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心大佬努力爬起來,從地麵上抓住了一個鐵棒,朝著噴泉池子走去,頻頻出手,一下一頓地朝著綁住了鹹水鱷魚的鐵鏈砸下去,鐵鏈子裹在消防栓上,直敲得消防栓鏗鏗作響。
噴泉池子中的鹹水鱷魚嗤嗤發聲,變得極富有攻擊性,在噴水池中翻滾著,半空揚起了一片片水花。
“絕對不能讓黑心大佬將鹹水鱷魚的鐵鏈給砸斷。”
陳自強從牆根下托舉了一個巨大的煤氣爐灶架朝著他砸了過去,黑心大佬手舉起鐵棒猛甩出去,生鏽不堪的煤氣爐灶架馬上粉碎成數段。
而張婉儀雙手拽住了一個豆沙包的一邊,在半空中旋轉了三圈,放開手豆沙包朝著黑心大佬砸來。
黑心大佬舉起鐵棒粉碎了豆沙包,哄的一聲,半空中滾滾的粉塵揚起,黑心大佬雙手驅趕著混濁的塵沙,陳自強迅速走上去,使出了三級座風掌朝著黑心大佬的肩膀上拍去,額的一聲,黑心大佬砸在了地麵上。
黑心大佬一聲獰笑,從牆角抱出來一塊岩壁石朝著消防栓砸去,五六十斤的消防栓被砸出了一個豁口,自來水一下子噴薄而出,在半空中揚起了如蓮花盛開的水花。
那鹹水鱷魚脾氣變得更為暴躁,不斷地掙紮著,力量極大,地麵上都傳來輕微的顫動,消防栓慢慢地朝著下麵傾瀉。
陳自強被黑心大佬的所作所為激怒了,身手抓住了一個破爛的摩托車輪子劈頭蓋臉砸來,黑心大佬慌慌張張犯翻了一個滾,右手捏著了兩片厚厚的嘴唇,吹了一個口哨。
那水池中的鹹水鱷魚一條如小帆一樣劈波斬浪的大尾巴朝著陳自強劈來,陳自強慌張不已,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中,陳自強急中生智,連忙用巨大的太子車輪擋住自己的臉。
車輪直接被鹹水鱷碩大的尾巴劈中,變得彎曲變形,那大鱷魚的力量極為強大,直將陳自強的手掌震得酥麻發痛,虎口輕微裂開,陳自強砸在了地麵上,看著黑心大佬手執著鐵棒砸來。
這時候張婉儀飛竄到半空中,一個側擊踢中了黑心大佬的麵門,黑心大佬口角流出了一絲鮮血,從口中飆出了兩個金牙。
陳自強連忙爬起來捏拳,往黑心大佬肌肉虯結的腹部打出幾拳,黑心大佬忍痛跑到噴水池左邊,爬到幾個麻袋沙包上,從牆腳根上撿起來了一條火藥槍,扣動著火舌愣卻開不了,黑心大佬氣得咬牙切齒。
“他媽的,什麼破玩意。”
陳自強滿臉都是放鬆的表情,和張婉儀一起朝著黑心大佬走去,卻奇怪地看著黑心大佬搗弄著火藥槍,將他火藥槍中火藥全都摳了出來。
張婉儀滿臉疑惑,說道:“這狗賊想要幹什麼。”
黑心大佬拿出了一根打火機,點燃了兩個手拇指大小的火藥,朝著噴水池子扔出去,哄的一聲,火藥在噴水池子的邊沿竄出了一道道熾熱的霧焰。
那條五米長,長得凶狠殘暴至極的大鱷魚受驚,朝著水池子用盡全力竄上來,鏗的一聲,一條粗壯的鐵鏈直接被掙斷,大鱷魚竄到了青石街的石板上,甩了甩幾下鱷魚頭,睜開一雙殺氣極熾的眼睛,張開了大嘴巴朝著陳自強和張婉儀撲咬了過來。
二樓上的小蘭和張雲熙大喊道:“跳上水槽子,趕緊跳到水槽子上。”
豆沙包上的黑心大佬狂烈地大笑著,趴在地麵上的鱷魚一雙凶狠殘酷的眼神朝著他瞄了過來,黑心大佬馬上閉口,慌張失措地看著周圍,全身顫抖著站起來要朝著高牆上攀爬過去。
那恐怖的大鱷魚揚起了堅硬無比的大尾巴朝著豆沙包狂掃了過去,幾個豆沙包朝著天空飛起,啊的一聲,黑心大佬被一個豆沙包壓住,撞到了豆沙包的縫隙上,暈倒了。
凶猛的大鱷魚強壯的四肢朝著水槽子爬動過去,水槽子隻不過一米高,斷斷不是安全的地方,在驚慌失措的時候,陳自強馬上瞅準了樓下房間牆壁上的一扇窗子。
陳自強跳躍距離是普通人的三倍,飛竄起半空之上,雙手抓住了印花窗子,將窗子一下子扒拉了下來,順勢跨上了鹹水鱷魚的背上,哄的一聲,朝著他的鱷魚頭狠狠地砸下去,鱷魚劇烈掙紮著。
張雲熙在二樓一雙雙水眸看著那疊放成小山一樣的沙包,說道:“姐,快去,將沙包壓到大鱷魚的身上。
張婉儀馬上走去,雙手扳開了沙包卸下來,壓到鱷魚身上,一個,兩個,五個……十個,壓住了大鱷魚的背上還有碩大的尾巴,陳自強卻喊起來,兩人一起將二三十個沙包壓上去。
張婉儀累得臉上直冒粉汗,陳自強拍了拍手,自以為沒事,卻沒有想到大鱷魚來了一個死亡翻滾,沙包全都砸到地麵上,朝著後麵翻過來,竄上半空。
大鱷朝著二樓張雲熙,小蘭發出聲源的地方攻襲過去,貼到了牆壁上,像一條可怕的大蜥蜴,張開嘴巴竟然咬到了張雲熙的一節褲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