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此生中有四個相交許久許久的朋友,而我們五個人中,隻有一個朋友晨是二十六歲結得婚,算是最早的一個了.
我與淩,秋,潔皆是過了三十歲才走進婚姻的大門.
與我們四人相比,晨的婚姻算是幸運的了,因為她的婚姻雖然累點,但她有愛.而我們四人結婚僅僅是了了父母的心
願,僅此而已.所以,在結婚前,我們四人相約,結婚後,為了想愛,好好的待對方,好好的經營自己這個家.
可是生活並非我們想像得那般簡單.雖說各人的生活不同,但我們遭遇差不多的人.更可怕的是淩,與她結婚的男人
巽在婚後第二天晚上就動手打了她,僅為了淩沒有把自己的存折交給巽的母親;第三天,淩就哭著跑到了潔的跟前.
說要生活為什麼會這樣?潔沒說話,我們四人是同一天(2005年1月1日)在不同的地方嫁人的.
接到潔的問候時,我無語.
我想我們太天真了,我們當初真的天真的認為:雖然我們雙方沒有相愛,但至少我們可以在婚後慢慢地培養感情.至少
我們待人是真心的.
我們結婚的第一個月過後的第二天,秋向昊提出了離婚的要求.昊一口否決,說:"沒錯,我不愛你;那又怎麼樣?我就是
為了你父親的金礦來得,怎麼樣?你以為你三十歲長得也不過如此的女人,會真有人真心想娶嗎?笑話!女人一過三十就
不值錢了,明白嗎?告訴你,什麼時候,你家把財產給你,到那時,你就可以和我離婚.哈哈......"
潔是在4月1日,愚人節那天,在大街上閑逛,突然在電影院前門看見一個男人的背影很像她的老公僑,但僑不是出差外
地了嗎?而這個很像僑的男人手牽著一個嬌小的女孩子的手.潔不由地悄悄地跟進了電影院.跟著他們上了二樓的大包
廂裏,她選了個角落的座位坐了下來.前麵兩個親密地頭挨頭的坐在前麵隔了七排位子的正中間.兩人不時來點親密的小
動作.
一個多鍾頭過去,大包廂的燈亮了.散場了.那像僑的男人與女孩子站起來,轉身出來,經過了角落的潔身邊.他們走了很
久很久後,潔還是坐在那裏.直到工作人員來催潔,明天再來.潔才從夢中驚醒.
第二天晚上,我就接到了秋的電話,秋說:"水,潔住院了,流產了."
我坐車來到了市人民醫院婦產科2樓5室26床,見到了臉色蒼白的潔,她兩眼空洞,望著天花板.不言不語.病房裏靜靜地,
我們隻聽到吊瓶裏液體滴注的聲音.
我與秋走出了醫院大門,相望無語.
潔是我們四人中最堅強最有主見的一個,秋則是我們四人中最美麗最大方的一個,淩則是一個生意人,她從懂事起就在
幫著貧困的母親做事,她所有的錢都是她辛苦賺來的.現在的她的母親勞累過度,癱瘓在床,長年用藥;一個妹妹十一歲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