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自強頓感到惡心無比,馬上衝著洗手間衝過去,哇的一聲,衝著馬桶直吐,哇哇聲四起。
陳自強還從來沒有看到一個人得了奇癢之症,在毒症的肆虐下,全身皮膚近乎潰爛成災,身上的氣息陣陣發腥。
“大哥哥,真是不好意思我騙了你。”病床上的小蘭蠕動著兩片薄薄的嘴唇說道。
陳自強坐在床邊上,眼眶充滿了淚水,說道:“不,小蘭,你沒有騙我,不知道你為何得了這一身奇癢之症呢。”
“其實不是警察搗毀了那一個詐騙團夥,而是我全身落下了病症,他們將我從組織中開除出來的。”
小蘭通過自己擺脫了詐騙團夥這也不足為怪,在我們華夏國警察同誌的辦案能力是值得考慮的,有事一般上找不到傳說中的相關部門,沒事,那些相關部門才露出來,一般山不是社會上關注的熱點,警察同誌都沒有太過上心,比如像最近的網絡的犯罪組織。
陳自強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小蘭滿臉熱淚,傷心的哭訴起來,陳自強方才明白,原來小蘭十三歲遇到犯罪組織,一心隻想從犯罪團夥的魔爪中逃出來,於是想出來一個辦法,讓身體感染上傳染性的病毒,吞服了一些奇怪的毒物,後來犯罪組織真的將她踢出來,原本是想可以醫治的卻不曾想事情變得這麼糟糕。
小蘭說道:“大哥哥不好意思啊,我是知道我生死就在這幾天,所以才跟你一起租了一個房子,我不想到了我死的時候,無依無靠,沒人陪伴,沒有想到遇上了你這麼一個菩薩心腸的大哥哥,而且長得這麼英俊帥氣,我可以心滿意足了。”
陳自強和萌萌噠心中陣痛,啪啪淚水,往下掉。
陳自強了解到了小蘭如此悲苦的身世和不幸的遭遇,憐惜地看著小蘭,伸手要過去摸一摸她的額頭上。
小蘭睜開眼睛,大聲喊著:不要,不要摸到我的身體,會傳染的。
陳自強堅毅地說道:“明天,明天大哥哥我就帶你到醫院中去問醫生。”
小蘭搖了搖頭說道:“沒有用的,我這一身奇癢之症是不治之症,倘若我到時候死了,請將我埋在沙灘上,麵朝大海,春暖花開。”
晚上,小蘭的奇癢之症發作開來,痛苦地嚎叫了起來,整個人的身體都卷縮到一起,青筋畢現,眼睛爆紅,豆大的汗水迸出,可以說是生不如死。
陳自強急中生智,馬上衝天庭YY群中的儲物屋拿出了一個急診醫藥箱,拿出了一根麻醉劑,輕戳到小蘭的手掌上,過了一陣子,小蘭才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萌萌噠躥跳了起來,說道:“對了,小強,你的濟公扇,濟公扇子應該能發揮作用的。”
陳自強拿出了濟公扇,隻見濟公扇出現了十來道裂縫,破損嚴重,但是為了小蘭,陳自強還是用力地一揮,哄的一聲,濟公扇子如同羽翼一樣破碎開來,化成碎屑消散在半空中,卷成了一片飛塵。
陳自強和萌萌噠麵麵相覷,智商極高的萌萌噠也因為擔心著小蘭的病情,情緒激動,忘了濟公扇子隻能妙用,不能大用,一切都是幻象的作用。
翌日,陳自強曠課陪伴在小蘭的身邊,打了120醫院急診電話,很快,樓下就出現了一輛白色的醫務處,小蘭被送到了醫務車中。
“醫生,小蘭的病情怎麼樣了,能不能動手術。”醫院走廊上,陳自強問著一個帶著眼鏡,矮矮胖胖,腸肥腦滿的男醫生。
男醫生喘了喘氣,搖了搖頭說道:“真是不好意思,我們也是無能為力。”
“為什麼呢,以現在的醫術都能進行換頭手術了,難道今天連這個女孩子的奇癢之症都不能醫療嗎。”
男醫生歎息道:“醫者不是萬能,否則在艾滋病,狂犬病麵前也不會束手無策啊,這個女孩子的病症是在臨床診治中都極少遇到的,這還是醫學上難以攻克的問題,我們隻能以藥物輔助,盡最大的努力,減少這個女孩子身上的痛苦,讓他安安心心地走而已。”
醫生走後,陳自強在流淚中冷靜了下來,或許他說得有道理,像現在的紅斑狼瘡,都能是醫學上難以攻克的疑難雜症,更別說,小蘭這一身時日已久的奇癢之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