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此人的這張臉,人小卻臉不小,也就是此人和身子比起來,是一個典型的大頭精,且這一張臉又發黑,也就是一張典型的黑臉。黑臉就黑臉吧,黑臉也沒有什麼奇怪的,可此人的這張臉上,卻偏偏還長滿了許多麻子。麻子臉平時也不少見,這也沒有什麼稀奇的,可此人的麻子與別人的麻子不一樣,別人長的麻子都是很淺,或者不深,或者再深,但也沒有他這張臉的麻子深。但見他這張臉上的這些麻子,長在一張看上去凶惡的臉上,那些麻子密密麻麻的都很深很難看的出奇,出奇到什麼程度,他的那些麻子的麻子窩窩裏,每個窩裏保證放上一粒豆子,豆子保證都掉不出來,就是這樣的一張臉,卻又長的五官猙獰,雖然個子不高,象《水滸傳》中的武大郎的形象,可武大郎又那有這麼凶惡?就這形象,看上去又怎麼能不讓人感到害怕呢?
可就是這麼兩個人的兩副形象,還比不上剛才出來的那位的形象讓人感到更可怕,這兩個人的形象,被剛才出現的這位比比,就成了不是讓人害怕的形象了。但見剛才出來的那位又是什麼形象,這又正好與這個小駝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但見剛才出現的這位生的是何形象,看上去此人長了一臉的橫肉,這個人看上去圓頭大耳,眼如銅鈴,鼻如秤砣,口若懸河,那頭看上去比四十斤重的西瓜還大,西瓜四十斤,可這個人的頭,看上去五六十斤還不一定準確。這個人的頭正與那兩個人的一個長頭一個短頭,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就是這個人的頭又長又寬又大。
既然這個人長了這麼大的一個頭,想想這個人豈不更成了一個大頭精了嗎?世上還會真的有大頭精嗎?可是在這裏並不是,那這是為何呢?答案就又在這個人的身上找了。也就是說,這個人不但長了一個大頭,而且也長了一個大身子,他的頭長得比四十斤重的大西瓜還大,戴的一個頭盔也不小,這個頭盔讓人見了,肯定會感到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大的頭盔。就見這個頭盔看上去就如一口圓底做給很多人吃飯的鍋一樣,這個人這麼大的頭,又戴了這麼個大的一個頭盔,就這一樣,就夠讓人比那兩個人多驚恐三分了。可這個人偏又長了一個又那樣讓人比這還驚恐的臉,和一個身子,你且先別說他的身子有多大,你看看他的身上穿的這幅戰甲,就足以讓人畏懼三分。
這是一副就象《西遊記》中的那個巨靈神身上穿的戰甲,看上去那戰甲又寬又長,又閃著灰色的銀光,罩在這個人的身上,看這個人的身子就如半截鐵塔,看上去用現在的話說,此人得有兩米七八到三米的身高。如果說先會的那一高一矮中的象高粱杆的那人高,那這個人在這個人的麵前就不算高了,那個象武大郎的小駝子,就更顯的小了。那個象高粱杆的人高而瘦,而這個人卻又高又肥壯,看上去整個就是一個大力士,卻這個人手裏又拿了一把看上去又很大的兵器,這把兵器是一把八丈蛇矛,這把八丈蛇矛,看上去又粗又長,粗幾乎要趕上一把擀麵杖,大概有喝茶的磁茶碗那麼粗,長用現在的話說,少則也要有三四米。
就是這樣一個人走出來,平常的人見了非得嚇昏了不可,可這一高一矮見了一點也不害怕,特別這個人給人的一個整體的印象感覺又是,看上去他的樣子整個就如一個大圓球,按在一個大鐵塔上,那圓球上因為長著耳朵,有眼有鼻子,再有一張那樣象血盆的大嘴,才勉強讓人看上去知道這是個人。
就見這個人出來瞅著象武大郎的小駝子象打鼓一樣的聲音道:“三弟,你和二弟道是得手心裏痛快了,你們都有了見麵禮了,大哥心裏慚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