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這也怪不得族內有人分化,衍生兩派,改信另一種炎靈,隻為了此世爭雄!
“赤霄子!”堂外一道風火滿滾來,有人從外聽聞,怒氣騰現,身若流火,灼風呼嘯而來。
“是彥昇,他這是在找死嗎?”莫然邊上一個少女驚呼,雙目難以置信。
她知曉那風火之中的氣息,因為兩人曾在南城外比鬥,他隻是一個焰古一族的人傑,想來是今次提到了一些隱秘,讓他心中生怒,雖然很好理解,但這般所作實在太過不智。
要知曉內堂之中都是驕一級,一個人傑這般大動幹戈,起手打出風火而入,根本就是挑釁和找死!
“焰古一族,今次沒有驕前來嗎,竟出一個人傑,哈哈,當真可笑”赤霄子理都未理,直接端起酒杯淡淡一品。
那風火之焰臨近其身之後,反而被一抹突如其來的鬼火包裹,嗤嗤作響。
鬼火撲麵,隻是半許,地上便有一人周身灼傷,不斷咳血。
“赤霄子,焰古一族有你們這種叛徒,當真是一族大恥,不信風靈焰,卻迷這種鬼魅之炎,當真可笑!”彥昇踉蹌起身,雙目通紅,怒視著麵前之人。
“風靈之焰,你們信奉這般弱靈,難怪如今連個驕都沒入席”赤霄子淡淡一笑,眼前之人隻是一個人傑,這種人連讓他動手的資格都沒櫻
“赤霄子,焰古一族誰沒有驕?!”一道身影從外走來,雙眸冷冽,周身纏繞風火之力,氣息磅礴,令不少人一陣動容。
“是他,我就焰炎殿來人了,焰古一族不可能隻有一個人傑來此,隻是沒有想到,來人竟是焱邙!”有人認了出來,眸光閃動,這兩人相遇,估計有一場大戰。
“焱邙,你這是要一戰嗎?”赤霄子臉色一變,神情顯出了凝重。
他焰炎殿雖然看焰古一族,但其中有一些人卻是厲害,連自己都不得不重視。
“我既然出現,那麼必有一戰,不過如今卻不是時候,那位少年,我倒是好奇,你剛才所言那信靈之,此路有不對嗎?”焱邙淡淡一笑,轉而看向了一個少年。
他剛才在外麵便聽到了一些言談,若非身邊的彥昇衝了過去,演變如今的局麵,他倒想不顯露自身的,不過現在這樣其實也沒事,一個焰炎殿的驕,這般恩怨必有一戰。
“並非不對,隻是此路當真能夠走下去嗎,信仰一靈是一種選擇,但那靈又是如何而來?”少年出言,這話他自己也有懷疑,如今能夠探討一些,對他自己同樣有不少好處。
“地養靈,螻蟻,巨象,強弱本就定”座上有人開口,同樣講出自身的見解。
“螻蟻巨象,若定,但亦可人為,妖有兵蟻一脈,不正如此?”
“修靈,修的是自身,無論妖,不論人,眾生萬靈在世間掙紮,本就是逆而上,我心有日月,則可化為諸萬靈,我心比高,自可淩,又有何不可?”莫然沉言。
他看著眾人議論,有的讚同,有的反對,還有的在迷惘,其實他心中也在想,那些被信仰的萬靈,難道生便是這般強大?
還不是一路修靈,隻是達到了一種世人不可揣度的境界,讓人生畏,故而敬之,從而演變成了一種信。
隻是此路,或許可以通,但終歸走的是原路,若不能超脫,便無法改變,萬古以來都是如此。
“心有日月,可化萬靈,心比高,自可淩,好狂妄的言論,你如今區區靈境之修,便想與萬靈爭渡,妄言論?”
場上有人不滿,此言當真太狂,連他們都不曾敢。
“狂言如何,此理可曾有錯?”莫然雙眸閃動,神情堅決。
當他踏過心惘之時便有決定,無論前途多少黑暗,隻要自身無敵,便能打出朗朗乾坤,若阻,那便淩!
不過這種言論,不少人都在思索,想來的確正確,即便是原本的那個驕,看了兩眼,也隻好沉默。
修靈爭途,萬古血戰,為的不就是能夠證帝?古來諸帝,的確有淩之力,沒有人能夠否定那般偉力。
“不過,你所的隻是一種猜測,從古至今,信靈者,同樣有證帝之例,這難道不是走出了一條路嗎?”
焱邙看著麵前的少年,同樣沉思良久,那種辭顛覆了許多認知,還好他們並非老一輩的古董,都有一些自己的想法,雖然沒有認同,但也可作參考。
座上的雪薇嘴角一翹,場上的情況連她都沒想到,那亭中時常聽自己琴樂,懵懂的少年,甚至前段時間還在為這些而迷惘,如今竟有了這般見識,令她吃驚。
這是走了出自己的路,雖然此路連她都有懷疑,但古來之路本就很多,沒有到最後,實在很難一人之路是否便真的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