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履癸帶妹喜去了一片楓林,正值楓葉滿樹之時,紅紅的一片,乍一看如火如荼,美不勝收。可是,“大王,我討厭楓樹,楓葉的顏色總讓我不安!”妹喜毫不客氣地把內心之感道了出來,一臉怨氣地撇著嘴,又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履癸,見履癸臉上沒有怒色便繼續耍著性子。妹喜在2天時間內就改變了那麼多,從憂鬱到開朗,也許,隻有這樣才能在這種時代存活下來吧。
“我的王後,既然你不喜歡,我明日,哦不,今日就差人把這裏的楓樹全砍了!”履癸寵溺著妹喜。
“光禿禿的多難看啊!”妹喜又擺出不悅的神色。
履癸沉默了一會兒,喚來手下人,低語了幾句,便拉著妹喜走開了,“妹喜,既然你不喜歡那裏,我們就回去吧!”
“也隻能如此了......”妹喜無力地扯出一個笑臉,聲音卻聽不出任何感情。
妹喜坐在馬車上,思緒飄回了屬於自己的時代,她愛了2年卻無情拒絕她的男生,把她生下來卻幾乎對自己不理不睬的父母,每日對自己惡言相逼的眾多女生,聽信別人讒言怨望自己的老師,日複一日年複一年的無聊生活,那個時代,雖然屬於自己,但自己卻無絲毫留戀。也許,在這個時代——夏朝,自己會更快樂吧......也許,也許......
回到了自己的寢宮,躺在床上,望著房梁,一股困意侵上腦際,不知不覺,妹喜沉睡了。再次醒來時,已是醜時,剛要起身,才發現有一隻手搭在自己的胸前,正巧覆在胸部,而他的另一隻手束住了自己的腰,反映過來了妹喜,不禁尖叫了一聲。這可是自己的第一次啊,天哪,自己才16歲!就這樣......在昏睡中把自己的初夜給了一個認識剛2天的男人。履癸欠起身子,顯然是被剛才妹喜的尖叫聲吵醒了,看見了自己手擺放的位置,不以為然地問道:“你就是為這個尖叫?”“不,不是。”履癸蹙了蹙眉,疑惑的看著妹喜,妹喜臉上立刻湧上幾多紅雲,“是因為,因為這是我,我的第一次,我......”履癸似笑非笑地看著妹喜,最終“撲哧”一聲,很沒形象的笑了出來,“原來就是因為這個?你真是太有意思了,你是我的王後,同睡一床是很正常的事,而且和當今大王同睡一床是你莫大的榮幸!”聽完履癸的話,妹喜嘴角不禁抽搐了幾下,原來履癸也是這麼自大的人,史書上怎麼沒有記載呢?鬱悶啊......看來與男人共枕也得盡快適應了。
妹喜又很不自在的躺下了,很快進入了夢鄉,履癸望著酣然入睡的妹喜,嘴角揚起了燦爛的笑容。很久了,履癸很久沒有這麼笑過了,在他嚴苛的統治下,他的子民讓他頭痛,他已經度過了多少個無眠夜了。
明媚的陽光從透過木窗射進來,撒在床上,妹喜睜開惺忪的睡眼,想起昨夜的經曆,猛地轉頭看,身邊空無一人,看來履癸是上朝理政去了。
妹喜自己更好衣,梳洗完畢後,去了後花園閑逛,這裏的花的品種好少,還有不少難看的花,怪不得婢女也不願意來呢。誰知今天妹喜興致勃勃,開始拔去這裏品種差的花,還叫來不少婢女幫忙。拔完以後,妹喜喚婢女來為這裏鬆土,自己帶上一大堆銅錢和2位婢女出宮挑選花種去了。她們在花市左逛右逛,半天沒有選到中意的花種,妹喜很是沒趣地打道回府,正當她掃興之時,路過一個百姓家,看到了滿院漂亮的曼陀羅花,心中一喜,敲門前去求一些花種,開門的是一個年輕婦人,婦人知道妹喜的來意後,仔細打量了妹喜一番,婉言拒絕了妹喜。身旁的婢女大聲喝道:“你知道這是誰嗎?這是妹喜王後!你要是得罪了王後,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婦人一聽婢女之言,嚇得微微抖動起來,妹喜看到這番情景,慌忙道:“大姐不要害怕,我隻是想求一些曼陀羅花花種,無惡意的,我會給你一些錢作為答謝,這些婢女欠管教,大姐千萬不要介意啊!”妹喜又轉頭教訓婢女:“你們怎麼能這樣對待人呢?我們有求於別人,不能高聲嗬斥別人的!沒人教你們該怎麼做嗎!回去好好反省!”婢女們被嚇得大氣不敢喘一下。那位婦人抬起頭瞧了瞧妹喜,心中念著:這個漂亮的女人真是個好王後啊,大王有了這樣的王後應該會有改變吧!我們百姓有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