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拐李道:“世道自從從誕生的那天起,就已經不公平了,你說世道自古至今,那一朝那一代公平過了?靠討飯度日度過苦難的朱元璋建立了大明朝以來,你看看還與以前的那些朝代有區別嗎?還不是都是天下烏鴉一般黑嗎?朱元璋建朝開國的當代,就貪官汙吏遍地橫行欺壓百姓,坑害好人。你再看看朱元璋死後,大明朝更是混亂不堪,叔侄爭奪皇位戰爭,如今又借剿賊打唐賽兒四處屠村。這斑斑點點,那一點不令人心寒?正與果老之言,誰又能改變這一切?”
呂洞賓將信折起來,搖了搖頭,再一次歎了一口氣,也顯出了他的無奈,還是將信裝回了衣袋。心道:“不能除掉黑衣魔女,但願能為膠東除掉四大猛獸。四大猛獸,不知現在又在那裏殺人?唉,但願四大猛獸能早以上鉤。”
索山風,風不鳴,索山草,頭瀟瀟,都在低沉的為飛雲流水師太哭啼。啼聲又不敢有聲音,就如那些尼姑一樣,隻能在心中無奈的哭啼,在心中無奈的流淚,無奈的回想思念著她們年輕美麗漂亮大義而死的師太飛雲流水師太。
摟著尼姑猛然有所醒悟的一根氣,猛然把尼姑推到一邊,就到一邊自己打坐起來,又在閉目運用一根氣,又在忽然想著看看他的功力能不能象大哥寒風刀一樣得了女人的陰氣有所長進?能不能靠一根氣再連女人也可以不見而知呢?於是,他雖然身在打坐,卻身上的功力和心態又在遙控遠方了。
他自從和大哥二哥四弟一起來到索山享受這人間美妙絕倫美麗的尼姑之樂以來,真是到了樂不思蜀的地步,自己分到手的那幾個尼姑,真是讓他天天象吃飯一樣,吃的美味可口,感到從未有過的天倫之樂。並在心中萌生奇想,心道今日自己占盡人間女人陰氣,自然過段時間就會自然而然的讓自己具備很遠可以發現男人那樣的發現女人。
現在,他忽然打坐,就是忽然心血來潮,心道他現在在尼姑麵前如此的得心應手,應該差不多了吧?於是,同吃飯吃滋了的一根氣,奇想在此時接著激情樂勁未消來的更明顯了。
可是,一打坐,一練想著恢複練功的狀態,他的心裏再也恢複不了以往的那份平靜了。他的腦海裏,心裏,閃現的還是不住讓他感到樂不可支的尼姑,這就好似一個從來沒有沾過接觸過女性的男人的新婚還沒滿月正在興頭上一樣,想的,心裏湧現的,又怎麼可能恢複到以前的心靜心境的平靜狀態呢?
於是,一根氣練了一會,不但感到靠一根氣看不到遠處的女人,而且還再感覺不到大哥二哥四弟他們此時再幹什麼了?是不是都在行樂尼姑?是不是一個人在幹什麼?竟然連大哥二哥,四弟現在是個什麼情況在什麼位置都感覺不出來了。於是,一根氣恍然大悟,猛然爆發似的高嘯:“毀了毀了,毀了我了,毀了我一根氣了,毀成了一根不氣了,再不起了,一根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