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義道人道:“我說我再和你叨叨就是個彪子。”
正說著,就見山西麵山下忽然火煙衝天而起,繼而,又見北麵南麵東麵山下也是火煙衝天,琨儀德廣一看到這種情況,便道:“完了,他們要開始上山了,你們再猶豫固執不做決定,就會後患無窮,等他們衝上來再就來不及了,那時你們會後悔的,那時再做決定就會遲了的。”
知義道人道:“誰說我們不做決定了?我們現在馬上就做決定,不過,我們不會按照你的那種怕死的想法去做決定,我們要與他們血戰到底,與廟宇共存亡,如此他們來了正好,我們正還不用下山去殺他們了,我真還就等著他們殺上來我們好以逸待勞呢,你不聽說自古以逸待勞的戰法都取得勝利了嗎?他們疲勞的殺上來,我正要以精力充沛,體力旺盛之師,等待他們奔行爬山疲勞之師呢,也好讓他們看看我們鳴嶧山上五大高手的厲害,讓魔道的黑衣魔女看看我們五大高手是怎樣打敗他們的。”
琨儀德廣氣憤道:“你,你不知道天高地厚,你這樣會把鳴嶧山給斷送了的,你知道你們的大師兄紅真嗎?連你們的大師兄都被魔道抓上背離山去了,還有你們的二師兄,他都被魔道傷的那麼重,你們卻絲毫沒有感覺。”
知義道人道:“我們都知道,都有感覺。師伯,你還不知道吧?論武功,我們的大師兄和二師兄,他們的武功都不如我們五個,我們的武功不知要比他二人好上多少倍,我們之所以不能和大師兄二師兄三師兄那樣出頭露麵,就是我們的心眼沒有他們三人多。論武功,我們五人那個不比他們三人好上多少倍。”
武義禮儀兩個道人好象被說到心裏頭去了,一齊道:“就是,就是,四師兄說的對,就是這樣,對極了,這是實話。”
知義道人更來了勁頭,繼續道:“他們二人現在在魔道麵前這樣,這是不奇怪的,所以,我們有信心與廟宇共存亡,我們有決心保住廟宇,等待著師傅回來,要是我們逃走了,不與廟宇共存亡,讓他們上來燒了廟宇,師傅回來,我們和師傅怎麼交代?如此這樣,我們才是把鳴嶧山給斷送了呢。師弟們,你們都有沒有信心跟著我與廟共存亡?有沒有信心守住廟宇等待師傅回來?”
那四大高手齊道:“有,我們願意跟四師兄與廟共存亡。”
琨儀德廣著急道:“孩子們,你們這是不自量力,要是你們跟著我趕快走,見了你們的師傅感到不好交代,我給你們交代。”
知義道人道:“到了那時,你就是交代了,師傅原諒了我們,我們臉上也無光,也無地自容,所以我們決不能聽你的。”
琨儀德廣見說無奈何了,再一看怎麼沒有看到簡義道人,心道簡義道人一定不會這麼糊塗,這麼固執,就立刻道:“你,你們的三師兄簡義呢?”
知義道人道:“也早和紅真紅義一起下山了,再沒回來。”
琨儀德廣道:“完了,如此全完了,就這麼三個還精明的還都走了不在山上,這樣怎有不完之理?看來師傅的心血都要白費了,三個精明的徒弟都沒在家,隻剩了一些笨蛋。”
知義道人道:“師伯,你休要口不幹淨在這說喪氣話,你就好好看看我們如何迎敵吧,看看我們如何把魔道這些人打下山去吧,你要是感到自己錯說了話沒麵子不願意看,感到我們把他們打下山去讓你說錯話了,感到實在丟麵子,你就找個地方去呆著別看。可是,你千萬不能在這個時候自己下山去送死,到那時,師傅回來,我們就真不好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