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啊,金剛那天還說說你看不起我們,要跟我們對著幹。”
梁窮疑惑的問:“金剛?金剛是誰啊?”
“金剛就是金剛啊!”
“……”
這不是說廢話那麼,梁窮想了想,這幾次碰見的人中,比較能裝的人也就那一個了。
“你說大奶哥吧,被我打成那樣,當然不會說我好了。”
梁窮說完,於勝沒有話反駁,好像也是這麼回事。
“我看你這人還不錯,我回去一定跟老大說說你好話。”
梁窮聽他說完笑著說:“你可拉倒吧,我看你自身難保了,丟了這麼大人,你都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回去他饒不饒你還不一定那,你還幫我。”
“……”對啊,想到這裏,於勝就放下了筷子沒心情吃了。
梁窮眼睛一轉計上心頭:“行了,你也別灰頭土臉的了,你從我這出去就裝病去醫院躺著,這樣黑龍即使生氣也不能拿你怎麼辦,等過了這陣風頭就好了。”
“哎呦,我怎麼就沒想到,你是我哥,你以後就是我哥,有啥事你就跟我說,能幫的我一定幫。”
梁窮心裏想著他真傻,變成這樣還不是因為自己,昨天晚上被自己打成那樣,今天就認做大哥,可真是讓人哭笑不得。
梁窮笑著對他說:“行,以後你就是我兄弟,不過你得聽我的,以後壞事少做,快點吃吧,吃完趕緊走,我上班快遲到了。”
梁窮今天早到了半個小時,就不信自己那麼倒黴,今天還能看見何姿然。
“呼~”
坐在椅子上長處一口氣,見不到女魔頭果然是一身輕鬆。
見到梁窮今天來的又是這麼早,盧子儀問:“梁承,怎麼這兩天來的這麼早。”
梁窮總不能說是因為怕在門口遇見何恣然才早來的,隻好隨口說了個謊:“啊,我早上起來鍛煉,在家待著也沒什麼意思,不如早點來了。”
盧子儀笑道:“哦,原來是這樣啊,怪不得你身手那麼好,原來是經常鍛煉啊,看來我也應該去鍛煉鍛煉了。”
梁窮上下打量了她一下,道:“是啊,你看你這細胳膊細腿的,真是應該好好鍛煉鍛煉了,學點防身的東西,小姑娘家的用的上。”
盧子儀嗬嗬的笑了兩聲。
就在二人聊天的時候,一道不和諧的聲音傳了出來:“一大早就來辦公室談情說愛,就這麼閑嗎?”
梁窮還想看看是誰一大早就這麼酸,一打眼就看見了一條用黑絲包裹著的細長的美腿,黑色的短裙,再加上兩個大胸器,身材簡直不要太勁爆了。
梁窮聽陳佳這麼說,臉上浮現了一抹狡黠的笑,道:“原來是陳大美女啊,你來的也夠早的。”
陳佳一副禦姐的模樣,眼睛一撇,冷冷的說:“我們沒那麼熟,別亂叫我。”
梁窮有些無奈了,這女人心真的是海底針,你說從他來到公司,這陳佳好像就一直看他不說順眼,剛來的那天當著那麼多人的麵不給他麵子也就算了,還處處針對自己,看來啊,他們說的沒錯,這陳佳就是一朵帶刺的玫瑰,跟何恣然一個樣。
想到這裏看了身邊的盧子儀,還是這小姑娘有女人味,比那兩個母夜叉好多了。
遠處,一陣清脆的高跟鞋生傳來,梁窮暗叫不好,趕緊坐到自己的座位上,用文件擋住自己的臉。
要說梁窮這幾天多了一項特異功能,這可不是聚寶盆給他的,而是鍛煉出來的,那就是聽高跟鞋的聲音。
這幾天,梁窮被何恣然欺負的天天隻能穿皮鞋,為什麼啊?還不是因為何恣然那高跟鞋,穿皮鞋都扛不住那鋒利的鞋跟,更別說別的鞋了。
“呦,來的挺早啊,我說梁窮,你是不是故意的,天天避開我啊!”
廢話,我要是不為了避開你,我寧願在家多睡半個小時,還犯得著上個班偷偷摸摸跟做賊一樣。當然,梁窮雖然心裏這麼想,但也不能說出來啊。
梁窮看何恣然還沒有放過自己的打算,隻好伸出了頭,道:“我說大小姐,你這一天累不累啊?趕緊坐下休息休息吧,還有啊,你的個子已經很高了,不用天天穿高跟鞋了。”
何恣然突然眼冒金光,一臉期盼的問:“你這是在關心我嗎?”
“……”
我那是關心我自己的腳,你說這麼霸道的一個女人,誰娶回家不得認倒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