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鍾雷知道女人帶有天生的母性,孩子對女人的一生極為重要,若是沒有,一生都會感到缺憾,當年紀漸長時,看到別人有孩子,那種心情更加糾結。安慰道:“沒關係。以後過繼一個就好了。我向你保證,以後生的第一個孩子一定給你。”
“秦郎,你真好!”宋柔感動的淚眼朦朧。
“好啦。不要多想,吃早點吧。”秦鍾雷為她擦去眼淚,和她一起吃著溫馨的早點,吃到一半,明玉公主已跑過來,令他再沒空去做其他事。他都有些奇怪,宋仁死了,她這做姐姐的難道不傷心嗎?轉念又想皇室的親情不能以常理揣度,也沒有去盤根問底的興趣。雖然還沒打算奪去這嬌俏公主的貞潔,但親親摸摸總還是可以的。
到了下午,宦官婁新來了,向秦鍾雷擠了擠眼,很嚴肅的向兩女行禮道:“稟公主和柔夫人,大王宣秦都尉覲見。”秦鍾雷暗想其中估計有詐,但沒法當麵戳破。隻好隨出他去。
來到外麵,秦鍾雷拉住婁新臉色陰沉道:“真是大王召見我嗎?”
婁新諂笑道:“大人明鑒,小人不那麼說公主和柔夫人豈會放人?對了,昨個聽到侯爺和大王提起一件事,說是打算讓明玉公主和雄武國的儲君代真聯姻,所以大人切記莫要壞了公主的貞操。免得這事若是定下來,發現公主並非完璧,大人可就要遭殃了。”
秦鍾雷全身一震,一時腦袋一片空白,宋明玉也要被當做政治的犧牲品嗎?此時他才曉得自己已喜歡上這個有些任性的公主。現在她要被迫與別國聯姻,那他該怎麼辦,一時腦袋混亂一團,卻想不到絲毫辦法。有些無法接受道:“宋霍密為何忽然會提出與雄武國聯姻呢?”
婁新道:“說是代惠王手中得了藏真山虛空道人煉製的三枚虎魄丹,服用一顆可延壽十年,更能增強體魄,所以打算以聯姻的手段讓代惠王以一枚虎魄丹做聘禮。況且兩國聯姻又能加強關係,一舉多得,大王自然同意了。正在甄選合適的人出使雄武國呢。”
秦鍾雷大感頭疼,所有皇帝對於長生不老的事情總是極度渴望,這事涉及到可延壽十年的丹藥,雖然不知道那丹藥是真是假,隻怕沒辦法讓宋德王改變主意了。一時心情不是滋味。不知不覺已隨婁新來到昨天的‘紫玉軒’,這次除了昨天三個嬪妃,又多出五個嬪妃來,各個明豔動人,幸好沒有侍女。
秦鍾雷心情不好,也不管來的是誰,脫光衣服就大肆撻伐。他需要發泄,而對象就是這些找他求歡的嬪妃。在滿屋的浪叫中他心情漸漸平靜下來,心想船到橋頭自然直,反正還有時間。大不了再跑到雄武國把那儲君給暗殺掉。不管怎樣,他絕不會坐看自己的喜歡的女人被當做貨物一樣拿去交易。想通這點,他的心情重新恢複冷靜從容。在這個沒有公理的時代,他隻有比別人更狠才能保護身邊的人。
回到宋柔的行宮,盛青素和燕婷,還有雲淑五婢赫然恭候在堂,明玉公主則沒有在。宋柔陪著她們說話,隻看她們言笑晏晏的樣子,就知道她們談的很好。離別在即自然有說不完的綿綿情話。盛青素還帶了一份地圖和徐雲的信箋,心內告訴他裝弩箭和煙火的箱子都標了記號,盛泰也趕到他前麵去,並且會在途經的麻園鎮與他會麵。秦鍾雷看完後將信燒掉,專心跟盛青素等人談情說愛。
跟她們纏綿完後,他突然感到很疲勞,這是精神的疲勞。這幾天美女應接不暇,雖然樂在其中,但連續做著一件事,也是非常耗費精神的。他沉沉睡去,醒來時已是天亮。精神重新恢複巔峰,自己都覺得自己很變態。起身下榻,動作雖然輕微,但還是把緊纏著他的盛青素和燕婷驚醒。兩女起來為他穿衣洗漱。盛青素撒嬌道:“素兒要去請求大王,讓我隨你一同去變成。”
秦鍾雷吃驚道:“那怎麼可以?”
盛青素‘噗嗤’笑道:“看你緊張的,素兒是逗你玩的。素兒當然明白去前線會是非常危險,素兒怎會為你增加包袱。”
秦鍾雷鬆了口氣道:“剛才真嚇我一跳嗬。這次的任務雖然看似簡單,但現在形勢複雜,戰爭隨時爆發,路上未必會太平。我雖然想你一起去,但卻不能讓你冒險。”
盛青素道:“素兒明白哩。素兒會等你回來的。”語氣透露出堅決,隻這樣一句平常的話卻比任何情話來的更沉重。一起吃過早點後盛青素和燕婷就帶著婢女回去。
宋柔望著她們離去的背影歎道:“真羨慕她們有著名正言順的身份。”
秦鍾雷握著她的手道:“等我回來我就去求大王將你下嫁給我。”
“好啊!”宋柔先是歡欣雀躍,接著又搖頭道:“不行,若是如此的話大王定會懷疑你的忠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