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劍走進人群賭客之中,隨意在大廳中逛悠起來,不時朝四周觀察著,這座地下賭場雖然比不上國外的專業場所,在龍潭來說也算是首屈一指了,現場工作人員各司其職、井序有條,賭客們投金擲銀、沸聲盈盈。
除了葛劍進入賭場的來路,賭場中還有另外一條地下通道,和兩條通往地麵的樓梯,此處雖是一處地下暗室,四麵牆壁上卻毫不含糊地雕繪著大幅宏偉壁畫,一派富麗堂皇之象,每隔十數米便有一枚攝像頭,監控著全場。
幾個客人從樓梯進入了賭場,毫不停留,直接轉入角落裏的一個小屏風後,消失不見。
葛劍逛到近前,果不其然,小屏風後還有一條通往地下的樓梯,想必下麵就是經營著拳賽之類的場所。
樓梯口並無看守,葛劍直接走了下去,地下二層的空間比之上層毫不遜色,裝飾之類也是同樣奢華豪氣。
可惜葛劍並沒有發現此行的目標,這裏竟然是一處鬥犬的場所,二層地下大廳裏架設了三座鐵柵欄圍成的鬥犬場,兩邊牆壁邊有一排小隔間,許多未上場的鬥犬被訓狗人圈在其中,做著準備。
三座鐵柵欄的鬥犬場,兩座空閑,一座正在開戰中,數百賭徒圍繞在場邊,紅著眼喊叫著,為自己下注的鬥犬嘶吼加油。
兩條遍體鱗傷的黑色比特犬在場地上相互撕纏咬鬥,狗血與唾液在鐵柵欄裏灑了滿地,一條鬥犬已有明顯怯戰的跡象,腿脖、頸部上是一片連綿的豆大血洞,哀鳴了一聲開始繞場亂躥,不肯再戰,兩名訓狗人立即上場,將兩條狗分別拉回了邊角,稍做整頓,重新放狗再戰,可是那條示弱的鬥犬依然膽怯嗚鳴著,又逃回了邊角。
在周圍大半賭徒的黴聲咒罵和少部分人得意歡笑下,裁判宣布一方獲勝,本場鬥犬結束。
葛劍搖了搖頭:“一層賭錢,二層賭狗,三層就該是賭人血與拳頭了,這小小地下賭場可謂是包羅萬象了,想不到當年的洪彪有這等眼光。”說著往鬥犬大廳角落裏的小屏風走去,果然在這裏還有通往更下一層的樓梯。
葛劍走下樓梯,卻沒有發現大廳,橫亙在他麵前的是一條狹窄走廊,走廊牆壁上排著一列房門,一個守在樓梯口的黃馬褂服務生看見葛劍,連忙彎腰示禮:“先生,請跟我來。”
葛劍打量著周圍環境,蹙了蹙眉,還是跟上了服務生,服務生領著葛劍走到了一個房門前,伸手請道:“這是您的房間。”
葛劍推門走入,房間的陳設極為簡單,隻有一張長凳,一個掛著三麵白毛巾的鐵架,和一個鐵皮儲物櫃,房間另一頭的牆壁上,露出了第二扇大門,葛劍瞧情形不妙,警惕大起,正想退出房間,不料門外的服務生忽然把房門哢嚓反鎖。
房間的另一扇大門同時洞開,耀眼的白光傾瀉而入,門外,是一座巨大的鐵絲牢籠,牢籠上的一個小門,麵對著葛劍敞開著。
一個從擴音喇叭中傳來的激情男聲從房外飄入了葛劍耳中:
“今天我們南側的選手是來自泰國、綽號‘斷頭腳’、曾經在拳場上踢死三人、已連勝兩場的、敏捷如風腿堅如鐵的財塔!”
“至於北側的,則是第一次加入回聲鐵籠賽的神秘選手,他的名字!他的綽號!就讓諸位,用自己的雙眼來見證吧!”
葛劍斜眉怒擰,目如熾火:
“我操你媽的狗日的曲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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