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困哦....好想睡....李貓閉上疲憊的眼睛。
“不要睡了你,醒來啦。”一個稚嫩的童音響起。誰這麼煩啊,我才剛睡沒多久,上午那場考試已經夠讓我嗆了,李貓不情願地抬起頭來。因為頭昏腦漲的關係,她根本沒有留意到這樣一個事實--她變小了幾號。
衛小柔無可奈何地歎了口氣,說:“小微,你不要整天隻會睡,我們沒有把柴砍好,不然今天晚上就沒飯吃了,你快洗個臉清醒一下。”然後她端過一盤水,拿到李貓跟前。
(後簡稱小貓)
小貓睜開眼睛,以為自己還在夢中,她看著自己水中的倒影。一張絕對不含脂肪成分的瓜子臉,整齊的劉海,頭上頂著兩個羊角辨,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小鼻子小嘴巴。這那是她啊,她難以置信地盯著水中的娃兒,使勁地用水搓了搓雙眼,那娃兒也把眼搓了一下,她再睜眼還是那個娃兒。
“小微,你快點啦,我們還要砍柴燒水煮飯...”說這些話的衛小柔是個愛說話的主,她拉了下小貓的衣衫。
小貓就這樣被人揪著衣服走著,她的大腦卻是在快速轉動。她叫的是我嗎?砍柴?燒水?小微?我是在做夢吧,我剛才還在睡覺的,恩,對,我應該是在做夢啦,我哪有那麼小啊,水中的小女娃一定也不是我,肯定是在做夢了,我平常夢也做不少。好的,我是在做夢就繼續做。
她確認了事實以後便開始了....
“我們要去哪裏啊?”小貓說,哈哈,以前的夢裏麵我都說不了我,現在嗓音也出來了,是屬於一個叫小微的小女孩。
“我說了很多很多遍,我們要去砍柴燒水。”小柔不悅地皺眉,她覺得這個新來的娃兒夠奇怪了啊。
“哦,這樣啊。”嗬嗬,這次夢裏麵要砍柴啊,以前的夢裏麵我都聽不到別人的聲音,隻看到文字的。今天這個夢還真有意思啊。
小貓無聊便放眼四下,才發現自己站在一個偌大的庭院,到處綠樹蔥蔥的,而整個庭院居然是在一座高山之上,因為小貓她們站的地方實在是夠高的了,她可以看到山與山之間的懸崖峭壁,雲霧縈繞著高山,時有蒼鷹滑翔而過並發出淩厲的叫聲。
嘩!看來我的想象力又得到了一個質的飛躍了,我居然可以夢見比國畫更漂亮的景色。小貓呆呆地定在哪兒。
“你又發什麼呆的啊?太陽都快出來了,快走啊。”小柔又羅嗦起來了。
“我不是在發呆,我是在看風景,很漂亮啊。”小貓如實說道。
“你真的是新來的啊,要看以後天天看,看到你煩看到你想吐。”小柔揉動眉心。
“我是新來的啊?哪你呢?你叫什麼名字啊?”因為是在夢中,小貓便說了比平常多了很多的話,夢境與人的現實是相反的。現實中小貓是一隻警戒很強的貓,隨時都很小心,因為她從小都生活在孤兒院中,處處都是鬥爭,搶飯搶玩具是常常發生的事。她連自己的父母是誰都不知道。小貓是被一個清潔女工在醫院後巷的垃圾箱旁揀到的,那時候,別人說她就像一隻貓一樣大小,很虛弱。好心的女工把她送到醫院,醫生一檢查便發現她心髒不健全,而且是早產兒,醫院那時候剛好在接受電視台的訪問,那些醫生為了表示自己的博愛便在鏡頭下為這可憐的小貓做手術,手術很順利身成功,醫院也得到了莫大的聲譽,自從那次采訪後更是門亭若市。但是,訪問過後手術過後,可憐的小貓終究是一隻小貓,對於任何人來說,她都是一個負累、多餘,沒多久她就被送到福利院。
“你不僅笨還呆還蠢,我昨天才告訴過你,我叫衛小柔,以後你不準再問我這種多餘的問題了。我才不是新來的,我爹是盧家堡的佃戶,我從小就上山學藝了。哎呀,我幹嘛要對你說這些,快走就是。”衛小柔氣呼呼地繼續往前行進。
聽罷,小貓跟在小柔身後,見那氣鼓鼓的女生也邊便沒有繼續發話。
周圍全是群山,大樹,鳥鳴。這個時候天還是微微亮地,太陽還沒出來,到處人煙稀少,隻有她們身後盧家堡有微暗的燈火。
不久,她們去到一個大木屋。屋子躺開大門,裏麵堆滿了成堆成堆劈好的柴薪。
小柔走進裏麵,然後甩出兩把鋒利的斧頭。斧頭恰好掉在小貓腳下,好險沒傷到她。
這夢中也便是這麼危險,這人也跟真人好像啊,小貓是十分地納悶啊
小柔從柴房中走出來後,拍了拍身上的灰,揀起地上的一把斧頭,喊道:“來,幹活。”
在夢中砍柴,倒也新鮮,我還沒試過了,新鮮的東西真多。小貓算是大開眼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