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邦士兵們發現上當,都不敢再看向自己的長官。但這個被當場拍了正臉的教官,立即被一隊帝國士兵橫衝直撞地闖過來抓住,押著他走上高台。
張寧寧低低歎了口氣:“我希望他的通訊儀已經扔掉了!”
扶風微笑著看向那個教官,和藹地問道:“這位長官,請問尊姓大名?”
那教官雙手都被抓住反在背後無法反抗,對著扶風怒目而視,呸了一聲道:“假惺惺!我最討厭像你這種裝模作樣的人了。無論你想問我什麼,我都不會告訴你,即使告訴你也都是假話!”
他這話剛說完,旁邊一個渾身黑色盔甲的士兵大踏步走過來,砰的一拳打在他的右臉。那教官啊的一聲長呼,右臉頓時高高腫起,嘴一張,吐出幾顆大牙,還帶著血水。他拚命掙紮了幾下,卻被兩個帝國士兵死死按住手臂掙紮不開。那教官見掙紮不開,飛起一腳踢向那個黑甲士兵。那黑甲士兵左手一抄抓住他的腳,右拳狠狠對準膝蓋砸下。
哢擦!
是骨頭斷裂的聲音!
聯邦士兵們一陣騷亂,既震驚於那個黑甲士兵的強悍,也震驚於帝國當眾折辱聯邦俘虜!
那教官又是一聲慘呼,臉色變得慘白。他也真硬氣,雖然斷腿劇痛,卻並沒暈去,隻是狠狠地盯著敵人,厲聲道:“你們當眾虐待俘虜,必定難逃公道!聯邦會為我討回公道!”
扶風歎了口氣:“好吧,既然這樣,就委屈你一下,住一下高級套房,直到你願意把實話都告訴我才能放你。不是餘狠心,是你太不像話,連朋友都要欺騙。”說著一揮手,帝國士兵把他拖到後麵去了。
扶風繼續微笑著看著台下的聯邦士兵:“有沒有哪位朋友願意和餘坦誠相待,告訴我實話的?餘這麼一個純潔善良又帥氣的大男孩這麼可憐巴巴地看著你們,難道你們就一點也不動心嗎?”
柱子在人群裏突然高叫道:“我說!我知道我們的長官就是你,是你命令我們要在千葉島燒殺搶掠,對於女人要特別對待,上到80歲下到8歲的都不要放過,每個都要輪-奸100遍!”
當他高呼“我說”的時候,眾人還以為真是有人要出賣長官,但等聽他說完,不由一陣嘩然大笑。
張寧寧皺了皺眉,低聲喝道:“罵他就罵他,不要說那麼齷齪!”
扶風似乎也不生氣,做出一副無辜的樣子,攤了攤手說道:“這位朋友,你這麼說可就不對了,不真心相待也就罷了,還反咬我一口,給我扣帽子。哎,我是如此真誠地對待你們,你們為什麼偏偏這麼狠心欺騙我呢?這世上到底還有沒有真心人了?嗯,下麵這位小妹子,就是那個,穿白衣服那個,一看就是個可愛的小妹妹,來來來,咱們好好談談怎麼樣?”
他邊說邊用手指著人群裏一個女孩。一隊帝國士兵又衝進去抓人。那女孩嚇得花容失色,尖叫出聲。她附近的男兵想保護她,出手阻攔。帝國士兵轉過槍托一陣猛砸,將那些男兵打倒在地,抓著那女孩的雙臂橫拖直拽地帶上高台。那女孩一路哭叫著大叫救命,不少有血性的聯邦士兵緊緊攥著拳頭,對著帝國士兵怒目而視。
唐笑雨也緊緊攥住拳頭,一股戰意從腳底板衝天而起,霎時間燒遍了全身,雙眼變得血紅。他狠狠地盯著扶風,仔細地記住他的模樣,暗下決心,如有機會,一定弄死他!
柱子急道:“長官,我們動手吧!難道要眼睜睜看著我們的人受辱?”
張寧寧低喝道:“閉嘴!真要動手也不是現在!赤手空拳對抗槍林彈雨,你有幾條命?如果真要赤手空拳對抗,也必須齊心協力才行!不然全是死路一條!”
夏雪兒忽然道:“長官我有個辦法!我說幾句話讓他們過來抓我,然後我們一起動手,搶了他們的武器!長官你的槍法精準,加上我和唐笑雨,一定能打倒一些敵人,讓別人也能搶到槍。這樣我們就能衝到機甲麵前,我就能黑掉他們,把機甲搶過來用!”重步兵的機甲依賴微電腦係統運作,夏雪兒正好是他們的克星。
張寧寧道:“好!雪兒你真是我們的寶!到時我帶人掩護你!需要衝到多近?”
夏雪兒道:“起碼100米距離,遠了超出我的作用範圍。”
在沒有任何掩體的情況下衝到一群火力全開的重步兵麵前意味著什麼,眾人都知道,頓時都沉默下去。張寧寧秀眉微蹙,隨即道:“沒問題,到時一排和二排的男兵衝在前麵!笑雨和雪兒在最後麵!”
新兵們一陣騷動。張寧寧低沉著嗓子道:“這是命令!他們的槍法和身手都很優秀,就算我們都死了,他們也能為我們報仇!如果連夏雪兒也死了,我們大家全部白死!”她掃視了一眼眾人,又道:“我將帶頭衝鋒!和大家同生共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