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為葉辰是提出什麼其他的條件,沒想到是這個。
讓他出去?要知道這裏可是嚴芯的閨房,他豈能讓葉辰跟嚴芯單獨待在一個房間?想到葉辰的那些名聲,他臉色更是陰沉了下來。
此時,葉辰似乎才反應過來,他這話語太過容易讓人產生誤會,不說別人,他眼前的嚴老板,顯然是誤會了他的意圖。
嘴角猛抽,他連忙解釋道:“嚴老板放心,這裏可是嚴老板的地盤,哪裏還需要擔心我對嚴小姐做什麼不軌之事?”
“再說,我是丁神醫的弟子,今天是遵從師父的命令來為嚴小姐治病,又怎麼敢做出任何超越規矩的事情?嚴老板你說是不水如此?”
對方的顧慮讓他有些鬱悶,可換個角度來想,這也非常正常。
嚴芯顯然是嚴老板的心頭肉,他豈會讓一個陌生男人跟自己的寶貝女兒單獨待在一起?還是惡名原樣的葉家大少。
不過,他的一番話顯然有了作用,嚴老板在微微愣神之後,麵色好了很多,他雖然依舊在沉默,可顯然動了心思。
他看了眼床上依舊處於痛苦之中的嚴芯,又死死盯著葉辰看了半晌,一番掙紮之後,他終究點頭說道:“好吧,希望葉少能夠說到做到,若是葉少對芯兒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情,那我…即便是拚了這條命,也會討個公道的。”
“放心,若是我葉辰做了什麼冒犯嚴小姐的事情,今日必然自裁於此,如何?若是嚴老板還是不願意相信,嚴老板可以就在門外等候。”
葉辰輕笑說道,一臉真誠實意的樣子。
他這番模樣倒是讓得嚴老板再次發愣,他對葉辰多少有些了解,可是他所聽說的那個葉辰,跟如今他看到的這個家夥簡直完全不同。
意思到自己似乎想叉了,他連忙甩了下腦袋,說道:“好,既然如此,我便在外麵等候。”
嚴老板走到嚴芯的床前,滿臉疼惜的看了幾眼嚴芯之後,轉身離開了嚴芯的閨房。
既然葉辰說了這麼多,而他對於嚴芯的情況有束手無策,如此,他便賭一把又如何?
就如葉辰所言,這裏是他的地盤,他就待在外麵,他不怕葉辰真的做什麼事情,更何況裏麵若是有什麼情況發生,他會第一時間破門而入。
“可憐天下父母心,如此重情之人,倒是少見了。”在嚴老板離開之後,葉辰腦中再次響起鼎靈的話語。
葉辰微愣,而後卻微微搖頭。
的確,嚴老板對嚴芯是父女深情,也的確讓人感動,可並不少見。
他不禁想到了秦月,心底也是湧現出絲絲甜蜜,若是換了一個角度,恐怕那個女人為了自己的兒女,也會付出一切的吧?
吸了口氣,葉辰一步走到嚴芯的床邊,右手搭在了嚴芯的脈搏上麵,眉宇越蹙越緊,臉色也隨之越發的凝重。
如今,嚴芯的脈搏極為絮亂,那雙手更是如同寒冰一般讓人感覺到了陰冷。
心底有一定底數之後,葉辰立馬給嚴芯輸入了靈力,隨著時間慢慢過去,嚴芯的臉色也好了不少,原本因為難受的身體也停止了掙紮。
甚至到了最後,她慢慢的睜開了雙眼,帶著疑惑和不解。
不過,當她看到坐在自己床邊的葉辰瞬間,她瞳孔猛睜,瞬間花容失色,尖叫出聲。
就在葉辰為嚴芯治療之時,雲京另一個方向,有著幾道身影朝著這邊暴掠而來,若是葉辰在這的話,恐怕能夠將那領頭之人認出來。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血蠶宗的老三,他們不複之前在血蠶宗的打扮,如今看起來倒是頗為休閑。
“雲京,那葉辰就是出自這裏麼?自從上次離開雲京,到現在已經有好多年了啊,真是…物是人非!”老三四處掃視著,忍不住感歎道。
雲京,這個地方並不是很有名,不過在他心底卻是有著不小的印象。
他身後幾人仿佛沒有聽到老三的話語一般,如同傀儡,跟在了他的身後。
無獨有偶,就在他們進入雲京之時,雲京的另外一個方向,同樣有著幾道身影慢步走進雲京,隻是這些人的臉色跟老三不同,他們不像老三一般的悠閑愜意。
“如此地方竟然能夠出現那等強者?真是讓人驚訝。”那領頭人眯眼說道,不過瞬間眼眸變得淩厲起來:“隻是…膽敢挑釁我蠱門,隻有死路一條!”
“雲京,葉家,葉辰?我倒要看看你們能夠給出什麼樣的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