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義道人聞鳴嶧山和師弟們都遭了難,不由難過落淚,咬牙切齒發誓一定要除掉魔道黑衣魔女和四大猛獸。見師父昏厥過去,連忙抱住師傅,滿麵淚水的喊著師傅。琨儀德功被玉壺山掌門玉虛子救醒後,琨儀德功含淚長歎一聲,滿麵淚水道:“各門的武林豪傑,實指望都一起到雲山,與天下武林一起,除掉魔道黑衣魔女這一武林大害,卻沒想到會這樣?如今鳴嶧山也不能去了,我們再到那裏去啊?”
琨儀德廣道:“師弟,我認為你可能會到天照山去找飛雲天。”
琨儀德功道:“到天照山比較遠,來去時間長,我怕趕不上武林聚會,所以還沒有去,卻沒想到回來會是這樣。”
琨儀德廣也一心想著報仇,怕被聚集起來的武林豪傑的心再散了,便道:“師弟,我們不如到天照山去吧,去找飛雲天。”
琨儀德功道:“飛雲天一生為人謹慎,怕惹禍害,如今他聞我們三山都遭了難,飛雲掌門慘死,他怎麼會允許天下武林都到他的天照山去?”
琨儀德廣道:“師弟啊,難道他還不明白嗎?如果天下武林在魔道和四大猛獸麵前都遭到了橫禍,他的天照山還能自保不遭到橫禍嗎?他能連這點都想不到嗎?”
琨儀德功道:“如果天下武林注定要遭難,他也不會讓他的天照山先遭難,因此師兄,這一條路是走不通的。”
紅義道人道:“師伯,我們在離開雲山到玉壺山的時候,遇到過揚州八仙,他們也上了雲山,可怎麼這次在雲山沒有看到揚州八仙遭難?”
琨儀德廣道:“揚州八仙,既然去了雲山,一定又是離開了雲山。揚州八仙的曹國舅韓湘子藍采和,也都遭到了四大猛獸的毒手,隻剩下了五仙不知都到那裏去了。”
紅義道人道:“師伯,你說飛雲掌門死不閉目,眼合都合不上,可是我們剛從雲山下來,看到飛雲掌門眼是閉著的,這說明已經有人上過雲山了,給飛雲掌門合上眼了。”
琨儀德廣感到有些蹊蹺和不大相信,道:“怎麼會這樣?這是真的嗎?飛雲掌門當時眼我怎麼也合不上,再怎麼會合上呢?是誰能給他合上眼了?給他合上眼的人,一定是和我們心情一樣的人,要不誰會在乎飛雲掌門死還睜著眼呢?”
紅義道人道:“是啊,師伯,如此說來,出了我們,還有人和我們是一條心的,也和我們一樣的。”
琨儀德廣道:“那會是誰呢?是誰會讓雖死還有意識的飛雲掌門閉上眼?必是人間的高人。”
紅義道人道:“師伯,師傅,從這點看,雲山雖然遭了大難,但是仍然有天下武林豪傑想著到雲山,因此徒兒認為眼下雲山就是我們最好的去處和落腳點,出了雲山,再沒有比這更好更安全的地方了。首先雲山遭了四大猛獸的洗劫,四大猛獸和魔道再不會注意雲山,再不會到雲山去,我們正好在那裏繼續聚集天下武林,待天下武林豪傑都聚齊後,再討伐魔道,鏟除四大猛獸,為天下武林除此大害。如此在這之前,我們在雲山,相對來說要比所有的地方更安全,讓天下武林向雲山聚的時候,都晚上行動,這樣在聚齊之前,就不會輕易的暴露目標,我想這樣一定會成功的。”
琨儀德廣道:“對,這是個好辦法,這也是個最安全的地方,這是魔道和四大猛獸都無法想到的。”
“唉——”琨儀德功曆難過的歎了一口氣,道:“被你們一說,我覺著也是。可悲啊,沒想到揚州八仙,大老遠的來到了我們膠東,也會遭此大難橫禍,我們膠東武林真是愧對揚州八仙,再有何顏麵與他們相見?四大猛獸,難道你們沒有眼嗎?如何要對揚州八仙下手?你們真不是人,是畜生,野獸,怪物。”
於是,這一行人又向雲山進發,複上雲山,準備在雲山再次發動天下武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