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鍾雷釋然,在這戰爭時代,男丁固是人人習武,壯女又何會例外。
宮內廣場上一千國銳軍和幾十個侍女侍從已在廣場列隊,整裝待發。嫁妝和食物帳篷等物資裝了二十輛騾車。秦鍾雷到殿內向宋德王請安。
宋德王、皇後正與明玉公主話別。陪在明玉公主身旁的還有宋柔。
宋柔給了他一個滿含深意的眼神。秦鍾雷暗敢不妙,想起宋芝蘭之前所說公主出嫁都會有王族女性陪同,看著情況,宋柔當然是這一人選了。想想也釋然,她若真愛自己,這是重回自己懷抱的機會。想到這裏心情複雜。
宋德王與他寒暄兩句,然後舉行祭天儀式,祈求一路平安。秦鍾雷當然知道他祈求的是能帶回‘虎魄丹’,使他活的更久。
大隊人馬由東門離開天封城。宋柔真的同行,與公主坐同一馬車。
秦鍾雷與副手成淮同行,後者道:“卑職對將軍非常敬仰。今次能與將軍同行實乃卑職榮幸。”
秦鍾雷道:“成都尉客氣了。此行還要你讓部下多加警惕。”
成淮道:“大王先前已派人在路上打點,我們進入雄武國境內至少是安全的。出了國境卑職自不敢馬虎。對了,我看柔夫人神情愁苦,對將軍眼含幽怨。將軍是否你夫人吵架了?”
秦鍾雷愕然道:“你怎對她的事情如此關心?”按道理以對方的職位身份跟他說這種話是不合適的。
成淮道:“不瞞將軍。有次宮內失竊了重要東西,當時正好卑職執勤。大王震怒,要將卑職抄家問斬,幸好柔夫人為卑職開脫,使卑職免遭家破人亡的橫禍。卑職一直感懷在心。所以一直希望她能過的好。將軍與夫人的事卑職早有耳聞。她其實也算是個可憐的女人的。若有什麼做錯的地方,卑職懇請將軍能夠包容。”
秦鍾雷心中暗歎,有些事情豈是想包容就能包容的。隻是對方如此懇求,他也不能說的太絕。歎道:“男女間的事很難說明白的。我隻能答應盡量不傷害她,也不讓別人別人傷害她吧。”
成淮道:“有將軍這句話卑職也就放心了。其實夫人對將軍一直用心良苦。比如此次做將軍的副手人選,金劍候本推薦城防軍的一個都尉。是夫人找了相爺一起向大王進言,極力說服大王任用卑職的。恕卑職直言,將軍與侯爺不和,卑職也心知肚明。”
秦鍾雷明白他話內的意思,金劍候推薦的人極自然是他的人,路上若發生什麼事,他指揮不靈,或對方臨陣倒戈,後果要多嚴重就有多嚴重。如今這成淮是宋柔的親信,部下又都是國銳軍,基本不用怕有內奸,配合上也不會有多大問題。遇到危險就能從容應對。想到這些,心裏對宋柔的怨氣不由消散了大半。對方畢竟仍把心思放在他身上。他其實也有些放不下這份感情的。
哎!隻要她今後不再與別人的男人勾搭,這回就原諒她吧。
晚上紮營,秦鍾雷來到宋柔的營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