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很奇怪的劇本,沒有標題,沒有正文,簡單來說,就是一片空白。晴晴正奇怪,郝風平突然走過來,嗔怪的看著晴晴,“你怎麼能自己找呢,讓哥哥給你參謀一下啊。”晴晴嚇了一跳,總覺得有什麼不對,按理說他中了自己的神經毒素,麻痹時間還要再長一點,怎麼這麼快就醒了?可是看風平全身上下沒有任何不妥的地方,可能是自己多慮了吧,晴晴放下心來。
卻沒注意到郝風平已經那其他手中的劇本,獨自用指腹摩挲著,嘴裏念念有詞。晴晴大驚,“你幹什麼,誰讓你隨意啟動陣法的?”
郝風平卻沒有遲疑,繼續著動作,晴晴隻覺得自己的身體像散了架一般無力,思維也有些渙散,一道渾厚的聲音自耳邊傳來,“小晴兒,你是我的。”完全是陳述的語氣,不容置疑,晴晴這才忍著巨大的疼痛抬起手指著郝風平,“你,……不,不是……”晴晴隨後就失去了知覺,也沒有看到她消失的那一刻,有一個她找了一年的日思夜想的人試圖抓住她的衣襟卻隻來得及留住空氣中最後一縷尚未消散的馨香。
水鏡堯的麵色平靜而恬淡,靜靜地說,“你不該送她到那裏去。”仿佛在說一件與他毫不相關的事。
“是嗎,你很在意?我以為你隻會在意瑤芊。”
水鏡堯嗜血的笑容緩緩展開,像是一幅絕美的畫卷,他輕輕搖頭“與我無關。”
他身旁的男人轉身要走,卻被水鏡堯攔下,“可是第四塊冥石在那個劇本裏,對吧”
男人陰沉的麵容難得的有笑意,“還真是什麼都瞞不過你呢,也好,我且看看你能玩出什麼花樣。”他雙拳緊握,一瞬間快要絕跡的法陣又開始燃燒,金綠色的火焰掉落,房屋也開始搖晃。
“我會讓你好好看看新花樣。”水鏡堯空穀幽蘭般清新的麵容仍是一成不變,卻散發出愈加凜冽的寒意。
男人無所謂的笑了,“你是我的,她也是我的,就足夠了。”
水鏡堯走進法陣,烈火炙烤著他的每一寸神經,他卻仿佛在海灘度假,眉宇盡舒,慢慢消失。
他的心中緩慢的吐露一句話
小東西,又要見麵了。
晴晴醒來的時候是傍晚時分,天邊如血的殘陽散發著清冷的光輝,昭示著即將到來的渾噩與黑暗。晴晴並沒有馬上動身查看周圍的環境,而是一動不動的坐在原地想著事情的始末。很顯然,把她送來的人並不是她認識的郝風平,而是一個很危險的人,危險到晴晴無法掌控,這是在水鏡堯麵前都不曾有過的無力和恐慌。顯然晴晴會看到那個劇本、打開那把鎖、來到這裏是那個人一步步算計好的,連她的思想都會算計的如此精確,這倒讓她有些佩服。
當你對你的對手一無所知的時候,他卻輕易掌控著你的一切,這讓晴晴十分不爽。也讓她明白,17年來,恐怕是自己把這個世界看得太簡單了。晴晴的心中忽然有種嗜血的衝動和興奮,對這個一無所知的世界她並不感到恐懼,相反,她很享受一步步變強的過程,那種睥睨天下唯我獨尊的快感讓她欲罷不能。
這個世界,一定不會那麼無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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