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師妹八十多歲的人了,身材還是一點都沒有走形,看起來這女人元陰未破,還真的是保養身材的不二良方。”潘安叔淫笑道。他平素總是板著一副道貌岸然的麵孔,誰都不知道他還有這般急色的一麵。或許是因為他不需要再偽裝自己,這時候他的樣子看起來就像一個色中餓鬼。
“老夫真是要感謝巫言師弟,這麼多年來還能克製自己的欲望,老夫今日就替你完成這數十年來你一直想做卻沒能做成的事情。”
“無恥之尤!”石無語氣得蛾眉倒蹙,鳳眼圓睜。
她單手一立掌,便要運轉真元,忽然發現丹田中的真元就像被禁錮了一般,根本就調動不起絲毫。她哪能不明白,這是著了對方的道了。
“你什麼時候下的毒?”石無語驚叫道,麵色中閃過一絲惶然。
石巫言也發現了異常,他的心猛然一沉,失去了真元,化勁武者還不如一個明勁期的武者。兄妹二人互視一眼,都從對方的麵色中看到了一種惶恐。
“是不是對老夫的禮物感到滿意,這是老夫花費了不菲的代價從扁昔月哪裏獲得風檀木的種子,老夫將它種在整個府院中,十幾年來總算長勢有成。”潘安叔目光一掃院落中那數十株一丈多高,散發著陣陣檀香的幼樹,開口道。
“風檀木?”石巫言目光一掃院落中這些幼樹,猛然想到典籍中記載的關於風檀木的描述。
“看起來巫言師弟是想起什麼來了?”
“傳說中,血腥之位一旦和風檀木的檀香之味在空氣中混合,便會產生一種新的氣味,聞者可使武者的真元被禁錮在丹田中,想不到這個傳說原來是真的。”石巫言苦笑道。
“巫言師弟還真是博聞強記,老夫佩服。那你可知道老夫接下來會幹什麼嗎?”潘安叔嘿嘿一笑,目光在石無語胸前那一抹雪白上肆意打量。
“你若敢動無語一個指頭,石某拚個萬劫不複,也定然不叫你好過。”石巫言麵色一變。
“老夫不但要動她,還要當著你和你的這些下屬的麵好好玩弄她的身體。她的身體你一定也沒有目睹全貌吧!老夫索性就成全你,不要心生感激,你隻要將眼睛瞪大就可以。”潘安叔怪笑道。
院落中,一個黑衣人悄然向後緩緩退去。他們也如同石氏兄妹一般,發覺自己提不起一絲的真元來。趁著潘安叔不注意,便有人欲悄然離開。
潘安叔伸手一指,一道真元激射而去,將那名黑衣人的眉心穿透一個窟窿。他冷笑道:“有老夫在,想走,哪有那麼容易的事情。”
“時候不早了,該辦正事了?”潘安叔麵色忽然一厲,自言自語道。
他身形一動,下一刻便出現黑衣人中間,忽掌忽指,猶如在表演一般。
黑衣人就算可以正常發揮實力也遠不是潘安叔的對手,有些人甚至連躲閃的機會都沒有,便見漫天的掌印,指芒向著他們激射而來。
沒有人可以擋得一招一式。
掌印拍在一個黑衣人的胸口,砰然一聲,黑衣前心後背炸裂開來,他軟若無骨般地癱倒在地。那一掌不但絕了他的生機,更將他胸前骨骼震成碎塊。
指芒落在一個黑衣人的眉心,白芒一閃,他的眉心便出現一個指頭粗細的窟窿,他不甘地看著眼前,眼神空洞,生機消散。
石無語眼睜睜看著黑衣人一個個倒下,銀牙將嘴唇咬得血跡滴滴的地落在胸口處,將那一抹雪白染上點點血色梅花。
“師妹快走!”石巫言急道。
石無語回頭一看,隻見石巫言一副決然神色,不由得芳心一顫,說道:“我不會走的,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
石巫言聞言,心知她的脾性,也不再勸說,淡然說道:“若有下輩子,你我投生兩個娘胎,做一對真正的夫妻。”
石無語搖了搖頭,說道:“下一輩子我們不做夫妻。”
石巫言神色黯然,苦笑道:“此生委屈你了!”
哪知石無語卻說道:“來生我們還做兄妹,我要將自己在最美的時候交給你,管它世俗如何看待,就是與倫理不和,也不能扭曲了心中的愛。”
石巫言神色一振,欣喜道:“來生我們還做兄妹!”
石巫言一手抓住石無語的手臂,充滿柔情地說道:“你準備好了麼?”
石無語點點頭,麵上沒有一絲悲傷,隻有一股毅然決然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