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龍令!你居然還有這個!你到底是誰?”怪人盯著秦懷玉問道,眼神充滿了殺意,似乎對這種令牌,怪人有說不出的恨意。
“靠,不會是老爹的死敵吧!”秦懷玉暗想,但馬上否定了這個想法,九龍令是當今皇上禦賜,秦叔寶被賜予該令牌時間才短短幾年,但是根據這怪人的說法,他被關的時間至少有幾十年,應該不會跟老爹扯上關係吧。
秦懷玉想了會,道:“前輩,九龍令是當今皇上賜給家父。”
“呸,當今皇上,他也算皇上!這老不死的東西!”
怪人一臉的鄙棄。
“看來你老子很得那混賬的恩寵,那你老子又是誰”怪人淡淡的問道。
“家父秦叔寶。”秦懷玉小心的答到,秦叔寶一生正直,應該不會去招惹眼前這個怪人。
果然,怪人聽他這麼一說,倒是顯得很平靜。道:“就是當年那個小孟嚐秦叔寶?嗬嗬,他兒子都這麼大了”
怪人仔細看了秦懷玉一眼,又道:“倒是有幾分相似,當年秦叔寶還是個毛頭小子,沒想到現在已經是國之重臣,難得難得。”
秦懷玉心裏一喜,看來老爹在怪人眼裏形象不錯,估計這下怪人不會為難自己了。
“女娃娃,那你又是誰?”怪人轉頭望著杜秋月道。
杜秋月整了下衣裳,柔柔的道:“家父乃是當朝尚書杜如晦。”
“什麼!杜如晦這廝居然成了尚書!”怪人瞬間震怒,身後的鐵鏈一陣暴動,似乎隨時都會紮下來。
“哼,狼心狗肺的東西,居然爬到尚書的位置!要不是當年…”怪人牽動身後的鐵鏈,瞬間被疼的一身汗,身體也跟著微微顫抖。
杜秋月嚇了一跳,也不明白被稱為賢臣的父親為何讓眼前的怪人如此震怒。
“前輩,家父一向正直清廉,忠君為國,卻不知如何得罪前輩”,對於怪人如此評價自己的父親,
杜秋月心裏有些不悅。
“咳咳,正直?忠君?嘿嘿,他忠的是哪個君?誰才是真正的君王?”怪人恨狠的狂笑道。
杜秋月雖然也明白,惹怒眼前的怪人肯定沒好處,甚至很危險,但是父親在自己心裏一直是榜樣,慈愛的化身,她又怎麼能容忍別人如此指責。
杜秋月霍的站了起來,也不管身上的疼痛和破爛不堪的裙,冷言道:“雖然我不知前輩跟家父有什麼恩怨,但是家父不是你說的那麼不堪?”
怪人冷冷的看著眼前的女子,冷哼道:“如果我猜的不錯,你父親讓你在書閣找的是江山社稷圖吧”
“是有如何,家父隻是奉命尋找而已。”杜秋月道。
“哼,奉命?你可知江山社稷圖是皇家絕密,如果老不死的沒有瘋,怎麼可能讓一個大臣去找這個關係江山龍脈的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