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紫衣女俠就目不轉睛的在暗處盯著這兩個魔兵。
並不是紫衣女俠害怕這兩個魔兵,而是紫衣女俠此時怕本不該暴露目標而過早暴露目標。她怕一旦過早暴露目標,就會引起黑衣魔女警覺,或者就會有可能迫使黑衣魔女提前對紅秀女白金娥動手,那樣,她不是就會徹底失去救紅秀女白金娥的機會了嗎?不用說現在沒有準備好,就會以後再連準備的機會也沒有了。說什麼紫衣女俠也不願意看到這些,不願意因為她的不慎,而加速紅秀女白金娥被害,這是她死也不願意看到的。因此,對眼前的一切她都非常敏感,都非常謹慎,都非常害怕。生怕過早的暴露自己打草驚蛇。雖然她要殺這兩個魔兵簡直就是易於反掌,可是,她知道,隻要人一死,難免不會驚動黑衣魔女,這不是殺他們的時候,殺他們又有什麼用?眼前最重要的就是弄清情況,救人要緊。
卻兩個魔兵走過來,其中一個魔兵道:“唉,誰說不是呢?別提了,世道就是這樣,不要自找難看,要不是今日兩個官差,有幾個紅秀女白金娥也早死了。”
紫衣女俠聽到這話,感到有必要聽聽,於是她就靜靜不動,繼續聽著這兩個人說話。
另一個魔兵道:“唉,她兩個的死還不是早晚的事嗎?這個地方挺好,我走累了,李純,咱們在這裏歇歇吧。”
那個被喊作李純的道:“胡鬧,劉三,怎麼你又喊我名字了?”
被喊作劉三的道:“你不也喊我了嗎?喊就喊吧,名字還怕喊嗎?起個名字不就是讓人叫讓人喊的嗎?就黑二狗這種東西兩樣,才當了幾天堂主,就晚上不讓我們喊名字。”
李純道:“淨他媽的胡扯淡,怕是他黑二狗的名字不好聽怕人叫吧?”
劉三道:“嘿嘿,這次黑二狗想著出出風頭,被紅秀女罵的不輕,你瞧罵他什麼?”
李純道:“罵他什麼?”
劉三道:“罵他二級下流狗。”
李純道:“過癮。”
劉三道:“隻怕這次紅秀女等兩個官差回到青州見了柳升後,就會被押到柳升那裏也不知會怎麼死?”
李純道:“再怎麼死,也總比被五馬分屍淩遲要好得多吧?”
“唉,也是。”劉三歎了一口氣,就坐下了,李純也跟著坐下了,劉三繼續道:“真沒想到,帥主也會幫著官兵殺百姓。”
“唉,”李純也歎了一口氣,道:“你可別胡說啊?讓帥主聽到不得了,這是百姓嗎?都是反賊。”
劉三道:“別嚇我,帥主不是早睡了嗎?憑良心說,百姓是反賊嗎?說是能是嗎?”
“這誰知道?管他是什麼?最保險的就是少說話,什麼也別說,要是說了,萬一帥主沒睡呢?”李純道。
“你要把我憋死?不可能,白天帥主與官差喝了那麼多酒,能不睡嗎?”
“不管睡不睡,最好謹慎點,這樣不吃虧。沒聽說不說話憋死人的,卻聽說說話說多了沒命的。”
“也是,那好,那就再什麼也不說了。”
“可真不說話也不行,不說話,夜這麼長怎麼過?我們巡邏又不能睡覺,這樣什麼時候才能到明天?”
“那你說我們再說什麼?我們不論說什麼萬一就象你說的讓帥主聽到了不愛聽怎麼辦?”
“你不是說她肯定睡了嗎?那就當成她睡了吧。”
“哼,被你這一驚一咋的,都再不知說什麼好了?好好的興致被你驚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