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故闖入我逍遙門,雖無人員傷亡,卻讓我逍遙門顏麵盡失,如果不懲戒你們,日後不知會有多少宵小之輩趁火打劫。”蕭大不置可否道。
“前輩有什麼條件,潘越力有所及,一定照辦!”潘越一橫心,一口承諾道。
事實上他也沒有別的辦法。蕭大可是化勁後期的武者,單憑他一人,便不懼整個潘家,加上他還有兩個兄弟,若是為潘家招惹到這樣的敵人,潘家絕難討得好去,這事如果處理不好,自己就是潘家的罪人了。好在,聽蕭大的口氣,對方似乎隻是借題發揮,獅子大張口而已,如今之意也隻有盡力滿足對方,希望他不要胃口太大了。
“你很上道,有前途。當日那霍尊如果有你的三分覺悟,就不會落個橫死的下場了!”蕭大嗬嗬一笑,聽在潘家人耳中卻是如同惡魔般的一笑。
“看你如此上道,老夫就投桃報李,你潘家出個十萬兩黃金,此事便揭過不提,潘家和我逍遙門的恩怨自此一筆勾銷。”
潘越聞言,心中大罵,嘴裏邊卻賠笑著說道:“前輩放心,這十萬兩黃金不是個小數目,晚輩一時也籌集不到這麼多,且容寬限半個月,半個月之後,晚輩一定將黃金親自押送過來。”。
蕭大嘿嘿一笑,也不說話,隻是別有意味地一笑。潘越看在眼中,慌忙又說道:“十天之後,晚輩一定將這十萬兩黃金送到。”
“你也知道,老夫以前是個酒樓夥計,最是講究和氣生財和信用的,既然潘賢侄這麼說了,老夫自然相信潘家還是有這個信譽的!”蕭大滿意地點點頭。
潘越心中大喜,連忙拱手說道:“多謝前輩體諒,晚輩一定將蕭前輩的善意帶給家主。”
蕭大聞言,麵色一變,寒聲說道:“聽你的意思,莫非還想要將這個虧扳回來。”
潘越惶恐說道:“晚輩絕無此意,前輩誤會了。”
蕭大麵色稍緩,淡淡說道“沒有此意最好,這樣的話,省的我兄弟三人再走潘家一趟。”
潘越忙道:“既然這樣,那晚輩等人就先行告退!”
他心中可是一刻也不想再呆在這裏了,隻想早早離開這裏,待在此地實在是太折磨人了。
蕭大麵色卻是一變,冷笑道:“不走,難道還要老夫設宴招待你們不成!”
潘越聞言,身體一個趔趄,險些便要摔倒在地。
蕭大一旁說道:“賢侄不要激動,下次帶黃金過來,老夫定當設宴好好招待爾等!”
潘越不敢接腔,連忙帶著一幹人等灰溜溜的倉皇而去。
“少主,就這樣放他們回去,會不會讓他們覺得我們軟弱可欺!”蕭大忽然開口道。
眾人聞言,循聲望去,隻見一人不知何時便站立在旁邊角落處,不是別人,正是蕭逸本人。
眾人俱都拜倒在地,口中連呼“參見主人”。
蕭逸卻是眉頭一皺,朝著宮刑一瞧,說道:“宮叔,小侄不是跟你說過,逍遙門並不屬於小侄的勢力,你也知道小侄並不稀罕這些權勢。”
宮刑急忙解釋道:“少主,宮某並沒有別的意思,隻是希望逍遙門的每個兄弟都記住,逍遙門的成立是少主一力促成,身為逍遙門的一份子,每個人都應當飲水思源,宮某這般做法,也是要告誡自己和繼任門主,逍遙門是主人給兄弟們安排的一個安全地帶,不是滿足他們野心和欲望的所在。”
蕭逸欣然點頭說道:“宮叔有此想法,小侄便放心了。”
說完他一擺手,便讓眾人起身,將宮刑和蕭大叫到內堂,如此這般,商量一些事情。
半個時辰之後,蕭逸便悄然離開內堂,身形晃動之間,人便消失不見。整個逍遙門,除了蕭大和宮刑,沒有人知道蕭逸隻在逍遙門待了半個時辰便又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