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發生了什麼?”有人深吸一口涼氣,想知曉一些隱秘。
“他想度我,卻沒有度成,那是一個賭約,我贏了”女子一笑,十分淡然。
“那是一條不歸路嗎”莫然喃喃,脫口而出了一語。
他沒有想到,他這一語讓那麵前的女子愣了片刻,連莫然都是一陣奇怪。
“不歸路,何人與你的?”伊輕舞的雙眸泛起了冷光,直直地盯著眼前的少年,讓人毛骨悚然。
她不信這一個詞可以這般輕言而出,也不信一個區區靈境的少年能夠自己想到,因為這牽扯了一個事情,一則隱秘,一件讓當初所有走到靈途末路之人都飲恨的事。
一道白色的光於眾人之間隔開,伊輕舞當即出手。
原本他們還以為此女可能是忌憚佛門的一些事情,不會這麼快出手,可如今連一點征兆都沒有,太過果斷。
不過之後卻令他們深吸了一口涼氣,因為這白色的光隻是形成了一個的結界,阻隔了他們罷了。
“不用奇怪,人傑之流還不配知曉一些東西,對於他們來,我沒殺已算仁慈,即便是你們”伊輕舞淡淡而言。
她一歲學靈,十歲靈境圓滿,極致而過,二十便是達到尊境,位列世間無雙的序列,不到三十便已成聖,即便是當初的燁古,縱然境界比她高,但依然無法敗她。
雖然她被封於靈胎數百年,但如今的年齡依舊隻有二十出頭,隻是修為跌落而已,不過這些她倒沒去在意,畢竟這與她一法有關,恢複修為對於她來講並非困難。
即便是重修,她都有自信,能夠比之曾經更加輝煌,因此所謂的人傑對於她來講與螻蟻無差,即便是她麵前的三人,驕對她而言,也同樣如此。
若非有一些事情需要詢問,光是先前謀算一事,她必不會多費唇舌,而是直接抹殺。
“我是猜的,靈途末路顯化靈台,那是下眾人都渴望的路,可若不願,也隻有那種解釋,那一世的靈途在最後出現了變故”
莫然微微一歎,他心中有所猜測,這種猜測於當初的靈之一論關係不少,更與玄靈境的事情有所聯係,讓他難免多疑。
“為何燁古不自封於身,當年隻有你嗎?”南山開口,很想知曉當初的事。
“他輸了賭約,我的念比他的佛強,因而度不了我,也敗不了我,而那輸的代價便是一生活下我的名下”伊輕舞坦言。
燁古之所以帶著眾驕回去,不但是路斷了,更是因為她,敗者需奉一人名,生世難悔!
“怎麼可能,他奉你名,那我們又算什麼?”和尚震驚,露出了恐懼。
燁古可是他們佛門的主持,輩分非比尋常,可這女子燁古奉她的名,這也就是整個古廟都在她的名下了。
“若非奉我之名,燁古當年已死,如今的他隻不過一魂在身罷了”伊輕舞冷哼,她本為至尊,何須謊?
念她之名,奉她之名,可得造化之力,這種造化之力於地冥冥而生,可護持一人不死。
隻要她在,那人便在,縱然命齡到頭,縱然其命將死,但依舊可活!
不因其他,隻因尊了她的名!
“為何會這樣...紫桓仙山,地的鍾,原來曆代的佛門僧為的是你!”南山眸光直直地盯著眼前的女子。
沒有人會相信,也難以相信,他們所做的一切竟然隻是為了一人,那一人還是眼前的女子!
當年的燁古,回來之後曾有一言,‘紫桓為山,仙鍾降世,佛音現’
正是因為此言,西域佛門才會這般趨之若鶩的去尋那仙山,去尋那一鍾!
因為他們知曉,此鍾可以破開當初靈途末路的事,可以知曉一些隱秘,可如今的所見所聞,讓他難以置信。
燁古奉了她的名,紫桓山現,如同那一言一般,而這女子又剛好出世,這一切實在太巧了。
“紫桓仙山,那山上的鍾,以及那些話都是按我所言,不過有一件事卻不作假,你們佛門也知曉,不然何以不惜這樣的代價去尋此鍾?”伊輕舞緩緩言道。
她如今已然出世,很多事情將會不同,尤其是紫桓仙山之事,涉及的東西太多,當初她錯過了,可這一次不會再錯。
其實她沒有騙整個佛門,那一鍾的確是佛門的鍾,因為那敲鍾之人也是佛門僧,她所做的一切隻是借助燁古的言去提醒一些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