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有可疑之處?”
“畢竟當時我也在驚恐中,而且也沒有特別去甄別,不放過一絲線索嘛。”
“說的對,走。”
拿了幾張符和一把銅錢匕就出發了。
到達現場,時間更晚了,已經11點,車輛更少了,行人也是零星點點。
阿飛抬頭看了看天,此時的新月已經掛在正空,似一張笑臉上的彎彎小嘴,又掃視了一下四周。
“飛哥,有什麼發現嗎?”
“新月當空,已到子時,可寒陰之氣卻在慢慢減弱。”
“那這說明了什麼?”
“要麼此地是九陽,要麼就是追陰。”阿飛說完,拿出銅錢開了二重天眼,環顧四下,卻自言自語道“不對啊,怎麼回事?莫非我的猜測錯了?”
“怎麼了?飛哥?”
“此地並非九陽追陰之地,可寒陰之氣確實在減弱。”
阿帥見路上沒什麼車,邊走到路中間四下看去,“飛哥,這是什麼?”
“嗯?咋了”阿飛立即跑過去,隻見路中間有個小裂縫,中間插了一顆短木釘,四周畫了一些古怪的圖案,畢竟是路中間,白天車流攢動、人行匆匆,根本沒人看到,此刻雖是夜晚,但路燈依稀。
看著旁邊拿著手機電筒的阿帥,阿飛道“你眼神真好,這都被你看到了。”
“我沒其他特長,就是眼神好,嗬嗬,話說回來,這是什麼圖案?”
阿飛蹲下身,用銅錢匕在地上劃動,站起身,一把抱住身旁的阿帥,“帥才,果然有才。”
“喂,別別,兄弟,我已經結婚了”嘿嘿嘿嘿,“好了,不開玩笑了,莫非這有古怪?”
“沒錯,這是柳陰追魂陣,此陣邪氣很強、戾氣很重,不過我疑惑的是,這裏幾次我們的交通事故都沒有造成傷亡,如果以此陣的邪氣,應該是要亡人追魂的。”
“啥情況?”
“所謂柳陰追魂陣,就是用柳木釘為陣心,如果是柳木棺材釘威力更大,旁邊用血為引作追魂攝陣四符,進而可以通過此符攝別人的魂。”
“那這麼說,應該是人弄的嘛。莫非有人以此害人?”
“這個不好說,不過此法是南洋降頭分離出來的邪法,而且真正能用好的不多,而且從擺陣的格局以及所畫的符形分析,有些業餘化,也許這就是威力小的原因吧。”
“那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現在考慮的是此事與我們的案件有關係麼?”阿飛道。
“難道不管這?”
“我們把陣破了就行,其他以後再說。”說罷,阿飛拿出一張符,念咒燃火,往中間柳木上一甩,隻見柳木瞬間燒著,一會成為粉末,四周的血符也逐漸變得模糊。
兩人正準備走,阿飛忽然聯想到奧迪事故和王楠開車的情況,忽然有些豁然開朗,當即說道“走,去找高叔。”
“怎麼?有線索了?”
“現在不敢說,但可以嚐試。”
兩人立即電話聯係高隊,準備當麵商議一番。
不一會,幾人來到了警隊,雖是深夜,裏麵依舊燈火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