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當”一聲響起,木製的窗格直接被砸出一個人形窟窿。
潘英的身體砸的地麵哐當地響,趴在地上一動不動,一時間生死不明。
潘家眾武者頓時駭然失色,潘英的修為僅次於潘越,眾人都是不及,卻在蕭逸麵前,如同一個繈褓中的嬰兒一般無能為力。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臉上的表情精彩紛呈,一個個耷拉著腦袋,卻是無一人敢將目光瞅向蕭逸。
“本少幫你空出一個座位來,你是個明白人,該知道怎麼做會讓本少滿意的,不知本少說得可對?”蕭逸笑嘻嘻地說道。
“多謝柳少手下留情,饒得潘英性命。”潘越一拱手稱謝道。
“你果然是個明白人,坐下說話吧!”蕭逸微微歎息道。
“多謝柳少!”潘越不敢推辭,坐到原先潘英的座位上,心中卻是七上八下,各種情緒同時襲來。
“這就對了,坐下來談話才符合你的身份麼!”
“柳少有什麼條件,還請明示。”潘越側身低首問道。
“不是本少有什麼條件,而是要看你能做什麼?你們潘家此番無端進犯我逍遙門,你說本少如果不過問一番,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蕭逸漫不經心地說道。
“柳少贖罪,事先潘某並不知道柳少的真實身份,更不曾知道柳少是隱藏了修為,否則的話,給潘某十個膽,也斷不會出現此番誤會的。”潘越苦笑一聲,賠笑著臉說道。
“誤會嗎?這通常都是委過於人的一種措辭,我原本以為潘兄是個明白人,現在看來,潘兄也會裝糊塗啊!”蕭逸目光掃了潘越一眼,嘴角微微一翹,微笑道。
“柳少之言甚是,潘某受教。”潘越心中一個激靈,心中卻是暗暗道,此番事了,他再也不見此人了。
“潘某曾經在一座古墓之中得到一件奇物,現在借花獻佛,希望可以讓柳少滿意。”潘越一咬牙,從懷中取出一枚雙魚玉佩,這玉佩他一向貼身佩戴,可以辟毒,任何劇毒皆可解之,說是價值連城也不為過,但這個時候他卻不得不拿了出來。
蕭逸一把接過那雙魚玉佩,臉上看似平靜,內心之處卻絕無表麵的那麼平靜。
他的神識一接觸這枚玉佩,便如泥牛入海一般,被吞沒的無影無蹤,他再次加大神識的輸入,結果依然是神識被吞沒。
“撿到寶了,能夠吞沒神識的豈是凡物,雖然不知道此物究竟是什麼東西,但一定不會簡單。”蕭逸心中嘀咕,嘴上卻是漫不經意地說道:“此物不過是一枚普通的玉佩而已!”
“柳少,且再仔細觀看,此物潘某研究了數年時光,雖然尚不清楚它的其他功能,但單憑可辟萬毒一項,此物價值連城。”潘越急忙說道。
“你說的可是真的,此物當真可辟萬毒?”蕭逸這一次可是真的感到震驚了。
“柳少可以親自試驗,當知潘某所言非虛。”潘越肅然說道。
蕭逸伸手一拂,一枚瓷瓶出現在手中,這是他做賞金獵人時從一個獨行大盜身上搜出來的,可是世間三大奇毒之一的劇毒‘淚’,傳聞中,一滴‘淚’,可以毒殺一條江河中所有的魚。蕭逸覺得或許日後用得上,便留了下來,有了儲物戒之後,自然的便將它放在了儲物戒指中。
但他卻沒有想到,他憑空取出瓷瓶的舉動,卻是讓潘越眼睛一亮,越發地感到了他的神秘莫測。
“滴瀝”一聲微弱的聲音響起,淚珠滴在玉佩之上卻憑空消失不見,蕭逸的眼睛卻是更加地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