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揉了揉眼睛,還好,沒有掉出眼淚來,我剛剛眼睛非常的濕潤,有些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我還以為我自己哭了呢。
果然男兒有淚不輕撣。
事情就算發展成現在的這個樣子了,我也還是有補救的機會的。我相信隻要我能夠好好地表現,就絕對會改變現在我在薛空琴心中的印象。
所以現在我應該做的事就是好好地為地下演唱會做準備,等待會兒薛空琴回來看見我努力的樣子,說不定能夠大大的改變對我的印象。
一想到這裏,我就又有了鬥誌,很快的換好了訓練用的衣服,推開門走了出去。
孫文茹已經在那裏等著我了。
接下來我就開始了我今天一下午的訓練,我開始的時候非常的認真,我可以非常肯定的說,在學校裏麵的任何一堂課我都沒有拿出這麼大的幹勁來學習,今天下午的我已經超越了平常的我,達到了百分之一百二十的程度。
但是過去了兩個小時了,我還是沒有等到薛空琴的回來,按理說這個時間都夠她從宿舍來到這裏十幾次了。
她是還沒有想通,還是說就是不回來了?
我開始害怕起來,害怕我沒有補救地機會。
心思不能夠都在訓練上了,我的大腦開始不受控製的亂想起來,明明我對薛空琴都沒有來感覺,可是為什麼這麼時候這麼在意她?我這是怎麼了?受到我身上剩餘女身的思維方式的影響?
為什麼會對一個我還不怎麼了解的人這麼在意?
時間慢慢的過去,我也越來越聽不見孫文茹在說什麼,我的手腳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就自顧自的動了起來,做出的動作和孫文茹交給我的完全不一樣。
我不知道我在做什麼?
最後,終於,到了傍晚,時間悄悄地到了六點多,而我的心情也和那時針一樣,擺到圓盤的最底端。
果然,這一切都隻是我的空想而已。有些事情一旦錯過了,就再也沒有補救的機會了。
孫文茹在訓練室裏麵一下午都沒有說過我什麼,無論我是表現的很好或者表現的很差,她都沒有批評或者讚揚過我。
雖然我非常的心不在焉,但是卻也隱隱的感覺到孫文茹的心裏麵藏著事情,我不知道她在想著什麼,也沒有心情去思考她想要做什麼。
這些現在對我來說全都無所謂。
我慢慢的走在回去的路上,步行起來離我家還是有一些遠的。
我也不再躲避,徑直的走在人群中,我才不管別人呢,我又不是藝人,那場舞蹈隻不過是幫助孫文茹過期末考試。我那是給指導老師看的,並不是給別人看的,若是有別人太過無聊,想要侵犯我的隱私,我完全不介意給於他們一點點懲罰,現在小圓片就在我的手中,我不會懼怕任何的心懷叵測的人。
出了6教的門口,穿過校園馬路裏的人群,並沒有任何情況發生。
看來我也並不是那麼的引人注目,這樣也不錯,我現在就想一個人靜靜,我對除了我自己問題以外的人根本就不在意。
繼續往前走,我低著頭,心情繼續不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