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魂玉佩!......你是少主?”楊康麵色激動地一把“搶過”那玉佩。
此時的那枚玉佩赫然成了一枚完整的玉佩,仿佛從來沒有斷裂過一般。不但楊康神色有異,便是楊鐵心和楊鴻二人也是臉色激動,他二人對這枚玉佩的來曆早已神往已久,這枚玉佩關係著整個楊家的命運,這枚玉佩的其中兩塊稍小的殘缺玉塊在他們身上甚至快三十年了。
“楊氏先祖楊銘一脈七代後人楊康參見少主!”
“楊氏先祖楊銘一脈八代後人楊鐵心參見少主!”
“楊氏先祖楊銘一脈八代後人楊鴻參見少主!”
楊康、楊鴻、楊鐵心同時上前跪倒在地,大禮參拜。
“楊叔,兩位堂兄請起!”蕭逸衣袖一拂,一股無形的真元將三人一托。
楊康三人頓時覺得一股柔和的真元將自己托起,楊鴻畢竟年輕氣盛,見此情況,便默運真元想要抵消這股真元力道。誰想,自己的真元發出去之後,卻如泥牛入海一般。心中驚慌之下,目光一抬,卻瞧見蕭逸麵帶微笑地看著他,不由覺得尷尬萬分。
蕭逸微笑地說道:“論起輩分,楊叔是我的長輩,而兩位也是我的兄長,同為蕭家人,無須多禮。”
“少主此言折煞老奴,當年先祖楊銘本是一個孤兒,得蒙少主先祖收養,並賜蕭姓,與蕭家核心弟子享受同樣的待遇,以當年先祖的資質能以而立之年便進階暗勁,少主的先祖付出太多。後來烈祖楊誌得罪了蕭家族長一脈,本來要被廢掉修為,又是少主的先祖花了諾大代價才得以保全。當年先祖和烈祖兩人脫離蕭家之後,也是在少主先祖的暗助之下才在大陸上得以揚名,今日的楊家能成為代州城八大家族之一,也是得少主一脈暗中扶持的結果。少主一脈對楊家之恩,整個楊家銘感五內,當年先祖遺訓有言,楊家後世世代效忠少主一脈,直至楊氏家族最後一人。”楊康神色莊重地說道。
“楊家在代州城這百多年間也曾遭遇數次危難,都是少主一脈出手相助,令祖更是暗中指點鴻兒修煉成了人皇決這部上品功法。”
楊康一旁解釋道:“其實早在先祖和烈祖脫離蕭家,回歸本家起,為了確保楊家一脈的發展,當每代中出現兩個同樣天資橫溢的後輩時,其中一名便會被少主一脈秘密帶走接受特殊訓練,他們不再參與楊家的事務,但卻會在暗中默默守護著楊家。楊鐵心的父親,也是我的兄長楊睿便是如此,隻是當年突然發生了一件事情,令整個事件變得撲簌迷離,家兄遭人陷害,做成死證,家父無奈之下隻能將家兄父子二人逐出楊家。可是那暗中黑手卻假冒我的名義追殺家兄,鐵心臉上的傷疤便是那時所留,而凶器便是我曾經的貼身兵刃紫金刃。”
楊鐵心一旁接過話,說道:“是少主的父親暗中相助,才令我父子二人逃過一劫。當年為了救我父子二人,令尊還身受重傷。我楊家的守護使者也是傷亡殆盡,隻留下了我父親一人,後來,我也成了守護一族的成員,並在令尊的指點下修煉成了人皇決。”
說到這裏,楊鐵心忽然看了楊鴻一眼,麵色複雜地說道:“其實人皇決是每個守護使者的必修功法,但由於那一戰,守護使者幾乎全部殉難,少主的祖父才會將人皇決也傳給了你。隻不過,你卻醉心權力,卻沒有真正領悟人皇決的要義,人皇決非仁者之心不能大成,否則每個守護使者又豈會默默隱身暗處守護著楊家的安危!”
楊鴻聽到此處,不覺間汗流浹背。他這時才若有所悟,為什麼同樣修煉了人皇決,自己居然比不上負傷的楊鐵心,再一想道這人皇決是守護使者的必修功法,頓時覺得內心處一種東西在慢慢的複蘇。這些年來被野心所惑,差點誤入歧途,想到此處,楊鴻撲通跪倒在地,將家主印舉過頭頂,說道:“少主,父親大人,請收回家主印。從今日起,我願成為守護使者,守護楊家,這家主一職,堂兄比我更勝任。”