,試圖找出蛛絲馬跡。
“說過的話?”袁大炮眯著眼睛,顯然陷入了沉思,隨即恍然大悟道,“哦我想起來了,其中那個領頭的說,讓我不要再跟藍梅梅約會,不然後果自負!”
“後果自負?”王東瞬間明白了大半,“這夥人要麼是藍梅梅的親屬派來的,要麼是你的情敵派來的!”
“是情敵派來的,倒是容易理解。”袁大炮不明所以,“但如果說是她的親屬派來的,這話從何說起啊?”
“嗬嗬,華國人談戀愛,曆來講究門當戶對,如果你被對方的父母嫌棄,豈不是會想辦法讓你提早放棄?”王東看著自己的同桌。
“我們八字還沒一撇呢,她的父母怎麼會一下子就知道了呢?”袁大炮使勁搖頭,“不可能,不可能!”
“說的對!”王東點頭,“所以說,最有可能是情敵派來的!”
“嘶!”袁大炮倒吸冷氣,突然想到了什麼,“你的意思是,凶手是我們的班長孔亮?”
王東笑著搖了搖頭:“你所知道的情敵隻有孔亮一個人,但你所不知道的,可能有很多個,所以他隻是有嫌疑而已,並不能肯定就是他幹的。”
袁大炮眨了眨眼表示讚同:“確實有道理,不過要想知道具體是誰幹的,簡直就是大海撈針啊!”
王東胸有成竹的一笑:“方法總比問題多,要想找到幕後凶手,也不是沒有辦法!”
袁大炮驚喜:“別賣關子了,快告訴我啊!”
“之前那三個年輕人不是威脅說,讓你不要再跟藍梅梅約會了嗎?”王東拋出問題,繼續說道,“那我們就反其道而行之,你繼續去約藍梅梅,而且要放開大膽的約!”
“我靠!”袁大炮嚇了一跳,“我這臉已經夠痛的了,還想讓我再往火坑跳啊?”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王東拍了拍他的肩膀,“這叫引蛇出洞,如果不約藍梅梅,就再也沒機會找到他們的蹤跡了!你約的話,他們很有可能再次出現,到時就可以甕中捉鱉了。”
袁大炮不由得翹起大拇指:“高!”
王東笑了笑:“放心吧,我會親自跟著你們,隨時策應幫忙,以防意外發生。”
說完,王東深吸一口氣,心中思考著這個凶手會是誰呢?
放學後,袁大炮按照王東的指示,大搖大擺的把藍梅梅約出來,兩人還是跟上次一樣,來到薑阿姨的燒烤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